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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4:16:24 作者: 溫溫啊
我坐到最邊的椅子裡,大約坐了十來分鐘左右,有人來敲門,然後最裡面穿嫩黃色長裙的姑娘被叫走了。
又過了幾分鐘,坐在中間的姑娘也被叫著了。
我抓著裙擺的手越來越收緊,這大概就是客人在點台了吧,那兩個姑娘被客人看中了?
「你。」我暗自遲時,房門又開了,站在門口的人伸手指著我。
我緊張地站了起來。
「跟我來。」那人道。
我知道現在不是多問的時候,咽了咽口水,我抬步往房門口走去。
第卷一:以愛之名35.我給你跳一支舞吧
我跟在那人的身後,順著迴廊往更裡面的房間走去。拐了兩道彎後,那個人頓了頓腳步。
「你現在的名字叫藍藍,藍色的藍。」那人道。
「我記住了。」我低眉順眼。
那個人把我帶到了一間包廂,是吃飯的包廂。我進去時,包廂里坐著七個人,除了靠窗的那個中年男人,其他人都帶著女伴。
那個人把我領到了中年男人面前,中年男人遞了個紅包給他,那個人哈著腰退了出去。
「坐。」中年男人指著他旁邊的椅子。
「謝謝。」我輕聲道,然後拎著裙子坐了下來。
我坐下後,大家就繼續聊天喝酒吃菜。我身邊的中年男人很明顯是威望最高的人,另外三個男人不時的恭維他。
我主要的任務就是幫中年男人倒酒,他每喝完一杯就把酒杯推到我面前。他的酒量很好,一瓶X牌的酒喝了一半了,他半分醉意都沒有。我給他倒第五杯酒時,包廂外傳來敲門聲。
「高老闆,韋先生到了。」門口,領我來的那個人帶著個男人站在那裡。
我看著韋御風,腦袋「嗡」了一下,拿著酒瓶的手顫起來。
「韋兄。」我身邊的中年男人喊了一聲。
「高老闆。」韋御風進了包廂,語氣恭敬的喊了一聲中年男人。他看著中年男人,視線從我臉上移過。我對他而言,不過是個陌生人。
「添碗筷搬椅子來啊。」中年男人對著門口候著的那個人道,話音才落下,便立刻有服務員進了包廂,從角落裡把椅子搬到了我旁邊。
韋御風坐到了我旁邊,中年男人拿過了遙控器,牆上的屏幕亮起來,我剛才呆過的那個房間呈現在屏幕上,裡面還坐著三個姑娘。
「白依。」韋御風指著屏幕中間笑得燦爛的姑娘道。
「韋兄還真是長情,每次來都點她。」中年男人大笑起來,轉頭,他看著我:「你叫什麼名字?」
「藍藍,藍色的藍。」我努力的擠著笑容。
「藍藍,給韋兄倒杯酒。」中年男人命令我。
「是。」我起了身,拿著酒瓶往韋御風酒杯倒酒,倒完後,我道:「韋先生,請您喝酒。」
韋御風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
我坐回座位上,很快的,白依就來到了包廂。她擠著坐到了韋御風邊上,她很會活躍氣氛,打她坐下後,包廂里的笑聲就沒有停過。
我心裡開始縮緊起來,生怕中年男人怪罪我跟一截木頭一樣。幸好中年男人只是讓我倒酒,除此之外,連看都不多看我一眼。
飯吃了至少兩個小時,幾個男人喝得都有點多了。剛開始還裝得一本正經的中年男人也把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他不停的捏著我腿上的肉。
我忍著噁心一動不敢動。
白依和韋御風兩個人勾肩搭背,他們相互灌著酒,調著情,韋御風看起來已經醉得有些厲害了,他的手探進白依的後背摸著。
「你們繼續,我喝得有點多了。」中年男人搖搖晃晃的起了身,順勢的,他抓住了我的手。
「藍藍,你送高老闆回房間去。」坐在中年男人對面的男人醉眼朦朧的對我說。
「是。」我扶住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摟住我的腰,說是我扶著他,其實根本就是他挾著我往包廂外走。
我知道這一去凶多吉少,中年男人哪裡是要回房休息,他只不過精蟲上腦了而已,想要辦了我吧。
出了包廂後,中年男人鬆開了放在我腰上的手,他改成了牽我的手。
我感覺到這是一個特別能裝的男人。
三五分鐘後,中年男人把我帶到了他的房間,是個豪華的套間。關上房門後,他就摟住了我的腰。
「你叫什麼名字?」
「藍藍。」我重複告訴他我的名字。
「不,你的真名。」中年男人眼神溫和,但眼眸底的厲色卻是掩不住的。
我猜他發號施令慣了,我意識到不能對他說謊。
「殷采采,采jú東籬下的采。」我輕聲道。
中年男人又問:「幾歲了?」
「二十四歲。」我道。
他俯頭下來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我嚇得本能地推了他一把,他愣住。
「對不起,對不起。」我哈腰道歉。
「阿芝說你是第一次,我原諒你。」他將我摟得更緊,呼吸急促起來,酒氣噴了我一臉,「你害怕嗎?」
我搖了搖頭,抿著唇,我竭力的裝著鎮定。
「阿芝說你學舞蹈出身?」他問。
「是,高老闆,我給你跳一支舞吧?」我急中生智,明知厄運難逃,我卻還是想著能多拖一時是一時。
「不跳,以後有的是機會,我現在只想吃了你。」他在我唇上親了一下,低聲道:「快去洗澡。」
第卷一:以愛之名36.驚險
我被他親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全浮起來了,再次用力推開他,我慌不擇路的衝進了廁所,打上反鎖,我趴到馬桶上乾嘔起來。
外面傳來中年男人的笑聲,笑聲中他說真是個小可愛。
這下我真的吐出來了,傍晚吃的粥晚上吃的菜我全都吐光了,吐得胃裡跟灼傷了一般難受。
漱了口後,我軟軟地趴在洗手台邊緣。怎麼辦?我問自己。
「叩叩。」中年男人敲廁所的門命令道:「開門。」
我扶著洗手台站起來,心「砰砰」的狂跳著。手抖著,一點一點伸到了門把手那裡。
「反鎖幹嘛?」中年男人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
我抖著手開了門,中拉男人單身撐門站在那裡,他的襯衫解了一半,露上的胸膛上厚重的胸毛,那漆黑的毛色晃得我直犯噁心。
「怎麼還沒洗?」他扣住我的手腕。
「我上了個廁所。」我給他賠著笑,「高老闆,我,我這就去洗。」
他抽了抽鼻子鬆開我的手往外退:「開排風扇。」
我開了排風扇,中年男人回到了房間。我進了裡面的洗浴間,我知道沒法再躲避了。這是屬於我的命運,含血帶淚咬碎後槽牙我只能咽下去。
我脫了衣服,打開了水龍頭,溫熱的水往身上灑。打了三遍沐浴露後,我將自己沖洗乾淨,這點拖延的時間不過是徒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