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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4:35:50 作者: 風染白
可是那些成員呢?小k他們都是你的好朋友啊,你在那陣子他們都對你的照顧大家都知道,就算我做的不對,就算我有錯,但是他們沒有,大家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不能眼睜睜看著飛揚就這樣陷進去啊
,
收起你的表情,今天換成是我,你也不會幫的,於芯我佩服的人不多,你算是一個,虛偽的面孔被你演得十成十的像,不過奉勸你一句,有在這裡求我的功夫不如回去做做準備,小k他們失業了,lb敞開大門歡迎,至於其他,恕我沒有辦法。」說完甩開她的胳膊轉身走了出去,這個女人,從此與我沒有任何關係,而飛揚這樣是她自找的,沒有誠信,不顧基層員工的利益,逃稅漏稅,不誹道義。能混到現在這樣如果不是當初我像是個拼命三郎在裡面四處找人幫忙周旋,不是她那些陰險的還沒浮上水面的東西搗鬼早就支持不到今天了,只能說一句。
今天有這個局面,是她活該。
本來還算不錯的心情被她這一攪和弄得很是心煩,晚上開了車一個人在t市里閒逛,卻沒想到碰到了ailly
我拉下車窗,請楚地看到她一個人坐在馬路邊,想了兩秒便拉開車門,緩步走了下去。
看著她然後輕聲說道,「上車吧。
ailly抬起頭看到是我,眼神有些游離,足足盯著我看了兩分鐘才站起來,什麼都沒說的和我上了車。
到了車上仍是沉默,我也沒有說什麼,一路沉默地開著車,直到一家酒吧門前停了下來,是多年前,那個無助的晚上,身邊這個女人帶我來的酒吧
那個時候如果沒有她,也許我會流浪一個晚上或者更久。
只是生命真是有趣,繞了一圈似乎仍是這樣,卻又不是這樣,因與果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進了那個酒吧,很多人向我捫望了過來。
沒有像多年前一樣神色侷促帶著不安,而是坦然自若,甚至有著一絲倨世,儘管我已經知道這其實是一家gay吧,怪不得當初來這裡的時候總覺得有什麼不一樣。
喝點什麼?」酒保過來問道,我習慣地向來人看過去,只是不是那張妖冶的臉,而是一張不算俊俏也只走看起來還算清秀的男孩。想來年齡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兩杯藍調。」
有什麼想說的嗎。」我看著她,輕聲問道。她搖了搖頭,等到酒上來的時候就是一個勁地悶著聲喝,喝著喝著有些多了,有些人酒一多話便也跟著多了起來。
「他對你是不同的。
誰?」
辛澈。
「哦。」我輕應,但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或者是舉動,只是小。抿了一下酒。
那次是我騙你。」
說完她呵呵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就出了眼淚,「那是一筆很重要的款項,那次你害他損失了三干萬。而且在他父親失了顏面,被狠狠地馴了一頓。
原來是這樣。」心裡輕微的一顫,卻仍是沒有說些什麼,也許是不知該說此什麼。
可是,我不懂,為什麼這樣他還會時你好。」狀似想不透的抓著自己的頭。
也許他上輩子欠了我的。」就像是我上輩子欠另一個男人的」
「我恨你。」她突然說,然後抬起頭,手指搖搖不定地指著我的鼻子,不過你知道嗎,有個人我更恨。」舌頭由於過量的酒精變得有些不大好使,聽起來聲音發直。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疑感地皺起眉頭,「為什麼不同我那個人是誰。
,你。」
「恩?」她愣住,『我什麼?」
那個你更恨的人是你自己。」
這次她哈哈大笑了起來,你真聰明。」她又叫了一杯酒,然後又是一口乾掉。
「是啊,是我自己,我恨我自己在一個男人身上耗費了女人所有的青春,我為了他做了所有我的能做的和我不能夠做的,而那個男人卻從始至終都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沒有,重來就沒有
,說著發了瘋一般地拽住我的衣領,如果不是你搶走他的注意,也許他會愛上我,所以我恨你,也恨他,恨他怎麼就忍心把我的愛活活地踩在腳底,恨他是個混蛋」」就著她拉我的衣領,與她近距離相視,但你更恨你自己為什麼這般下賤,明知對方不愛你卻還是陷進去不肯出來,硬是要讓他糟蹋,你恨你自己為何痴傻至今直到自己賠了青春賠了所有,你恨你自己怎麼就不肯放你自己一條活路?」說完一甩手擺脫開她的鉗制,然後大笑著盯著眼前這雙醉意朦醃卻仍是很好看的眼,也舉起酒杯一仰頭全部喝掉,像是也跟著醉了我突然大聲叫囂道:「去他媽的男人,去他媽的所有,通通都是混蛋,都是畜生,只有我們自已,只有愛惜自己才是真諦,所以你最恨的其實就是你自己。」
是啊,都是混蛋,我們只要愛惜我們自己。來為了我們自己干一杯,「燦舉起酒杯頗為灑脫的說道。
我也笑著又幹了一杯,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一個舉止高雅像是鑽石一樣的女人,她出了國,去了溫哥華,希望在那個夢幻一般的城市能夠遇到她人生中的另一半,微風拂獅,所有的思緒都回到了那一天,她站在台上,身上仿佛圍了一層光,我只能蜷縮在一個寂靜的角落,告訴自已,如果有一天,也要成為像她一樣的人,一樣的閃閃發光,一樣的充滿魅力。
風總,旁邊的小喜小聲喚我。
收回思緒,發現眾人都在等著我剪彩。拿起剪子,看著下面那坐滿的一張張稚嫩的臉,我笑著剪掉了那塊紅色的綢子。
底下掌聲齊鳴。
感謝風總百忙之中抽空過來,大家也都要努力,爭取有一天成為像風總一樣的人,給我們t校爭光啊。」校長滿是笑容的臉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的,竟然是越老越有精神了。
我默默地笑著,只是臉色掃到最後幾排的時候黯淡了下來。
曾經那裡有著三個身影,三個女人臉上有著不同的神色,她們在那裡嘰嘰嗜吩,笑著鬧著,然後台上的男人在那一貫波瀾不興,禮貌卻疏離的派頭下剪掉了那塊紅色的綢子。
時光荏算,早已經物是人非。
命運像是有一雙手,扼住了每個人的咽喉,讓那來去之間的面容便得行色匆匆,不堪回眸。
晚上回去的時候心裡像是被什麼堵住,心口忍不住的抽痛,手機被我關掉,電話線也煩燥的撥了下來。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雙手抱住膝蓋。
聽說人在無助的時候就會這樣,因為還是胎兒的時候在母休中便是這樣的姿勢,所以人們在最彷徨無助之時總是會回歸到最初的本源。
老舊的鐘表咚咚地響著,天邊的月亮漸漸升起。
敲門聲一下一下地響了起來,敲得不是很頻繁,甚至可以說成察落。星星點點的幾下卻在夜晚這寂靜的時刻格外清晰。
關著腳踩在地上那質地頂尖的純毛雙邊花紋地毯上向門口走去。
透過保安系統的視頻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猶豫了幾分鐘後開了門口
韓衛一張臉面無表情。
這張臉最近常常看到,lb一天比一天壯大,和這個男人也就越是接近,當地位差的遠時,想要見到那是難如登天,大概只能在電視或者是報紙上才有機會,但一旦地位越發接近時,便是不想看到也會碰到。很多公共的場合都難免會碰到。
只是見得越多,越發覺得生疏了。
進來吧
,我轉過身,給他讓道。
男人沉默地進來,換上鞋。
四處掃了一眼,「這裡的布置真簡單。」
「簡單才是生活。」
可是一點都不溫暖。」
難道繁瑣就溫暖了?」我好笑地看向他,然後遞給他一杯酒「葡萄酒,不過只有這幾年的,比不上您那些珍藏的上了年代的,就暫且湊合下吧。
我沒那麼挑剔。」男人接過酒,搖晃了兩下,緩慢地遞到嘴邊輕抿了口。
韓總不挑別。呵呵,這倒是稀奇了。」
別叫我韓總「」
「那就韓衛吧。」不然等她叫我風總的時候聽著也怪彆扭的。畢竟從那之後我便也沒再與他劍撥弩張過,只是競爭上的對手,時而夥伴,時而敵人
沒有愛,卻也不再恨。
他似乎仍不是很滿意,卻也沒有說什麼。我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旁邊的男人那張臉,雖然不若二十多歲的小伙子那般充滿朝氣,卻也依然英俊。
有多久,不曾和他這樣坐下來平心靜氣地說過話了,似乎很久,久到自已都不曹記得了。
小染,你又變了。」在我打量他的同時韓衛也在打量著我。
也許吧」,我們都在變,每天每時每刻都有人有事物在改變。不過韓衛,你似乎每次見面都喜歡說我變了,難道現在流行這個?」我挑眉,儘量讓語氣聽起來很輕鬆。
他沒接話,倒是好好看了看牆壁,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我記得以前家裡也有這樣一面窗簾,好像是千紙鶴。」
千紙鶴」
五顏六色的,各式各樣的。每一隻都是我親手疊的,自已在大房子裡,一隻一隻疊的,還有星星,每個裡面都寫了字。
那時聽說親手摺疊成一萬隻千紙鶴,然後把它們穿成串牲起來,再閉上眼衝著它們許願,那時你的願望便會成真。
多麼幼稚的行為,可那時卻偏偏當了真,或者是心存希望,認為也許,真的,哪怕只有零點零一的希望,但是小小的心裡仍日是有著什麼可以寄託的,當了真,懷著無比虔誠的去做了。
只是最後的最後,」
是麼。太久了,我有些記不太清了。」
有的,那些干紙鶴很多,密密的一排又一排。我一直想問你,它們是用來做什麼的?」
是用來祈禱,祈禱你還是愛著我的,並且愛下去。然後我們生個小孩,不需要太富有,但我們會過的很幸福,這樣的幸福會一直下去,一生一世,生生世世,痴纏到死,化了灰都不會變。
大概只是看著好看就排放在那裡吧,現在確實想不起來是幹什麼的了,不過倒是韓衛你今天是為何而來?」
沒什麼,只是剛好開完會經過這裡就順便上來看看。」
經過?
耀陽與他住的地方根本就不會經過這裡,甚至可以說所在的方向是相反的,怎麼可能會剛好經過。
只是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哦了一聲。
然後靜靜坐在一旁等著他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