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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4:21:24 作者: 苑無悠
既然明確,他也定要相陪。
「我不走。」
子競說完兩人四目對視了半天,最後東凡竟然冒出這句,他有些微惱的想這人真是講不通,就想起身走,「子競…」
子競回頭,看他似乎有難忍之疾,便靠近了些。
「我想下地走走,把那個什麼管拔了吧,難受死了。」
「嗤~」子競輕嗤了一聲搖搖頭表示無奈。
「你輕點,我怕疼。」
「怕疼?你就不應該來。」
「可我想見你,一刻都忍不了。」
這個人真是的,甜言蜜語就像隨兜揣著,想說隨手就能拿出來。
感覺是膩的慌,但誰又願意拒絕呢。
子競沒搭話掀開被子,急救的時候醫生怕他如廁影響吸氧,所以就給他扒了個乾淨插了尿管,這樣看來東凡上身是白色襯衫,下邊卻光溜溜的,不能不說這是一種極度的誘惑,尤其那柔弱的樣子,就像剛剛被那啥了一樣。
子競觸及到那兒,手停頓了半天沒敢動,他們的第一次他沒心思看他的這個地方,現在看,的確是個不小的物件,和自己相差無幾,雖然軟塌塌,但東凡似在使壞明晃晃的用了些力活活的在他眼前動了幾下,這可讓子競的眼睛無的放矢尷尬的不行,似有火團從腳底竄出。
「…子競…冷…」
這才發覺自己愣了多久要幹什麼,把奔騰的思緒拽回來三兩下就熟練的把管拔了,匆匆的蓋上被子轉了過去掩飾不適。
「哎呀…」
「怎麼了?哪裡疼了?」子競倏地轉回身,剛剛急促的心跳還沒平緩下去,卻見東凡捂著腰,露出兩條大長腿坐在床邊,不知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在那兒呲牙咧嘴。
「躺太久了,腰…疼。」
剛想上前去扶他,發現那衝擊力是自己所不能忍的,就慌亂的拽過自己的睡衣扔給了他,「自己穿上,我扶你走走就好了。」
東凡拿過睡褲,心裡泛上成功的偷笑,「可我…彎不下去啊。」
「你…真是麻煩。」子競生氣的只能屏蔽眼前的一切,快速的給他套好褲子,又扶他站起來給他提上了。
想想這樣的一個動作,兩人並肩而立,沒有太多個頭之差,那人的手指像羽毛一樣滑過自己的大腿,臀部,腰間,再直起身和自己四目相對,甚至對方的汗毛都清晰可見,呼吸熾烈的撲在臉上,東凡明顯的看到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便知道了,誘惑成功,剩下的就看自己的了。
男人就是這種生物,本能和感官是第一位。
子競早在看到物件時就有了反應,在幫他提褲子又不經意的肢體觸碰,更是忍到了極限,就像久閉的閘門突然開閘放水,勢頭擋也擋不住。
尤其東凡,此時勾著他的脖子,貼近他有些微顫的身體,讓兩個久違的小夥伴親密的相見,炙熱的雙唇覆上去就極其渴望的開始汲取,左右勾纏,里外翻攪,大力的允吸。
子競承認,他很享受這種主動,但也有立刻把他征服於身下的衝動,如果不是自己的意志提醒著自己東凡此時是病著的,還沒恢復,那麼在東凡把手伸進底褲握住中心的時候他就會把繃著的那根弦徹底剪掉,來他個瘋狂席捲,酣暢征伐。
可他不能,他要為東凡著想,如果真的做了,就不會只要一次,那樣東凡受不了,嚴重的可能會窒息而死。
當東凡不知羞恥的甘於伏下想繼續服務之時,子競是清醒的,把他拽了上來緊緊的摟住,啞聲道,「現在…不適合。」
「我不怕…我想…非常想…」這是東凡的真實心聲,他的確是忍不了了,白天生生的憋了回去,現在他不想再憋著了。
「聽話,現在不行。」
「子競…我好難受,你…幫我一下。」
看著東凡紅成一片的臉龐,再看他生機勃勃的物件,子競笑著輕咬了一下他的唇,投降般的手也順勢而下。
第20章 你說的我不信
東凡在醫院裡住了三天,本身體質就不錯,再加上子競盡心盡意的調養照顧,恢復的特別快,子競除了每天忙工作,只要有空就會過來看看他,兩人在三天裡越發的覺得共同話題還挺多,雖然有時說著說著東凡就會扒上去討要甜頭,但子競一直是冷靜自持,止乎於手,再深一步他始終沒邁。
東凡幾次想獻身都沒能得逞,這讓他很是不解和懊惱,送到跟前都不要,這是什麼意思。
到嘴邊的話不是生生的被吻回去就是那邊的一個電話把子競叫走了,讓他空落落的窩在被子裡眼睜睜的看著之前還溫暖四溢的地方轉眼就變得冰涼無比。
他就像個怨婦一樣咽著苦水張不了口,誰叫你先愛上人家的呢,誰叫你離不了人家呢,誰又叫你這樣不請自來巴巴的討著好呢。
還不是你自找的,人家一個淺笑你就樂得萬事大吉,一切都好,但人家稍稍表示不願,你又在這兒矯情個天翻地覆,想著法的討要,人家不給你又能怎麼著。
所以,即使子競這一步走近了,東凡的心裡還是空的,兩人也只能算是精神戀愛,甚至戀愛兩字都算不上,子競至今沒叫過他名字,也沒說過一句體己的情話。
就算那觸摸再溫柔,那深吻再深情,甚至讓你感覺到那一步馬上就要來了,可最終子競還真就停在了那一步,他不走,你硬拽,他還是不走,東凡氣急敗壞的去引導,甚至把對方推倒打算來個霸王硬上弓把他吞掉得了,可子競那明明已經閃著水光的眼睛最後還是使了巧勁把東凡壓服了下去,那手就是萬能的,能撩撥,也能安撫,最後還不是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