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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6:39:37 作者: 尼羅
盛國綱隨著他的力氣向前傾身,可是依舊仰著頭:「第一次都是要疼要受傷的,這不能怪我!」
說完這話他忽然一躍而起,扶著椅子把手俯身壓迫了虞幼棠:「我不是自私的人,我不會在床上欺負你。可那是第一次----第一次,你想要舒服到哪裡去?你個雛兒,你懂什麼?」說著他就開始去解虞幼棠的衣服:「你既然總是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那我們就來做第二次----別亂蹬腿,你那點力氣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你再反抗,那受了傷可不要怨我!」
虞幼棠沒想到盛國綱會忽然生出這種興致----上次那噩夢般的撕痛在腦海中重演,他立刻就恐懼到了極致。眼看著盛國綱扯下了自己的褲子,他瑟瑟發抖的試圖蜷縮躲避:「不要……我受不了……我不要……」
然而盛國綱並沒有像上次那樣欺身蠻幹,在沙發椅前跪下來,他將虞幼棠的赤裸雙腿大大的分開抬起,然後把臉埋到對方的下身處,一言不發的舔弄起來。
溫暖濕熱的舌尖靈活有力的前後滑動,最後停留在那緊閉著的粉色穴口,快速的逗弄撩撥。虞幼棠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反而比受到傷害時更覺驚駭:「不行……盛國綱,走開……」
盛國綱不理會他那驅趕,一邊舔一邊用雙手撫摸他那大腿,待到唾液把那後庭都濕潤透了,他才騰出一隻手來,把指尖抵在了那泛著水光的柔軟入口處。
指尖微微一用力,他隨即就聽到了虞幼棠的一聲呻吟。
他以為自己是弄疼了對方,就又加了許多口水作為潤滑,然後才將指尖重新頂准,小心而堅決的慢慢插了進去。
一根手指盡根沒入,他只覺著虞幼棠那體內又嫩又熱,內壁的軟肉緊緊箍住手指,自己無論怎樣抽動,都是要被密密糾纏----這讓他心中一動,不由自主的抬頭望向了虞幼棠。
虞幼棠側過臉去倚靠向後,面色依舊是雪白,神情中卻是並沒有明顯的痛苦神色,而且眼角處隱隱泛了紅,不知這是個什麼反應。
盛國綱疑心自己搶來了一個寶貝,試探著將那手指反覆做了進出動作,不久之後只聽得水聲漬漬,對方的後穴之中竟是漸漸濕滑起來。
趁勢加了一根手指捅將進去,抽插片刻後他見虞幼棠並沒有叫苦,就單手解開自己的腰帶,十分麻利的將自己那內褲外褲一起退到了腳踝。吐口唾沫塗在自己胯間的昂揚物事上,他也不事先做出聲明,站起來直接湊近一步對準位置,而後就默然無語的開始緩緩頂入。
真傢伙和手指的感覺自然是大不一樣的。虞幼棠在一陣脹痛中睜開眼睛,隨即就反應了過來:「你……」
盛國綱俯下身去,認真緊張的咬牙說道:「別動……幼棠,當心受傷!」
虞幼棠淺淺的吸了一口氣,疼的身體直顫:「出去……我不行……」
盛國綱暫停了動作,並不依言「出去」;而待虞幼棠那痛楚表情稍稍緩和之後,他才繼續深入。虞幼棠整個人窩在了沙發椅中,逃也無處逃、躲也無處躲,就覺著一根熱騰騰的巨大硬物擠入體內,仿佛要一直捅進自己的肚腹中去了。
如此過了也不知多久,盛國綱忽然「哼」了一聲,然後極力克制著喘息說道:「進去了。」
虞幼棠氣若遊絲的吐出一個字:「疼」。
盛國綱彎下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不動,別怕。」
盛國綱說不動就不動,因為他怕自己一動,就會射出來。
他那性器已經被對方的後庭全部吞入----那是一種無比緊緻的吮吸,他知道虞幼棠沒有力量故意為之,那這就只能算是天生的反應了。
他不想這麼快就繳械投降,又不能總是光著屁股僵直不動。屏住呼吸向外輕輕抽身,他隨即緊緊一閉眼睛,差一點就要一泄如注。
虞幼棠太緊了。上次他一味的蠻幹,對此也不曾仔細感覺過;如今這麼一寸一寸的進出了,他才發現了對方的妙處----又緊又熱又滑,仿佛每一分肌肉都是活的。
「幼棠……你還疼不疼了?」
虞幼棠未作回應,面頰上卻也隱隱的透出了一點紅暈。
盛國綱提起一口氣,緊咬牙關慢慢抽動起來,也不敢用力,只是研磨著出入----如此過了片刻,他實在是覺著很不暢快,故而索性放開動作,掐住虞幼棠的腰連頂了幾下,隨即就抽搐著泄了出來。
虞幼棠癱在沙發椅中,險些被方才那幾下子杵斷腸子,可疼痛之中卻又帶有幾絲快感;最後這一股子火熱精液燙在了他那體內深處,這讓他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了。
盛國綱抽身而出,一言不發的喘了一會兒氣,又彎腰把自己的褲子鞋襪徹底扒掉了。
這回低頭攥住自己那東西擼動了一番,他待陽物勃發之後,又轉向了虞幼棠。
虞幼棠緊閉雙目的委頓在椅子裡,赤裸雙腿長長的拖在地上。盛國綱伸手摸了摸他那大腿內側,發覺那裡還在微微的顫抖。
用力將虞幼棠攔腰抱了起來,盛國綱一轉身自己坐在了沙發椅上。椅子闊大,足可以讓虞幼棠分開雙腿跨坐到他那身上。
虞幼棠沒想到他這接連著就要做第二次,昏沉中就不住搖頭抗拒。然而上一次性事如此短暫,對於盛國綱來講,不過是開胃菜一類的行為,簡直根本就算不上交歡。
第二次就不一樣了,他已經泄過一回,如今自然是不會再像先前那樣敏感。而且如果不這麼長長久久、結結實實的幹上一次,他既不能足興,也要擔心虞幼棠會因此看扁了自己。
將性器深深的頂入對方體內,他讓虞幼棠向前伏到自己胸前,然後一邊快速向上挺身,一邊用雙手托住虞幼棠的屁股湊趣俯就。虞幼棠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性事,連氣息都被盛國綱搗碎了,枕著對方的肩膀只是輕輕呻吟----他越出聲,盛國綱越亢奮,不知疲倦的大抽大弄,交合之處肉體相撞,竟是啪啪直響。
盛國綱很快活。
虞幼棠軟而且嫩,又是他心愛的人,縱是抱在懷裡什麼也不做,便足以讓人感到開心;況且現在雙方不但相擁,而且相干,對方的屁股夾住他那根東西吞吞吐吐、一吸一放----這真是要讓他心花怒放了!
盛國綱樂昏了頭,使出蠻力往死里干,仿佛恨不能捅穿對方的腸肚;又持久的很,一口氣不歇的直弄了三四十分鐘,這才心滿意足的抵達了高潮。
他飄飄欲仙的閉上眼睛,又享受了片刻餘韻,然後才把注意力轉向了懷裡的虞幼棠。
「幼棠?」他笑著問道:「這回怎麼樣?你沒有大哭大鬧,想必是也有些舒服了?」
沒有回答。
他立刻將虞幼棠從胸前扶起來一看,發現對方雙目緊閉,已經是暈過去了。
他嚇了一跳,立刻起身將虞幼棠放置到椅子裡,隨即又摁人中又摩胸口的進行了救治,如此忙碌片刻後,虞幼棠緩緩吸入一口氣,這才是活轉了過來。
盛國綱放下了心,轉身從寫字檯下的抽屜中翻出幾塊嶄新手帕,要給雙方擦擦下身。走過去抬起虞幼棠的一條腿,他心想自己在對方體內連射了兩次,又乾的長久,如今虞幼棠這樣大張雙腿的坐著,穢物流出,必然會髒污了椅子;那料到這麼仔細一看,他只見對方股間一片粉紅水光,雖也粘膩,但是那穴口緊緊閉合了,絲毫沒有白濁之物流出。
盛國綱幾乎驚訝了,他用手指插入對方體內,小心翼翼的攪動一番,最後才摳挖出了一點精液。
用手帕擦了擦手,他笑著在虞幼棠那大腿上拍了一下:「名器!他媽的,我撿大便宜了!」
然後他拿來褲子要為虞幼棠穿上:「你那兒太緊,把我那點兒玩意兒全鎖進去了,流不出來。我得給你好好洗一洗才行。」
虞幼棠從來沒有這樣疲憊過,他也依稀聽得盛國綱是在說話,不過那聲音嗡嗡隆隆的,讓他全然不能領會。
第96章 新年前
盛國綱是個欲望很強烈的人,這欲望包括物質,也包括生理。
如果虞幼棠當真是個能看不能吃的玻璃人兒,那他因為心愛對方,所以也只好捏著鼻子去做一名君子,轉而去找旁人泄火;不過如今他發現虞幼棠不但能吃,而且非常好吃,那就心花怒放、感覺自己這靈與肉也可以統一起來了!
然而虞幼棠是從來「不想那個事兒」的,他不稀罕這種快感。金光耀對他糾纏不休,他看在多年感情的面子上,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可這個盛國綱----他和盛國綱沒有任何感情!
虞幼棠一直是個斯文人,只在金光耀那裡偶爾耍點脾氣,對待外人是一貫和藹的。不過在盛國綱那無孔不入的騷擾下,他終於是忍無可忍的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