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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6:11:54 作者: 燕歸來
    樂謠卻忽然激動起來,一把推開歐諾,歐諾用力往下咬,硬將她脆弱的耳垂咬出血絲來。

    樂謠瀕臨崩潰,尖聲哭著:「是是,都是我不好,是我想要接近你,於是說了些謊話,我承認那是我的錯,可是呢?我都喜歡你這麼多年了,你喜歡上我又有什麼了不起?你的感情就比我的矜貴些麼?什麼陳家公主,去他媽的公主,我媽媽都已經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只有陳先生肯要我,你要我怎麼辦?嗚,誰要做陳家的女兒,我只要我爸爸媽媽,可是他們都不認我了。」樂謠用力地哭著,像是要將她這些日子受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我不是爸爸的女兒,媽媽不要我了,都是你的錯,誰讓你帶我去那個什麼PARTY,你不帶我去我就不會遇到陳先生,我不遇到陳先生他就不會想要認我做女兒,他不想要認我做女兒我媽媽就不會不要我,我還沒找你算帳,你還要這樣欺負我,你把我媽媽還給我。」

    歐諾一張臉陰沉得可怕,他咬牙切齒,「這麼說都是我的錯囉?」到底是誰死乞白賴地非要他帶她去不可?

    樂謠怒瞪著大大的眼睛控訴著他,似乎她越想越是那麼回事,他憑什麼這樣折騰她,她還沒找他算帳呢!她忽然上前兩步,踮起腳就用力咬上他的脖子,以他的方式懲罰他,還不忘邊哭訴憤恨著:「咬死你,咬死你。」

    歐諾臉上的表情十分詭異,他這麼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一個人,硬是被這女人弄得有些神志不清,現在他唯一清楚的是,以她那種啃十二分熟的牛肉的力道,是咬不死他的。

    「鬧夠了沒有?」

    樂謠含著他的脖子哭著,聲音含糊:「我不跟你鬧你就要跟我鬧,乾脆大家一起人來瘋好了。」

    原來她打的這個算盤?

    該說她聰明還是別的?

    歐諾臉上漸生了無奈,閒閒道:「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還沒虐待夠你呢!」

    見他聲音微微軟了些,樂謠便得了勢,加了幾分力道地咬上去。

    歐諾痛得「嘶」出聲來,一把將樂謠推開,怒,「你還真咬啊!」

    樂謠同樣惱火地看著他,「我身上哪個傷口你不是玩真的?」

    想想也是,歐諾就大方地不予追究了,嘴裡不忘冷哼著:「活該,誰讓你隨便玩弄我的感情?樂謠,我跟你說,還沒完。」

    樂謠瞪著他,「你別給自己長臉了,我要是要見陳先生,誰說一定要靠你,你真以為現在是君主制時代,陳先生就是那皇帝?你戲演多了吧!神經!你怕我因為你得了什麼好處?行,陳先生的遺產,不是,陳先生的財產我一分也不要,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說著就要往外走,外走外走,再走就沒氣勢了。

    歐諾臉上的顏色一變再變,她這話為什麼他聽著這樣不待見?

    一把撈過她的腰,歐諾面色猙獰,「你還有什麼要控訴的,現在給你機會申訴,但這不會影響本席最終的判刑。」

    樂謠臉上慘白一片,「你走開你走開。」

    歐諾將她丟到床上,欺上她的身體,「沒有了嗎?那我開始了哦。」

    樂謠驚駭失措,「有有有。」

    歐諾將臉埋進她的頸項,「說!」

    「我覺得我唯一的錯就是有計劃有目的出現在你面前,可是你的錯就多了,你不要解我的扣子,我好痛。」

    「痛啊,我給你吹吹,你繼續。」

    樂謠有些驚措地絮絮叨叨:「我媽媽都不要我了,我那天去找你的時候,你都不曉得我有多麼難過,你還羞辱我。」

    「然後呢?」歐諾輕輕咬著她。

    本來是有快感的,可是她的身體真的好痛,那一點點快感不要也罷。

    樂謠幾乎哭著求饒:「歐諾,你壓得我渾身都痛,你起來好不好?」

    歐諾輕輕嘆口氣,只好支起身子,不將他身體的重量加諸在她身上,卻依然吻著她的身體,「你繼續說,不然我就開始了。」

    「有有有,」樂謠忙說,「還有什麼你難道不比我清楚嗎?你看我身上,我現在渾身都在痛,你這樣欺負我,我會詛咒你的。」

    「詛咒我什麼?」

    「詛咒你半個月不能和女人上床。」至少不能和她上床。

    歐諾挑眉,「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破咒。」

    樂謠適時地討饒,雙臂繞上他的頸項,「諾,我們和好好不好?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會接近你的,如果不騙你,也許你永遠也看不到角落裡我的存在,和陳先生是沒有關係的,你不要冤枉我,就想著怎麼欺負我。」

    歐諾冷哼一聲,「你就知道花言巧語地騙我。」

    樂謠一副泫然欲泣的小媳婦樣。

    歐諾嘆口氣,將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樂謠疼得齜牙咧嘴,只聽他在她耳邊低聲說:「騙我的也好,如果能讓我好過一點,你就多騙騙我,可是讓我難過了,我就咬死你。」說完在她臉頰上輕輕咬了一口。

    樂謠眸中閃出淚來,伸出雙手用力抱住歐諾,小聲抱怨著:「我渾身就這張臉有點好皮了,你還咬。」

    鬧騰了一上午,兩人終於暫時休戰準備出去吃飯,床上的手機嗡嗡震動著,樂謠撲到床上接起來,「餵?」調尾微微的起伏,顯示著說話的人心情愉快。

    「什麼事這麼開心?」電話那頭的肖迤問。

    樂謠呵呵笑了兩聲,「心情好唄。」

    「中午有空嗎?一起出來吃飯,我還有些事情和你商量。」

    「中午啊!」樂謠看了看一旁的歐諾的臉色,只見歐諾臭著臉,突然故意揚聲說----

    「我洗好了,樂謠,你還不去洗澡麼?」

    樂謠拿枕頭扔他。

    肖迤說:「怪不得心情這麼愉快,男朋友在身邊吧!」

    樂謠吱唔著應了一聲。

    「看來你中午也沒空了,那改天吧!」

    「好。」

    「再見。」

    「再見。」

    掛上電話,樂謠鄙夷地說:「幼稚。」

    歐諾冷哼一聲,「你不要激我。」他對那種懲罰可是還很嚮往的。

    「你威脅我?」色狼,變態,神經。

    「我就威脅你了。」你敢怎麼樣?

    樂謠嘟著嘴巴表示不滿,眼睛眨巴眨巴,竟然就掉下淚來,一副我見猶憐的神色。

    歐諾心中一緊,正欲將她納入懷裡小心呵護,伸出的手臂忽然一怔,「你又騙我?」

    樂謠吸吸鼻子,「人家真的很痛嘛,痛死了嘛!你看你看。」樂謠擼起袖子讓歐諾看她手臂上的青青紫紫,她是真的在痛好不好,只不過介於可以流淚和可以不流淚之間,可以哭訴和可以不哭訴之間。

    「你那麼粗魯,嚇壞人家了。」

    即使知道她是真的疼,但她這樣故意地對他賣著巧,實在讓歐諾心疼心憐外加好笑無奈,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表情來應對才好,只好將這小妮子輕輕擁入懷裡,做作地哄著:「哦哦哦,好痛哦,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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