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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4:50:15 作者: 鸞皇
「呵呵,徐冬兒,你不用怕的,我是臧泉的師父,你又是臧泉的朋友,按照輩分來講,你也是我的晚輩。我一個長輩是不會對你這個晚輩做出什麼事的。我只是想幫助你。」
上官桀忽然邁開了步子,一點點接近徐冬兒。
徐冬兒看著越來越接近自己的上官桀,心裡突兀的一跳。雖然他說的很動聽,但是自己直覺莫名的認為他自己想的和嘴上說的並不一樣。
「你要怎麼幫我?」徐冬兒硬著頭皮開口詢問。
「臧泉沒有和你說過麼?她的度夢術都是我親自教的,我當然是利用度夢術來幫助你了。」
他微微笑了笑,緩緩開口。
「但是我聽說度夢術並沒有幫助人的法術,它只能解除噩夢,並不能幫助我。」徐冬兒也沒有忘記臧泉肆暮蝶她們的話。
「嗯,按照常理說的確是這樣的沒錯。但是,我會的不僅僅是度夢術。」上官桀繼續往徐冬兒身邊走去。
「你別過來!」
驀地,徐冬兒忽然開口。
這一聲讓上官桀的身子微微一怔,他站在原地,有些不明所以的盯著眼前的徐冬兒,「你這是怎麼了?」
徐冬兒緩緩閉上了眼眸,稍微的緩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還是覺得上官桀不怎麼靠譜。剛剛他明明喊的是泉兒,可是此時忽然變成了臧泉,還有,他在和自己說話的時候,眼神深處分明就有著戲謔之色。正常人,一個要幫助她的正常人,會露出這樣的神色麼?
他這分明是在嘲笑自己。
「呵呵,徐冬兒,你不愧是狄家長女,你這悟性還是可以的。」忽地,上官桀率先開口。
此話一出口,徐冬兒的手迅速的按到了門把手。
果然,眼前這個人正如自己所想一樣,她還是趁早離開這裡比較好。
「你要走麼?」
上官桀也知道了徐冬兒的意圖,不由得開口詢問。
「這和你沒關係。」徐冬兒冷聲開口。
只不過,無論她怎麼轉動把手,她也是無法打開這扇門。這扇門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固定住了一樣,讓她無法輕易的打開。也是此時,她分明覺得背後有什麼東西忽然竄了過來,一陣冷氣忽然襲來。
這股冷氣驚得徐冬兒猛地轉身,她一眼就看到了近在眼前的上官桀。
「你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徐冬兒順著門退到了一邊,她雖然打不過上官桀,但是她的口舌可沒有絲毫的留情。
她一邊說著,一邊迅速的退後。
「呵呵,你說的對。我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上官桀也大方的承認了,而且他還在燦爛的笑著,一邊笑著一邊繞到了一邊,繼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的目的的確是你。」
徐冬兒眼眸一凝,她果然沒有猜錯。只可惜,她有些晚了。這個時候雖然猜對了,卻也無法離開了。
似是知道徐冬兒所想,上官桀抬目,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徐冬兒,而後也沒有絲毫的隱瞞,「其實,我之所以能夠抓到你,也全部要依靠我的弟子呢。若不是她,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抓到你。畢竟外面的事情太麻煩了,我要是這麼明目張胆的出去,勢必會很麻煩,加上鬼界那群傢伙的干擾,我就更加麻煩了。」
「你老早就計劃好了?」
徐冬兒有些吃驚,心裡很難相信。上官桀的弟子,這不就是臧泉麼?所以說,從一開始,臧泉就是奔著帶自己來到這裡為目的麼?
她自己信任的臧泉,認為她是自己不可缺少的朋友,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
「為什麼會是她?一定是你騙我,這不是真的,你在騙我。」徐冬兒猛烈的搖著頭。她不會相信這件事的,一定是上官桀強迫了臧泉,肯定是這樣的。上官家族的人不該很卑鄙麼?他卑鄙一點也很正常。臧泉的為人她心裡清楚,若她和上官桀一樣,她就不會多次冒著生命危險來救自己了。
「你不相信,這不怪你,畢竟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了的確不是一件什麼讓人容易接受的事情。」
「你閉嘴!」
徐冬兒不允許上官桀這麼說臧泉。
「呵呵。」
上官桀卻是輕輕的笑了。
而後,徐冬兒忽然覺得她的身子不能動了。再接著,她的身子被移到了上官桀所坐的位置的背後,正好被屏風擋了起來。她不僅身子無法動彈,就連聲音也無法發出,整個人就像是個任人擺布的傀儡一樣,呆呆的蹲在了屏風的背後。
「進來吧。」
驀地,上官桀開口了。
而後,有一個人進來了。
「師父!」
這是臧泉!
「師父,冬兒現在怎麼樣了?她有沒有事?」
「她暫時沒有什麼大礙,就是祛除曼陀羅圖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為師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上官桀說著就坐了下來。
「師父,你答應過我的,你會保證冬兒的安全的,你一定要保證啊。」臧泉還是很擔心徐冬兒。
「放心。」上官桀只說了兩個字。
「師父你如果幫助冬兒祛除身上的問題,我也可以和冬兒坦誠了。畢竟,從一開始就是我主動接近她的,也是抱有目的的接近她的。那時候,我也以為她身上的氣息可以幫助我修的最後的一骨,可以讓我成為真正的人。只是沒有想到,她的身上竟然存在著這麼大的秘密,而且,這股力量也不是我能承受的,所以只能拜託師父了。」
臧泉低下了頭,她自己總是覺得對不起徐冬兒。最初是她為了自己著想,可是也沒有想到,後來徐冬兒自己的身體竟然這麼特殊。
「放心。」
上官桀輕輕笑了笑,他瞥了一眼身後的屏風,又再次看向臧泉,「為師最後肯定會為你製造出最後的骨頭的,讓你成為真正的人。至於你的朋友,她也就會稍微犧牲點。」
「什麼?」
臧泉朦朧的淚眼猛地抬起,她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上官桀,一時間有些無法明白,「師父,你在說什麼?什麼犧牲?」
「如果要為你修的最後一骨,一定會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自然只能從你朋友那裡取來。」上官桀理所應當的說著。
「不是這樣的,你答應過我的,你不會動冬兒的。」臧泉嚇了一跳,整個人跌坐在了地面上。
「臧泉,你還在想著你的朋友麼?你之前也答應過為師,說是只把她當做普通的朋友,可你呢?你們現在的感情居然這麼深?既然感情這麼深,為何不能為你捨棄一些呢?」
「……」
臧泉沉默了。這件事根本不是這樣的,不是捨棄不捨棄的事情。
「師父……」
「你別說了,事情就這麼定了。」說罷,上官桀便是下了逐客令,「你下去吧。」
「師父,你不能傷害冬兒,這骨頭我不要也罷,只求你不要傷害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