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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6:39:37 作者: 尼羅
他並不急著進入,只是揉搓著打轉撩撥,逗的虞幼棠喘息不止;後來他覺著對方那裡一張一合,仿佛是急得很了,這才籍著熱水的潤滑,把指尖緩緩頂入。
結果他立刻就見到虞幼棠緊蹙眉尖仰起頭,抑制不住似的發出顫抖,同時摟住自己頸項的雙臂也隨之收緊了。
火熱柔軟的內壁緊緊纏夾了他的手指,靈活的吸引著他繼續深入;他知道虞幼棠這後庭是個寶貝,可是卻不曉得還有沒有那再受用的機會了!
虞幼棠環住金光耀的脖子,昏昏沉沉的枕在對方那肩膀上。而金光耀在他那後庭處摳挖逗弄了一陣後,聽他顫顫巍巍的只是喘氣,就暫停動作低聲說道:「幼棠,你叫出聲來讓我聽聽。」
虞幼棠迷迷糊糊的笑了:「胡說八道,我為什麼要叫?」
金光耀扭頭親吻了他的耳根脖頸:「裝模作樣的東西,你敢說你不舒服?」說著他那手指就在對方的體內攪動起來;虞幼棠吸了一口涼氣,很明顯的打了個寒戰。
「啊……」他癱軟在金光耀懷裡,聲音都失了連貫:「金、金哥,你、你停下來……我、我不、不要了……」
金光耀明白他身體虛弱,激烈的痛苦和歡愉都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故而就果然暫停下來:「幼棠,別在水裡泡著了,我們上床吧。」
兩人在床上同蓋了一床大被,並排躺著休息了片刻。
金光耀伸手撫弄了自己的下身,感覺那東西雖是熱烘烘的很有起色,不過離先前水平還有著十萬八千里的差距。扭過頭去眼看了虞幼棠的側影,他怔怔出了半天的神,心裡那個思謀已久的主意又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鑽出被窩跪在虞幼棠的枕邊,金光耀硬著頭皮笑道:「幼棠,你轉過來。」
虞幼棠正在閉目養神,聽聞此言就側過臉來,結果正好面對了對方那根半長不短、半軟不硬的命根子。
莫名其妙的轉向上方,他問道:「幹什麼?」
金光耀向他膝行湊近了一些,跪坐下來厚著臉皮發出了乞求:「幼棠……你能不能用嘴……親親它。」
虞幼棠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了。
反應過來的虞幼棠瞬間就紅了臉,驚慌失措的向後躲閃:「那怎麼行?金哥,你別胡鬧了!」
金光耀伸手揪住了他那睡衣前襟,讓他不能繼續退避:「我這裡剛洗的乾乾淨淨,你也是眼看著的,怎麼就不行了?」說著他把虞幼棠往自己這邊慢慢拉扯:「傻子,我不是也親過你那裡嗎?」
虞幼棠萬沒想到金光耀會提出如此非分的要求,要拒絕又是既不忍心、也沒力量。睡衣滑,床單也滑,他身不由己的就被拽向了前方。
「金哥……」他伸手推住了對方的膝蓋,可憐巴巴的哀求道:「我不想這樣,我不願意。」
金光耀彎腰把他那腦袋托到了自己大腿上,誘哄似的也發出了哀求:「幼棠,求求你啦,我真的不髒。就只有這一次,以後我肯定不再為難你了。今天這藥真是有點效果,你再幫幫忙,興許我馬上就能好起來呢!」
虞幼棠滿心的不情願,可因為對方是金光耀,他也就只得違心的停止了反抗。
金光耀一手按住了虞幼棠的後腦勺,一手捏住自己那東西往對方嘴唇上磨蹭。虞幼棠緊閉眼睛,緊咬牙關,就覺得有個軟東西觸碰過來,簡直讓他連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幼棠,張嘴啊。」金光耀急切的催促道。
虞幼棠到了如今,也就不再多想,一橫心把那東西含入了口中----然後他就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金光耀明白他在這方面十分稚嫩,故而就饒有耐心的做出指點;而虞幼棠也按照命令調動唇舌,很笨拙的吮吸了幾下。
這幾下動作讓金光耀覺出了意思----可他那東西不肯和主人同步,依然是軟塌塌的不見精神。
「真聰明。」他嘆息著撫摸了虞幼棠的短髮:「就是這樣,再來一會兒。」
虞幼棠叼著金光耀的傢伙,本來是滿心厭惡的,然而在舔吮片刻後,他發現這東西倒也沒什麼惡劣氣味,只是胯間那一團粗硬毛髮有些刺臉。
他疲倦了,吃奶嬰兒似的噙住那東西輕輕吸著,同時就閉上了眼睛,沉入了半夢半醒之間。
不知過了多久,他發現自己被金光耀抱著放回了原位。
他在朦朧中睜開眼睛,沉默的望向對方。
金光耀沮喪的對他笑了一下:「還是不成啊。」
然後他俯下身去親吻了虞幼棠的嘴唇:「不過你也沒有白辛苦,我挺舒服的。」
虞幼棠閉上眼睛,這回是真睡過去了。
第72章 戒酒
因為金光耀不甚老實,所以虞幼棠睡的並不安穩。翌日上午他甦醒過來,就覺著渾身上下處處酸痛,當真是疲憊的了不得。
但他一時還不能脫身,因為要去腳行碼頭那裡視察一番,處理事務。精疲力竭的忙到下午,他偶然間聽人談論到劉桂山的身後事,便狀似無意的插言問了兩句,結果所得答案卻是讓他吃了一驚----劉桂山的大兒子現在撐起了家業,放話要為父親報仇。
虞幼棠有些後悔,他覺著自己當初似乎應該去斬糙除根的----不過話說的輕鬆,劉家的根哪裡是那麼好除的?只怕除根未成,先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蹤跡。
暗殺劉桂山這件事情做的實在是太機密了,就連金家內部的手下們也大多對此一無所知。
「他一個毛頭小子,拿什麼去報仇?劉家的生意不是都被馬老闆給吞了?」他問旁人。
立刻就有人給了他答覆:「說是劉家大少爺要和日租界的盛老闆合作呢----大概這是要去找馬老闆的霉頭了!」
虞幼棠點點頭,心想只要別找到我這裡來就好,又想劉家小子真是急昏頭了,居然敢和盛國綱合作,到時候請神容易送神難,恐怕他那點產業剛離馬榮生的大嘴,就要進入盛國綱的肚腹了。
虞幼棠很疲倦,不但做不成實幹家,連成為野心家的力量都沒有,所以只想到這裡為止。
他乘坐汽車回了家去,一進門就是坐下喝酒----喝了兩三口後,他皺了皺眉頭,忽然感覺胃裡很不舒服。
他是時常不舒服的,所以也沒當回事,舉起酒瓶繼續痛飲,結果半瓶白蘭地進肚之後,他驟然向前一傾身,隨即張嘴嘔出了一口酒。
他那胃裡沒有旁的食物,一口一口的接連吐酒,完全控制不住。僕人見狀驚呼起來,有人過去攙扶了他拍打後背,有人慌忙上樓去找來了阮明志。
阮明志一聽虞幼棠無端嘔吐起來,就噔噔噔的飛跑下來,結果待他趕到之時,虞幼棠已經開始吐血----吐的不多,然而嘴唇下巴全部血淋淋的,上衣前襟上也濺了許多血點子,瞧著已經是足夠嚇人了。
虞家這些人中,就數阮明志算是個博學之士,然而他作為一名勉強畢業的醫科學生,實在也沒有能力經驗去充作一名真正醫生。眼看著虞幼棠癱在地上氣若遊絲,他一時沒了主意,慌裡慌張的大聲道:「快讓人備車,送他去醫院啊!」
這時虞光廷聽到客廳吵鬧,也從樓上慢吞吞的踱下來了----忽見他哥哥身上帶了血,他嚇的一屁股坐在了樓梯台階上。
「哥!」他走腔變調的呼喊著爬起來,以為他哥哥這回是真的要死了!
提防了這麼些年,結果還是沒防住!
他魂飛魄散的爬起來狂奔而下,一瞬間就落了淚;然而阮明志這時成了家中的主心骨,力大無窮的把虞幼棠背起來就往外跑;虞光廷見狀就追在後面,哭哭啼啼的要抓虞幼棠的衣裳:「哥,哥,你怎麼了?你可要挺住啊!」
虞光廷想要上車同去醫院,可是阮明志嫌他吵鬧礙事,不讓他去。他又急又氣,準備追車,然而門口的保鏢又攔住他,不許他出大門。
虞幼棠被送到附近的外國醫院內接受了救治。
檢查的結果還是比較令人樂觀的----他沒有發作什麼絕症,只是因為飲酒過量,導致了胃出血而已。
虞幼棠無意住院,按照處方買了些許西藥之後就回了家。阮明志扶他回房躺下了,而後很嚴肅的站在床前告訴他:「以後你一滴酒也不許喝!再喝就要出人命了!」
虞幼棠氣若遊絲的閉著眼睛,啞著嗓子耳語般答道:「不喝……也是要出人命的……」
阮明志盯著他說道:「你太嬌氣了!」
虞幼棠昏昏沉沉的,也覺出了棘手----不喝酒怎麼成?如果沒有酒精和鴉片酊的刺激,那他的血液將會變冷,他的呼吸也會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