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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6:39:37 作者: 尼羅
    「不要怕。」他繼續去為虞幼棠解開衣扣,用最溫和的聲音發出撫慰:「我只是要為你洗澡,洗乾淨後會很舒服。」他用單手就壓制住了虞幼棠的所有抵抗:「乖,我不會欺負你的,我捨不得。」

    衣襟從裡到外的大敞開來,袒露出的雪白身體的確是讓盛國綱感到了刺目。將虞幼棠向後按到了床上,他在對方的輾轉躲閃中又去解開了那腰帶。

    這回他連著貼身內褲一起向下拉去,一下子就扒出一段白生生的腰臀大腿。

    這是他第一次真切看清虞幼棠的裸體,喘息著把目光從上往下掃視,他格外仔細的觀察了對方的下體;隨即又猛然抬起對方一條大腿,硬扳著去看那後庭穴口。

    這讓虞幼棠在極度的羞恥中緊閉了雙眼。

    盛國綱抬眼看了他這個反應,心中越發滿意。俯身湊到虞幼棠的耳邊,他低聲笑道:「粉紅粉白的,毛兒也挺少,我就喜歡這樣乾乾淨淨的屁股。」

    話音落下,他看虞幼棠面紅耳赤,忽然想起這還是個處子,一定嬌嫩害羞得很,就立刻又賠罪道:「對不住,我這話太粗了。我是說你長得好,我喜歡。」

    隨即他起身把虞幼棠那衣褲鞋襪一鼓作氣的全部脫掉,然後抱起對方走向浴室。而虞幼棠沉甸甸光溜溜的躺在他懷裡,除了閉目裝死之外,再無其它對策。

    因為前一陣子新婚,所以盛國綱特地訂製了個大號浴缸安裝在家,以便於自己可以和太太一起洗鴛鴦浴。下午太太被他攆走了,少了個鴦;不過此刻把虞幼棠放進水中,算是又補充進來一隻鴛。

    鴛的身材自然是比鴦要大,伸展開來更是幾乎占據了整個浴缸。盛國綱怕虞幼棠蜷縮著不舒服,就沒有跳進去湊熱鬧。

    給虞幼棠洗澡是很輕鬆容易的事情----他的皮膚根本不堪揉搓,只需輕輕打一遍香皂、再以水沖淨即可。盛國綱天生的力氣大,所以現在格外的小心,慢條斯理的為對方洗那一頭短髮。

    打開花灑沖滌了頭上泡沫,盛國綱轉到虞幼棠旁邊,開始為他清洗身體。

    「幼棠,我真是喜歡你。」他用香皂輕輕磨蹭了對方那淺粉色的辱頭,因為太得意,所以不由得說了實話:「總算是把你弄到手了,你知道我是費了多大的勁?」

    然後他用手往那辱頭上一下一下的撩水,眼看著它被刺激的漸漸挺立起來:「不過你不要怕,你身體不好,我心裡有數。」

    這時候藥力發作起來了,摻有鴉片酊的合劑讓虞幼棠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狀態。盛國綱把手伸進他的腿間揉弄,他也全然沒有知覺。

    於是盛國綱就低頭用手抻了抻虞幼棠那綿軟的性器,很覺興味的笑出聲來。

    盛國綱把虞幼棠洗了個乾乾淨淨。

    將人抱回床上,他展開一床薄被為其蓋好,而後就站在床邊,心想自己是現在就把虞幼棠開了呢,還是再等兩天?

    盛國綱思索片刻,最終決定還是把這事再往後拖一拖,起碼也得找個對方清醒的時刻來做----到時候得讓他疼一疼,不疼顯不出自己的本事。

    然後他一拍腦袋,忽然想起了虞光廷----這讓他轉身出門,抄起電話就往金公館那邊打了過去。

    幾十分鐘後,留守在金公館的盛家手下開著汽車,把虞光廷送了過來。

    虞光廷一身寒氣,見到盛國綱後第一句話就是:「我哥呢?」

    盛國綱仔細審視了虞光廷,發現這小子總是那個漂漂亮亮的小模樣,這兩年好像是一直就沒有過變化。

    「剛吃過藥,在樓上睡著呢。」

    這個回答讓虞光廷吁了一口氣:「你搶我哥幹什麼?」

    盛國綱把手插進褲兜里:「我豈止是搶你哥?我這不是連你也一起搶過來了麼?」

    虞光廷張了張嘴:「你----你全沖我來吧,別去纏我哥!」

    盛國綱似笑非笑的靠在旁邊牆上:「小二爺,喊我一聲大哥,我饒你過兩天好日子。」

    虞光廷莫名其妙的看著盛國綱,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盛國綱對他遞了個很不正經的眼神:「喊啊!親熱一點,否則我讓你今天晚上屁股開花。」

    虞光廷咽了口唾沫:「大、大哥。」

    盛國綱一擺手:「你結巴什麼?重喊!」

    虞光廷越發摸不清頭腦了,心裡惦著哥哥,又怕屁股開花,只得再次開口道:「大哥。」

    盛國綱把雙臂抱在胸前,搖著頭笑起來,感覺很新鮮奇怪。

    第93章 破壞

    盛國綱站在虛掩著的門前,從fèng隙中向房內窺視。

    房內燈光溫暖柔和,大床上坐著虞家兄弟。入夜了,兩人都換做了黑色的睡衣打扮,愈發襯的手腳面龐潔白如玉;又因為他們身材相同,面貌也相似,所以乍一看上去,真是很像一對雙生子。

    虞幼棠倚靠床頭擁被而坐,正在專注的觀看虞光廷擺撲克牌。而虞光廷跪坐在他身邊,一邊擺一邊講解,大概是在介紹一種撲克牌的新玩法。待到將一副撲克牌盡數倒扣著擺好了,虞光廷將虞幼棠攙扶著坐起身來,自己則是擠著從後方抱住了哥哥,又親親熱熱的把下巴抵在了哥哥的肩膀上。

    虞幼棠伸手掀開一張撲克牌,又掀開一張,臉上露出了一點驚異神色;一張一張的繼續掀下去,他最後就側過臉來,對著虞光廷微微一笑。

    虞光廷一歪頭,仿佛是很得意,又湊上去和虞幼棠貼了貼臉。

    盛國綱無聲無息的站在門口,見到此情此景後也忍不住微笑了。

    虞幼棠和虞光廷親昵,他倒是一點兒也不拈酸吃醋。這兩位是實打實的親兄弟,關係與眾不同;甚至盛國綱在心底還期盼著這兩位能有點越軌的行為----這會使他感覺不那麼孤獨。

    況且在他的眼中,虞光廷一直類似於一隻無知無能的小動物,皮毛美麗、頭腦簡單,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個人。虞幼棠和這麼一隻寵物相親近,實在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盛國綱這幾天比較忙,如今才是略略閒下來了。他感覺自己近來好像是忽略了虞幼棠----這當然是十分的不對,所以他從今天上午起就開始強烈的思念對方。

    虞幼棠的精神看起來還算健旺,想必在這溫暖的盛公館裡休養的還不錯。盛國綱在陰暗的走廊里做了個深呼吸,而後伸手輕輕推開了房門。

    「幼棠,小二爺。」他一邊進房,一邊溫和的呼喚道。

    虞光廷抬眼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立刻從得意變成了警惕;而虞幼棠掀開了最後一張撲克牌,隨即慢條斯理的將那撲克牌一張一張的收整起來。

    盛國綱站在床前俯下身,抬手撫摸了虞幼棠的肩膀:「幼棠,今天身體怎麼樣?」

    虞幼棠很不得已的掃了他一眼:「還好。」

    盛國綱抽抽鼻子,發現虞幼棠是香的。

    重新直起腰來,他對著虞光廷一招手:「小二爺,你跟我出來,我有話要說。」

    虞光廷現在倒不是很懼怕他了。滿心疑惑的挪到床邊找到拖鞋,他果然跟隨盛國綱走出了房間。

    盛國綱把虞光廷帶到了鄰近的一間書房內。

    抬手打開電燈,盛國綱背靠牆壁,開誠布公的笑道:「小二爺,今晚我要去和幼棠成個親,你得留在這兒迴避一會兒了。」

    虞光廷簡直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你……你說什麼?」

    盛國綱淡淡的發笑:「裝什麼傻?難道你沒被我睡過嗎?我看你哥哥現在身體也還算可以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說著他從褲兜里掏出一小袋白色藥片,隨便扔到了書桌上:「止痛藥,你閒著沒事,把它全給我碾成粉末,事後好給你哥喝下去。」

    虞光廷這回是徹底聽懂了,登時就急赤白臉起來:「不行!他不是那種人,他不會同意的!而且----」他語無倫次的尋找藉口:「他的皮膚很薄,一下子就會被你弄破!他、他會出血,他會被你害死的!」

    盛國綱很平靜的一搖頭:「那不至於。」

    虞光廷衝到了他面前,像一隻瘋頭瘋腦的小貓小狗,帶著哭腔怒道:「不行不行……求你了,別去碰我哥,你睡我吧,我不怕疼。我陪你玩一整夜,你要怎樣就怎樣,別去碰我哥……他會死的……他死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盛國綱不禁又笑了:「你可真是孩子氣。我向你保證,今晚絕不會弄死他,好不好?」

    虞光廷氣咻咻的瞪著盛國綱----他知道那種疼,他後來雖然都習慣了,可還是時常會疼到無法忍受。

    盛國綱見虞光廷一聲不吭的瞪著自己發狠,便又威脅道:「小二爺,我一腳就能把你的腸子踹出來,所以你乖一點,別逼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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