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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4:39:14 作者: 驍花/花颺若翛
朱曉曼誠懇地說:「我肯定沒有反轉了。」
「那你最懷疑誰?」
「徐修理吧。」
「為什麼?」唐米饒有興趣地問。
「就感覺這個人吧,蠻陰鬱蠻危險,好像總憋著大招似的……」
唐米托腮問:「除開人設,徐亦越不就是這樣的嗎?」
「呃……」朱曉曼撓撓頭,覺得好像真的是這樣。
「在女廁找到的乙.醚痕跡還有甄司機的鑰匙,你就不懷疑張清潔嗎?」唐米問。
朱曉曼眉頭蹙著,說:「我剛剛有去質問張清潔,她說她沒有做過。還說徐修理一開始就很執著翻公廁垃圾桶,保不準是他嫁禍的。」
「好。」唐米看了眼玻璃牆外的張可可,抿嘴,「那我和她聊聊吧。」
張可可蹦蹦跳跳地進了審問室,還沒坐下,就問唐米:「偵探你最懷疑誰啊?」
「你啊。」唐米順著她的話就答,說話的時候還笑眯眯的。
張可可「啊」了一聲,然後坐下正兒八經地說:「別懷疑我啊,我是清白的。」
「那你最懷疑誰?」
「徐修理。」張可可說,「首先吧,他的殺人動機是最大的。其次,甄司機對他的防備最小,畢竟除開他,其他人和甄司機的瓜葛後者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所以要動手的話,徐修理應該最輕鬆。而且,我是女的,就算力氣再大比男生還是有差的。最後的最後,就是徐修理一直對翻垃圾桶很執著,這點讓我覺得他就是故意的。因為他嫁禍給了女生,所以想要把這個證據早點呈現出來。」
「分析得很有道理。」唐米贊同地說,緩而繼續,「我想到上一次你這麼認真分析,還是第一季你當兇手的時候。」
張可可:……
「人都是會進步的嘛。」張可可說,「天知道我為了參加第二季狂補了多少功課。」
唐米手指敲擊著桌面,漫不經心地問:「做清潔應該常用消毒水吧?」
張可可愣了愣,剛要說什麼,周颯興沖沖地進了審訊室,朱曉曼則委屈地跟在後面。
「偵探,找到了一張紙條!」
說著,周颯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唐米。
是一張紙條,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寫了一句話。
----我在你大巴車上等你,你不是一直想在這裡做嗎?
落款是----朱售票。
唐米哭笑不得地看朱曉曼:「說好的沒有轉折呢?」
「這不是我寫的!」朱曉曼急急地說,「我真的沒有約他出來!」
看到人都進了審問室,秦嘉和和徐亦越也跟了過來。
徐亦越睨了眼紙條的內容,問周颯:「在哪找到的?」
周颯說:「就在現場!大巴車的座位夾縫裡!」
「應該不是朱售票寫的。」唐米說。
朱曉曼立即握住唐米的手,一臉感激模樣:「偵探,真不是我寫的!」
唐米拍了拍她的手安撫,緩而說:「字歪歪扭扭的,應該是兇手為了掩蓋自己的字跡用左手寫的。我認為,朱售票約甄司機用自己的字跡就可以,沒必要歪歪扭扭故意掩蓋字跡。」
「說不定是怕字條被發現,所以才這樣寫字呢?」秦嘉和問。
「那就應該在作案後拿走字條,何必留下自己的證據。」
「可是朱售票和甄司機的事兇手怎麼知道?」張可可納悶了。
回答她的是徐亦越:「因為兇手看過了甄司機的盒子。」
是了,甄司機的盒子裡寫了他所預知的所有事以及他做了什麼。
「你們繼續找證據吧,我和周司機再說會兒話。」
唐米將紙條拿在手上,等別人都離開,悠悠問周颯。
「你覺著這個紙條的作用是什麼?」
「溫飽思淫.欲,我想甄司機在酒醉後看到朱售票如此主動的勾搭,肯定會想要釋放一下自己的。」
唐米撫額:「老司機,你說的真是委婉。」
周颯不好意思地說:「很慚愧,今天沒有真正起到老司機的作用。」
頓了頓,他又繼續。
「而且甄司機已經躲過了他所預知的被殺片段,所以應該是有鬆懈的。我想兇手就是利用了這一點,給出了紙條,而且也一早在巴士車上做了埋伏。」
唐米接著說:「兇手應該是躲在駕駛座後,等甄司機坐上去後直接用乙.醚迷暈他,然後殺人並布置現場。」
周颯點頭。
「你都走到了絕境,真的沒有動作嗎?」唐米問他。
周颯搖頭:「我想要殺了甄司機,但是我還沒想好具體的殺人方法。畢竟在五年前我就說了,我不想坐牢。所以我要殺人,一定是能夠讓自己絕對絕對地擺脫嫌疑。」
「那你最懷疑誰?」
「徐修理和張清潔。」
最後和唐米聊的是秦嘉和。
對方一來,唐米就詐他:「你寫的紙條給甄司機吧?」
「糖糖姐,我真不知道朱售票和甄司機的事啊。」秦嘉和說,「我連甄司機搞死我老父親這事我都不確定,還是詐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