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2023-09-25 04:16:24 作者: 溫溫啊
    我嚇得差點沒滾到沙發下面去,憋著一口氣,我使出了全身的勁瞎捏著他的肩膀。他跟死了一般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趴著,我也不知道捏得好不好,但我已經捏出了一身大汗。

    「蠢死了。」好半天后,他咕噥了一聲,也不打聲招呼就翻過身來。

    我毫無防備,眼看著要跌個狗啃屎,他拽住了我,我趴到他的胸膛上,兩個人大眼瞪著小眼。然後我額頭上的汗水滴到了他的眼睛上,他眨了一下眼睛,抬手擦掉。

    「想我沒有?」他說這幾個字時,溫柔得可怕。

    我點了點頭,我確實想他了,想他要是能出個車禍或者被人暗殺就好了。

    他將我的頭按下去,然後我就被他吻住了。他一隻手摟著我的後背,另一隻手擦著我臉上的汗。

    我想著他才罵我發騷,現在他自己就發騷了。

    「和你男朋友做過沒有?」他咬著我的耳朵,聲音低沉性感。

    我胃裡泛起噁心,他是不是有病?還是真的變態了?不,他就是故意的,大概這樣能加強他的性興奮吧。

    「沒有。」我盯著他的脖子,想著一口咬下去能不能將他咬死。

    「談了有兩個月了吧,竟然沒做過?」他表示質疑我。

    我沉默,伊城確實想過,每次吻到情深處,他都很激動。我一直拒絕他,就是因為我心裡壓著韋御風這個秘密,伊城是以結婚為目的的,我總覺得對不起他。

    「吻過你嗎?」他又問。

    我還是沉默。

    他抱緊我,然後又一個翻身將我壓到身下:「他吻過你嗎?」

    「是。」我從牙fèng里蹦這個字。

    第卷一:以愛之名6.總是如此

    「暫時不要和他做。」他說這話時,手指已經長驅而入。

    我弓了一下身體,咬著牙道:「我會和他分手。」

    「我不允許。」他說。

    「韋先生。」我定定的看著他,重複了一遍:「我會和他分手。」

    他抽出了手指,扯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手,然後他夠過了旁邊的手機,點了幾下,他舉給我看。屏幕上的是我,視頻一直播著,全都只有我一個人,躺在那裡做著各種動作,不堪入目。

    「殷采采,不要擅自做決定。否則,你的母親、弟弟,還有你的男朋友,都會欣賞到你精彩的表演,噢,還有你的同事和你的好朋友。」他將手機扔回茶几上,手指又繼續著剛才的動作。

    我仿佛入了魔怔,呆在那裡,眼淚刷刷的往下冒。韋御風這個王八蛋,他竟然拍了視頻,並且還只拍了我。

    我不敢想像我身邊的人看到這些視頻,只要想一想,我就要活不下去。

    「我選擇死總可以了吧。」他刺進我身體那一刻,我哭喊道。

    「你當然不能死,我不捨得的。而且,你弟弟還在上學呢,你得給他賺學費。你媽還在菜市場賣菜,她已經失去了事業和丈夫,你怎麼忍心讓她再失去女兒?嗯?」他溫柔地吻住我的唇。

    我閉上眼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我麻木地任他折騰著。

    「聽我指示就行。」他道。

    電影裡,瑪蒂達問里昂:人生總是那麼痛苦嗎?還是只有小時候。里昂說:總是如此。

    「你能給我一點反應嗎?」韋御風掐住我的下巴,「怎麼叫床你忘了嗎?還是要我把視頻放給你再看一遍。」

    我咿咿呀呀的叫起來,汗水混著淚水,嘶啞的喊聲混著喘息聲,像這個灰暗的世界。總是如此,總是如此……里昂的話在我腦海中無限的回放著。

    這一回,我被韋御風折騰吐了。他從我身上下去後,我趴到沙發邊緣上將胃裡的早餐吐了乾淨。

    「自己打掃乾淨。」他甩下這句話後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

    我渾身都痛,痛得也分不清哪裡痛?我從前獲知的關於性的美好,在韋御風這裡,被毀了個徹底。以至於我在好長一段時間裡只要想到做愛就哆嗦,現在更是直接被他做吐了。

    韋御風洗完澡後,換了T恤牛仔褲出來。見我還躺在那裡,他頓了一下腳步。

    「晚上八點,我回來接你。」說完,他揚長而去。

    我躺了很久才掙扎著爬起來。

    老萬上了一次樓,把午飯放在客廳的茶几上,一聲不吭就下了樓。

    我沒有胃口,清理完客廳就回到了房間。我爬到了床上,下身應該是撕裂了,這會兒真是鑽心的疼。韋御風說晚上八點回來接我,又要去哪裡?我雙手抓緊了被子,他到底什麼時候才放我回家?

    我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然後我就睡著了。睡得也不安穩,全都是噩夢,一會兒是我媽被高利貸那幫人打。一會兒是那天早上醒來,我媽撕心裂肺的在哭,我爸不堪重負走了。一會兒又是韋御風凌辱我。

    痛不欲生。

    第卷一:以愛之名7.要去哪裡?

    「睡得這麼死?」有人在輕輕拍我的臉。

    我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睛。韋御風回來了,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韋先生,對不起,我睡著了。」我爬著坐起來,下身的疼痛令我支撐不住的倒到被子上。

    「怎麼了?」他問。

    我撐著床又想坐起來,他按住我,開了燈後,他掀開了被子。上下掃視了我一眼,他用詢問的目光看我。

    我咬著唇,別過了頭。

    他非常粗魯的開始剝我的身上的衣服,我怕得尖叫起來。

    「韋先生,我求你,不要,好痛。」我哭起來,抱住他的手,恐懼讓我聲淚俱下,「真的好痛,你讓我緩緩,明天,也許明天就好了,好不好?」

    他推了我一把,一條腿壓住我的上身,我動彈不得。他將我身上的褲子褪掉,又扯掉我的內褲,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嬌貴。」他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翻身下了床,他出了房間。

    我驚魂未定,拉過被子瑟瑟發抖。

    幾分鐘後,有人輕輕敲了敲房門。我抬頭,是老萬,我將被子拉上去將自己捂嚴實。

    「韋先生讓我送這些上來給你。」他訕笑著,快步進了房間後,將手裡的東西放到了床頭柜上,放下後,他就飛快地轉身出了房間。

    床頭柜上放著一小瓶藥和一條全棉的內褲。

    韋御風真是大發慈悲啊。

    大約一個小時後,韋御風回到了房間,他手裡多了一條白色的裙子。

    「好些了嗎?」他問我。

    「嗯。」我低聲應道。

    「換上。」他將裙子丟了過來。

    「要去哪裡?」我又多嘴了。

    他不說話,將我從床上拉起,脫了我身上的衣服,幫我穿上了裙子。穿好裙子後,他牽著我往外走。他把我牽到了另一個房間,我從沒有進過這個房間。這個房間很明顯是女人住的,大部分用品都是粉色的,估摸著還是個少女心泛濫的女人。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