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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5:50:50 作者: 豬小憶
    「不行!」他勾起一抹帶點邪惡的笑,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已的胸膛上。

    她吞咽著口水,剛剛打完呵欠差點流出來的口水,就這樣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正文卷 019:一起入戲

    老天,他的身材超級無敵棒!

    他胸膛的肌肉比背部肌肉還要結實,肌里分明,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贅肉。

    似是看出她欣賞的眼光,他用力壓制著她的手,不讓她的手趁機脫逃出他的胸膛,然後命令她。「摸我!」

    「天啊……」她不覺呻吟一聲。

    他用力的壓制,似有一道電流透過他的掌心,伴隨著「摸我」兩個字傳遍她的全身,帶來一陣陣酥麻。

    她以為自已又被他給電到了,正要推開他,下一瞬間,他卻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所有的抗議都被他悉數吞進肚裡,他不停地攪動著她帶有絲絲怯意的丁香。

    他的唇舌勾走了她的理智,居然忘記了掙扎和唔唔唔叫聲,眼睛就那麼直直地盯著他,眨也不眨一下。

    他抬起頭離開她的唇,挑眉後再挑刺。「不是你這樣子入迷,你這樣直直地看著我幹什麼?一點情趣都沒有,這種時候,你要十分享受地跟著我一起入戲。入戲,知道嗎?然後一點一點地迎合我的唇。」說到這裡的時候,他還用兩個手指比劃著名。「就是這樣一點一點,明白嗎?」

    她後知後覺才明白他先前說的啟發是什麼意思,原來他是要教自已怎麼回吻啊。

    她像個無知的少女,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肯張開來,她為什麼要配合這樣的舉動?

    她還沒有談過戀愛,對眼前這個長得帥的男人只是交易,所以,她覺得沒必要配合著獻上自已的吻技。

    雖然她還沒有吻過男人,並不代表她一點也不會,電視中也看過不少這樣的鏡頭。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低沉的聲音響起來。

    「我們彼此都不熟悉,你不覺得這樣很可笑嗎?」她說完立即又用手捂上嘴,生怕他偷襲自已。

    「把手拿開!」他冷冷地說。「我們不是談戀愛,為什麼要彼此熟悉?這是交易?明白嗎?我付了錢,就得隨心所欲地享用我的權利,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是公平交易,你還覺得可笑?」

    對哦,她怎麼忘了這是交易!

    她慢慢地將手拿開,結巴著說。「我……我……還沒準備好……」

    「那好,我現在給你兩分鐘時間準備。」他輕笑出聲,對付眼前的傻丫頭易如反掌。

    她趕緊閉眼,嘴唇輕輕地動著,嘰里咕嚕自言自語。「這是交易、是交易,就當他出錢買了她的一切,吻就吻唄,又不是不會,兩張嘴咬來咬去,誰不會啊……」

    他推她。「讓你準備,你在那裡念經一樣做什麼?難道是在給我念魔法咒語?」

    她眼一睜,心一橫,仰著腦袋說。「準備好了!」

    「那就好。」他輕笑。「希望你的技術能讓我滿意。」

    「放心,咬你絕對沒問題。」她回答。

    一個「咬」字,讓紀千晨噴笑。「呃,你又不是我養的寵物狗,整一個咬字嚇唬人啊?」

    她張開嘴,聲音還沒出來,他已經先下手為強咬住了她的唇瓣,完全不給她咬自已的機會,盡情地用舌嬉戲著。

    她幾次想要咬住他那嬉戲的舌子,卻總是沒成功,反而讓他笑話她技術太爛。

    正文卷 020:暗紅色胎記

    剛開始,她還有一股子不服輸的勁頭,似要將他造次的舌頭咬住,這樣的話,就一定不是她技術太爛了!

    只是,玩著玩著,她迷失在他的熱吻中,四肢變得無力,大腦開始迷亂起來,像是被攪成了一團漿糊。

    迷亂的大腦里找不回一絲絲神智,她的身體一陣陣輕顫。

    在她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中,他不顧一切……

    她稚嫩的身體不堪重負,最終暈厥過去。

    「醒醒!醒醒!……」

    一陣天搖地動般的晃動之後,她被他吵醒。

    聽到了他的叫喚,惺松的睜開眼睛,看見他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邊推著她。

    「幾點了?」她精神不佳地呢喃。

    「八點十分。」紀千晨彎身吻了她一下,然後一直在她裸露的迷人肩膀處逗留著。「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得把你送醫院去搶救了,半夜暈厥,到現在才醒來。」

    她想起昨夜發生的事,「還不是你這個罪魁禍首!」

    「你說得不對,那個罪魁禍首應該是你!」他的唇慢慢移到她的勁項處,唇角勾起笑痕,輕輕地齧咬下去,抬眼卻發現她的左耳後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暗紅色胎記,不覺抬手輕輕地摸了下,光滑得與周圍皮膚沒有區別。

    「啊!」她痛得輕呼出聲。「你這個魔鬼,昨天晚上將我折騰得暈過去,現在我才剛剛醒來,你、你居然又咬我!你、你不是人!你是吸血鬼!」

    她一掌推開他的頭,不讓他繼續咬自已。「我、我還要睡,你不要吵我!」

    她翻了一個身,避開他的騷撓,用一個冷冷的背對著他。

    牽一而痛的身體讓她禁不住溢出輕輕的呻吟,她發現,她的身體幾乎要散架了。

    「不行!」他將她拉了起來。「快點起來!」

    「你要幹什麼?」她痛苦萬分的坐在床上,來自身體的疼痛讓她哀嘆連連。

    她伸手輕輕地揉著酸痛的腰腿,這該死的男人!差點將她的身體給拆分開來。

    他挑逗的一笑。「你,還好吧?要不要我幫你『按』幾下?」

    「不用了!」她不顧腰腿的疼痛,用飛快的速度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

    一看他的眼神就是不懷好意,他的臉上就寫著黃鼠狼給雞拜年這樣的字。

    「為什麼?」他直勾勾地看著她。「怕我技術不好?」

    「你就僥了我吧!」她輕聲說。「你再幫我『按』下去,估計我好幾天都沒法下床了。」

    「呵呵,這主意聽起來不錯,能把你『按』得幾天下不了床,證明我很厲害啊。」他還是將她拉了起來。「不過,今天還有別的事要做,明天吧,明天我再幫你按。」

    她被拉出被窩,來自身體的疼痛讓她無法站立,在他鬆手的時候不由自主地跌倒在床上。

    「你又怎麼了?」他伸手想要拉她起來。

    「啊,痛死我了!」她擺手。「你別拉我起來,我的腿沒法站立了。」

    他嘲弄地說。「我看你是不願意離開舒服的被窩吧?有那麼誇張嗎?沒法站立?昨晚的功課才做了一半。」他哼了聲。「果然是演戲的料,看來你暈厥也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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