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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5:50:50 作者: 豬小憶
    說完,又一把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這次,她不是跌到床上,而是直直的跌進他的懷中。

    他拉著她走,鑽心的疼痛讓她根本邁不開腿,她的身體漸漸滑落下來,然後倒在地上。

    正文卷 021:逼她吃避孕藥

    紀千晨以為她又在演戲,彎下腰將她拎小雞似的拎了起來,然後把她直直地扔進彈性很好的床上。

    她的身體彈跳幾下又跌落進軟軟的席夢思里,她真的是走路很疼,沒有騙他!

    看著他的手在伸來,她倒吸了一口氣。「我……我的雙腿真的痛得邁不開了,你……別逼我了!」

    「真的邁不開?」他聞聲眉輕擰,「那你,你給我好好躺著,我去給你買藥。」

    看著他轉身離去,她隱忍的眼淚傾涌而出。

    此時的莫千雪,有些後悔了。

    這錢不好掙啊!

    並不是她想像的那麼輕鬆和簡單,面對昨晚那樣無恥而又霸道的男人,她再也沒有信心和勇氣了。

    現在,就是她想逃也沒辦法,天知道,昨晚上那個可惡的男人究竟對她做了些什麼?

    難道在她暈過去後也對她……?

    聽著窗外傳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她緊緊地閉上雙眼,任淚水在臉上橫流。

    這個惡人終於走了!

    希望他不要再回來。

    買藥是藉口,他這樣的人有那麼好心腸嗎?

    估計他應該是溜之大吉了。

    順便也希望能夠成功受孕,這樣的話,她就不必再忍受他的欺凌與霸道。

    為了錢,她硬是將自已給毀了,十九年的女兒之身,就這樣讓一個陌生男人給奪走了。

    以後,她可能再也得不到幸福了。

    此時,她的靈魂都在哭泣,要是腳能邁開步子,真想衝出去找蘇管家論論理。

    說好的試管嬰兒,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不是不近女色嗎?

    難道一開始蘇管家和陳姐都是騙自已?

    她掙扎著起來,她試著走路,還是不行,邁步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樣,只好雙手撐著椅子慢慢推移到衣櫃前。

    衣櫃裡面衣服挺多,但全是休閒寬鬆的衣服,她隨便找了套穿在在身上。

    看來,裡面準備的都是孕婦服,穿在身上也是滑稽可笑。

    瘦小的身體在寬鬆的衣服里,顯得極不協調,好像農民在地里布置的假人般不真實。

    穿好衣服,她又推著椅子返回,太痛苦了!

    估計得在床上躺兩天才能下地走路。

    她在想,如果昨晚的痛苦能換來受孕成功,那她就可以脫離苦海,不再受惡魔男人的撲倒和撕裂之苦。

    一會,她聽到車子由遠及近的聲音,不覺頭皮發麻,難道他又回來了?

    她以為他去買藥只不過是藉口,也許就此一去不復返,所以,沒把他去買藥的事放在心上。

    他推開門進來了,身後還跟著端著茶盤的陳姐。

    她驚恐地看著他們。

    紀千晨走到床邊坐下來,將手中的藥瓶打開來,倒出一粒在手上,不由分說,硬塞進她嘴裡,「吃下去!」

    她抬眼看到那瓶子上的字,她嚇傻了幾秒鐘,終於還是暴發出來,她忍痛坐了起來,一口將嘴裡的藥丸噴力地吐了出去,揮舞著拳頭嘶叫著。「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給我吃避孕藥?不是要生孩子嗎?」

    「等我厭倦了你,我們再覆行生孩子的合同,明白嗎?」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再次將另一粒藥丸塞進她嘴裡,然後從陳姐的茶盤裡拿過水,生生地給她猛灌進去。

    他捏住她的下巴骨,直到她嘴裡的藥在水的「咕咚」聲中滑下去,他還不肯鬆手。

    最後才讓陳姐將止痛藥和消炎藥餵進她嘴裡,看著她完全咽下去,才離開。

    正文卷 022:強顏歡笑

    兩天後的清晨,她再次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他。

    對於她的抗拒和嘶叫,他甚為不滿。

    他冷冷地逼視著她。「讓你多陪本少爺玩玩有那麼可怕嗎?別的女人想要這樣的機會我都不給,真是不識抬舉!」

    她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一樣垂落下來,驚恐地瞪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

    這張臉再俊也引不起她半點興致,他簡直就是妖魔的化身,而且還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魔。

    她好想說,你把這種抬舉給那些想要的女人吧!

    她可沒有這樣的福氣和榮幸獨享,太痛苦了!

    他捏住她下顎的手在加深力道,似要捏碎她委屈的小模樣。「莫涵若小姐,我想你該明白自已來這裡是做什麼的?看你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強搶民女,你說你這點痛都承受不住,還怎麼和我生孩子啊?那可比這疼多了。」

    她全身僵住,他喚的那聲莫涵若,把她嚇傻了!就那麼定定地看著他。

    對哦,她打的是莫涵若的名號。

    要是被繼母知道,一定會將她打個半死。

    她一想到繼母,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在她心裡,繼母和眼前的男人一樣可怕。

    儘管繼母可怖齷蹉,她還是在繼母的魔掌下生存至今。那麼,她也一定能在這個惡魔的欺凌中活下去。

    她慢慢地向窗口望去,雖然那裡有厚厚的窗簾遮蓋著,她還是可以在那狹狹細細的縫中,看到那亮閃閃的一線天光。

    以往的她,就像是戲台上的戲子。

    既使下戲後,仍然要活在表演中。

    不管繼母怎麼打她、罵她,她都要努力地笑、努力地討好,任由心中的淚水狂流也要強顏歡笑。

    而現在,她看見了窗外的一絲絲亮光,她說服自已,一定要撐下去!

    現在放棄就是什麼也得不到。

    清白已失,她唯有堅持下去。

    只有到受孕為止,她才能獲得自由。

    與其向命運叫苦、抱怨,倒不如說這是不得不承受的事實,承受那些她沒有想要過、可他人卻都想得到的東西。

    為了錢,為了還清爸爸的債務,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既然不能逃,也不能避,那只能坦然地接受,所以,她抬手擦乾眼淚,她得學會對他笑。

    不著痕跡地暗自喘了口氣,笑著對他說。「合約是說和你生孩子,可沒說讓我吃避孕藥,拋開漫長的代孕期不說,你這樣中途加戲碼,那你得加錢才行,不然……」

    紀千晨兩眼帶著質疑地瞟向她瘦弱的身子,而後又一骨祿地湊到她的面前懷疑地問。「不然,你想怎樣?」

    「不然,我……我就死給你看!」她威脅他。

    他沒得商量地回絕,冰涼的指尖扳過她的下頷。「死也不加,這戲本來就是前奏,憑什麼要再加錢?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她沒招了,用死來威脅他都不加,真是個摳門的男人!

    還沒蘇管家大方,上回她說加一百萬現金,蘇管家馬上就答應了,這男人太小氣!

    「那我以後絕對不吃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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