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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6:39:37 作者: 尼羅
    想到了盛國綱,他又興奮又羞澀的緊張起來,一顆心砰砰亂跳。

    虞光廷對於盛公館充滿好奇,他不聲不響的在樓內四處走動,饒有興味的四處觀看。僕人見他是先生帶回來的客人,又是位很體面的漂亮少爺,故而也不來干涉。

    如此到了傍晚時分,盛國綱回來了。

    當時虞光廷正倚著二樓的欄杆,百無聊賴的望向樓下的大客廳。盛國綱出去時是便裝打扮,回來時卻換成了一身戎裝----他生的高大,寬肩長腿的,把一身軍服穿得十分筆挺端方。因為走起路來龍行虎步,所以黒大氅都卷著一陣寒風,隨著步伐鼓舞飄動。

    虞光廷當年也是常見他父親穿軍裝的,但他父親對他從不善待,故而他仇人眼裡出東施,只看他父親是個暴躁的丘八。此刻眼睜睜的凝視著盛國綱,他第一次發現軍人這種形象,居然也別有一種魅力。

    「盛兄!」他把一切煩惱都忘了,像個登船的小水手向岸邊告別一樣,一邊呼喚一邊急切歡喜的揮了揮手。

    盛國綱脫下手上的白手套,又抬頭看了他一眼,然而根本沒有做出理會,而是扭頭對著身邊跟上來的參謀長說道:「先不要動,不是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傳過來?反正我又不和他們搶熱河的地盤,讓他們自己鬧去吧!」

    參謀長也是軍容整齊----太整齊了,一看就是臨時穿戴出來的:「那……咱們要不要去北平探望致帥呢?」

    盛國綱把手套掖進軍裝口袋裡,而後抬手解開了大氅:「不用。他這中風是急病,救過來也是個廢人,何家又沒有子侄在隊伍里----往後無論他是死是活,這兵都是帶到頭了!」他把大氅隨手搭在了沙發靠背上,隨即轉向了參謀長:「咱們既然有飯吃,就犯不上和那幫窮凶極惡的東西爭搶。致帥的嫡系不是都在熱河麼?讓他們亂去吧!一幫土鬼!」

    參謀長連連點頭,又和盛國綱嘁嘁喳喳的商量了幾句,而後便告辭離去了。

    虞光廷躡手躡腳的下了樓,待到參謀長走了,這才試試探探的出現在了盛國綱面前:「盛兄……」他笑著上下打量了對方:「你穿這身衣服可真好看!」

    盛國綱撕撕扯扯的拽下了腰間的武裝帶,不甚在意的答道:「好看?我十一歲從軍,這身衣裳我都穿的膩歪透了!」

    虞光廷又向他靠近了一步----盛國綱奔波了小半天,身上是汗味混合了外界的清冽氣息。

    「你怎麼才回來呀?」他略帶埋怨的詢問對方。

    盛國綱脫下外衣,露出了裡面的白色襯衫。襯衫沒什麼款式,全靠他的肩膀撐出形狀,下擺則被扎進了牛皮腰帶里----胸腹平坦,腰很結實。

    大模大樣的走到虞光廷面前,盛國綱抬手拍了拍他的臉:「怎麼?想我了?」

    虞光廷忽然就臉紅了:「你少不正經!」

    盛國綱嘿嘿笑了起來:「好,好,不說了,咱們先吃晚飯,有話吃完再說,好不好?」

    第20章 一直很愛你

    虞光廷沒想到盛國綱會進了自己的臥室。

    盛國綱進門時,他剛剛脫下了睡衣褲,正仰臥在乾燥鬆軟的被窩裡伸展了四肢,舒舒服服的抻著懶腰,同時又不住的用赤裸雙腿去摩擦那床帶被褥,感覺真是潔淨愜意極了。

    盛國綱穿的也很簡便,站在床前他脫下了上衣,光著膀子就坐了下來。

    虞光廷有些吃驚,下意識的就往旁邊躲了一下:「盛兄,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覺?」

    盛國綱掀起被子抬了腿,不由分說的和對方同床共枕起來:「睡是要睡的,不過你要陪我睡!」

    虞光廷聽聞此言,一時倒是心慌起來:「我為什麼要陪你睡呀?」

    盛國綱側身面向了他,笑微微的問道:「不陪我,陪馮希坤去?」

    虞光廷一聽到「馮希坤」三字,就立刻氣哼哼的紅了臉:「討厭,甭提他!」

    盛國綱笑出聲來,同時伸過手去,就摸到了一具光溜溜的好身體。

    「別摸我!」虞光廷還在嘴硬:「我又不是大姑娘!」

    盛國綱向前靠近了一些,直接就把人攬進了懷裡:「小二爺,你不讓別人摸也就算了,難道連我都不許碰嗎?」說著他猛然把手向下伸到了褲衩里,用力的捏了對方那屁股蛋。

    虞光廷痛的「哎喲」一聲,面頰都燒成了火炭紅,襯著那烏濃的眉眼,愈發有一種濃墨重彩的美麗,仿佛剛剛濃妝艷抹過一般。的「別掐我……」他的聲音軟化成了一股子糖水,輕輕細細的不成了腔調:「我……我不是……那種人,你少來欺負我……」的盛國綱笑了,把手抽出來撫到他的胸口上,拈住一點不住的揉搓:「小二爺,你和我說實話,你有沒有和別的男人睡過覺?」

    虞光廷在盛國綱的禁錮下極力想要瑟縮,頭腦思想都迷亂了起來:「睡覺麼?我……我只和我哥睡過。」

    盛國綱把頭向下埋到對方胸前,噙住那一處小東西用力吮了兩下,手上也不閒著,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虞光廷身上的小小褲衩撕扯了下去。氣喘吁吁的抬起頭,他一邊揉搓了對方的下身,一邊雙眼放光的問道:「什麼時候?怎麼睡的?」

    虞光廷被他調理的痴了,暈頭轉向的張開雙腿呻吟著答道:「好些年前……在西山……別墅里太冷,我給他暖被窩……」

    盛國綱低下頭,亟不可待的親吻了虞光廷的脖頸鎖骨,而後自己也脫下褲子壓了上去,又戲謔著笑問道:「你們兄弟兩個,脫光了誰更漂亮?」

    虞光廷嗅著盛國綱身上的氣息,不由自主的就抬手摟抱了他:「我,是我……我哥有病,他白的嚇人……我不敢碰他……」

    這話沒能說完,因為盛國綱仿佛受到了某種刺激一般,忽然用力吻住了他的嘴。虞光廷心慌意亂的感覺到腹部硌了一根火燙傢伙,他知道今天是要不好了,自己真的是要被欺負了。

    可惜他已經被盛國綱的熱度融化成了一勺糖稀,潑潑灑灑的收拾不起來了!

    盛國綱產生了一種迷幻感覺。

    他一時覺得自己懷中所抱著的是虞幼棠,嬌弱的簡直不堪觸碰;然而合身真切的壓下去,所感受到的又是一具活蹦亂跳的健康軀體。雙手捧住虞光廷的臉蛋,他發了瘋似的親吻對方,後來又坐起來反手掀開棉被,讓兩人的赤裸身體坦白在了電燈光下。

    泛黃的明亮燈光把虞光廷的皮膚照射成了辱白色。他汗津津的仰臥在床上喘息著,紅通通的嘴唇微張,仿佛是被盛國綱親吻的有些腫了。

    嘴唇紅,胸前兩點辱頭也是嫣紅欲滴,再往下看去,胯間的那東西躍躍欲試的抬起了頭,也是一種潔淨的粉紅色。

    盛國綱審視了他良久,心中深覺滿意。伸手握住他那命根子上下撫弄了一番,他就見虞光廷斷斷續續喘了粗氣,顯然是很有感覺。

    將人翻過來擺成趴伏的姿勢,他看虞光廷那屁股圓滾滾的白嫩,就抬手過去先拍了一巴掌,而後用力扳開,去看那隱秘處的入口。

    虞光廷這回不肯了,搖頭擺尾的掙扎:「不行,盛兄……」他扭過頭用力去打盛國綱:「別看!」的盛國綱沒理他,只往那緊閉著的穴口處啐了一口唾沫。

    重新把虞光廷翻過來仰臥了,他這回動作堅決的扛起了對方的兩條腿,將自己下身那直挺挺的猙獰傢伙對準了位置,隨即俯下身去猛一挺腰,混頭混腦的就捅開了對方後庭穴口。虞光廷萬沒想到自己會在盛國綱身下受罪,這時猝不及防,就痛的慘叫一聲,眼淚都流出來了。

    「不行……」他哭泣著去推搡盛國綱:「我要疼死了,你快出去啊……」

    盛國綱這回雙手握住他的肩膀,竭盡全力又是一頂,同時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我去你媽的!」

    虞光廷生平從未受過如此苦楚,疼的渾身都在打顫,連反抗的本事都沒有了。盛國綱毫不憐香惜玉,連頂了幾頂盡根沒入,然後就開始大抽大送的痛弄起來。如此狠幹了一番,他把個虞光廷蹂躪的昏昏沉沉,只剩下了流淚哼唧的份兒。

    一時事畢,盛國綱真是覺得痛快淋漓,十分滿足;而他既然遂了心愿,也就有了閒情逸緻去發一點善心。將半死不活的虞光廷抱進浴室泡到熱水裡,他叼著一根煙坐在浴缸邊沿,低頭攥著酒瓶子給虞光廷灌了幾口。

    虞光廷側身在水中半躺半坐,下身那裡都疼麻木了;因為哭的太久,所以頭腦也發暈。盛國綱很有耐心的一手撫摸著他的頭髮,另一隻手則是取下了口中的菸捲:「別哭啦,黃花閨女第一場不也是疼?下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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