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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6:39:37 作者: 尼羅
話說到這裡,他忽然靈機一動,逼近一步低聲笑問道:「你要是實在不放心,那也可以不必迴避。我讓你在旁邊看個新鮮,怎麼樣?」
虞光廷微微張開了嘴,感覺自己好像被毒蛇纏住了喉嚨。
虞光廷慘白著一張臉,還是尾隨盛國綱回了臥房。
他現在無枝可依,太怕虞幼棠死去了。
虞幼棠這時已經在大床一側躺下,另一側是虞光廷的位置。眼見著這兩個人又回了來,他沒有多想,只是對盛國綱接下來的糾纏深感憂慮----總是這樣的,甜言蜜語、糾纏不休。
盛國綱抬手一拍虞光廷的屁股:「上去!」
虞光廷眼看著虞幼棠,不由自主的脫鞋上床。然而還未等他開口說話,盛國綱忽然一手抽出腰間皮帶,一手將他往後按向床頭,隨即用皮帶穿過那黃銅床欄,將他牢牢的固定起來。虞光廷也不知他系的是個什麼扣,越掙越緊,最後腰腹間被勒的快要喘不過氣來。手舞足蹈的踢打了盛國綱,他大聲喊道:「哥,盛國綱要欺負你!」
虞幼棠這時也瞧出了異常,一掀被子剛要起身,不想盛國綱跳上床來,一瞬間就把他壓的躺了回去。
「幼棠……」盛國綱完全忽略掉了身邊的虞光廷,頗為激動的對著虞幼棠喘息說道:「這件事情遲早都是要做的,第一次會很疼,你忍一忍。我愛你。」
虞幼棠大睜著眼睛看了看盛國綱,又扭頭看了看虞光廷,隨即受驚一般的大喊了一聲。
「你這個瘋子!」他在盛國綱的壓迫下奮力扭動了身體:「盛國綱,你要逼死我嗎?」
盛國綱一邊感受著對方那身體的微弱掙扎,一邊動作麻利的撕扯了雙方的衣服----他穿的簡便,虞幼棠也是單衣,幾乎就是三五秒鐘的功夫,雙方便是赤裸相對了。因為旁邊的虞光廷總是要伸長一條腿去蹬他的屁股,所以盛國綱索性托起虞幼棠的上身,不由分說的向上推到了虞光廷的懷裡。而虞光廷雙腿分開的抱住了哥哥,果然就勻不出力量去亂踢亂打了。
盛國綱挪到了兩人前方,炫耀似的跪起身來----他的確是身材結實,仿佛每一塊肌肉里都蘊含著力量,下身那東西也猙獰高舉,又粗又長的隨著他那動作一顫一顫。
虞光廷在盛國綱身下吃過苦頭,這時就緊緊摟住虞幼棠的上半身,又用手掌去捂了哥哥的眼睛。而虞幼棠姿態扭曲的仰臥著,身體也明顯的顫抖了起來。
盛國綱見那兄弟兩個被自己嚇成了這般模樣,不禁苦笑了一下。爬上前去拉扯了虞幼棠的腳踝,他將對方的雙腿抬起來,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沒有愛撫,沒有潤滑,盛國綱認為這「第一次」就是個破壞和開闢的儀式,就是讓對方再自己的胯下輾轉求饒,證明自己夠「硬」。想要兩情相悅共度春宵,那就去等第二次吧!
低頭把自己下身那勃然之物抵住了對方的緊密穴口,他淺淺的吸了一口氣,而後用雙手緊握住了虞幼棠的腰,一言不發的緩緩用力,將自己那兇器一寸一寸的硬擠進入了對方體內。
虞幼棠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像一把鐵鋸,在他的天靈蓋上反覆的切割。他在極度的愉悅感受著虞幼棠的痛苦,他還看到虞光廷哭泣著彎下腰去,讓自己的眼淚滴到虞幼棠那雪白的額頭上。
這一切還不足以讓他遲疑退縮,不過虞幼棠的身體實在是太緊,而且眼前這情景也太富有刺激性,所以他在抽插幾次後就情不自禁的一泄如注了。
抽身而出後,他先不管對方那鮮血淋漓的後庭傷勢,直接跳下床找出一瓶兌了鴉片酊的白蘭地,擰開瓶蓋後就湊到虞幼棠嘴邊倒了進去。
虞幼棠臉色蠟白的喘息著,神智已經不清楚。盛國綱把酒瓶塞到涕淚橫流的虞光廷手中,隨即轉身翻出那一袋止疼藥片,徒手將藥片捏了個稀碎,他將那粉末倒在手心,也一股腦兒的餵進了虞幼棠的口中。
虞幼棠並沒有死,他只是後庭那裡受了傷。
盛國綱找來醫生為他精心治療,而他經歷了接下來的痛楚、高燒、炎症----最終痊癒之時,已經是陽曆新年了。
第94章 三兄弟
這是一個很晴朗的冬日上午,房內暖的明亮,房外冷的乾脆。
盛國綱端著個碗走進臥室,笑微微的直奔床前:「幼棠,你嘗嘗這個,特別好吃。」然後他就要在床邊擠著坐下。
然而倚靠床頭半躺半坐的虞幼棠微微欠身,把手伸過去按在了他要落座的位置上。
盛國綱依舊是笑:「好好,那我不坐了。」
站在床前彎了腰,他用勺子從碗裡舀起一點不知用什麼熬出來的湯水,吹了吹後送到了虞幼棠唇邊。旁邊的虞光廷嗅到香氣撲鼻,就也欠起身湊過來,想要看個究竟。
盛國綱沒理他,只是眼睜睜的盯著虞幼棠:「嘗嘗,不燙,真的好吃。」
虞幼棠微微張嘴,喝下了那一勺湯。
盛國綱餵虞幼棠喝了小半碗湯,然後就把碗遞給了虞光廷,一眼不看的說道:「你喝吧。」
虞光廷端起碗就一鼓作氣喝了下去,然後咂了咂嘴,感覺這味道的確是不錯。盛公館的飯食吃久了,他現在覺著自己是特別的饞。
盛國綱雙手扶住膝蓋,因見虞幼棠那身上是襯衫長褲的打扮,襪子也穿好了,就訕訕笑道:「今天你起得早。」
虞光廷憤然插嘴道:「是你的副官早上在樓下大喊大叫,把他驚醒了!」
盛國綱伸手在他腦門上彈了個爆栗,答非所問的訓斥道:「你哥有病,天天躺著;你活蹦亂跳的,怎麼也跟著犯懶?」
然後他轉向虞幼棠,立刻又換上了一副溫柔聲氣:「下樓坐坐去?樓下也是一樣的暖和。」
虞幼棠不置可否,不發一言。
於是盛國綱伸手扶著虞幼棠轉向床邊,又從床底拿出脫鞋,想要為他穿上。不想虞幼棠垂眼看著盛國綱,忽然心裡發狠,抬腳就蹬向了他的頭頂。盛國綱猝不及防的一低頭,隨即就順著對方的力道跪伏了下去。
虞幼棠的腳很柔軟,這讓他側過臉去,很陶醉的承受著那種輕飄飄的踩踏。待到虞幼棠無力的終止了攻擊,他抬頭直起腰來----也不起身,就著下跪的姿勢便伸手摟住了虞幼棠的雙腿,又很纏綿的探頭枕向了對方的大腿。
虞幼棠氣喘吁吁的揚起手,開始奮力拍打盛國綱的頭臉。
房間裡響起了不甚響亮的噼里啪啦,虞光廷從虞幼棠身後探出頭來觀望了片刻,忽然小心翼翼的伸出一隻手,也跟著狠扇了盛國綱一耳光。
盛國綱沒動,閉著眼睛沉聲說道:「小二爺,別跟著亂湊熱鬧,當心挨揍!」
虞光廷聽聞此言,就又縮回了哥哥身後。
等著虞幼棠真正打累了,打夠了,盛國綱才抬起了頭。
他願意成為虞幼棠發泄怨氣的對象,挨打的感覺也是非常之好,讓他幾乎從心底生出了快感。他記得在少年時代,虞嘉棠曾經打過他幾次----年輕的虞嘉棠脾氣不好,經常要打一打人的,不過對他倒還是一直善待,偶爾打過那麼兩三次,打的也不重,但他一直記在心裡----也不是要記仇,只是不知為何,那印象就是特別的深刻。
伸手握住虞幼棠的手臂,他像狗似的起身湊上去深嗅了對方的胸腹頸項,又撅起嘴唇,非常小心的在對方那臉上親了一下。
「幼棠,好弟弟,我帶你下去走走。」他輕聲說道。
虞幼棠捂住嘴咳了兩聲,然後垂下眼帘低聲道:「別這樣叫我,噁心。」
盛國綱嘿嘿笑了兩聲,不說了。
虞光廷像條尾巴似的,也跟著下樓去了。
他尾隨在那兩人身後,總覺著盛國綱有問題。盛國綱口口聲聲說愛他哥哥,可他無論如何不知道盛國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的----他們明明就沒有什麼交集嘛!
至於盛國綱如今的行為----虞光廷也萬萬想不明白,他甚至懷疑盛國綱其實是精神有點問題,只是先前沒有發作出來而已。
虞幼棠坐在盛家客廳的長沙發上----這地方他曾經來過一次,為了避免想起往事,他特意把目光望向了窗外,以求轉移開注意力。
盛國綱搬了個挺矮的小板凳,規規矩矩的坐在了虞幼棠面前,又把雙手搭在了膝蓋上。盯著虞幼棠咽了口唾沫,他毫無預兆的開了口:「報告。」
虞幼棠委頓著向後靠近沙發,聽了這一嗓子後就默默的看了他一眼。
原來這盛國綱感覺此刻氣氛太過溫馨美好,所以忽然有點激動,一個不慎,又勤務兵附體了。
頗為尷尬的清了清喉嚨,盛國綱繼續說道:「這一陣子我倒是比較閒,可以多在家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