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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4:07:58 作者: 不想吃藥qq
    這樣一年兩年七年過去,這段關係羈絆的時間長得自己都覺得是個奇蹟,他沒有膩味秦徵,有肖芹崢的替身這個原因在裡邊,更多的是,秦徵率真的天性吸引著他,和任何一個乖順的床伴都不同。

    他自私的操控著遊戲,適時更新,讓它多元化、趣味化,讓秦徵在明知道自己是替身的情況下,仍然傻傻的捧著真心,期望能得到回報。

    試問,如果他知道肖芹崢並沒有死,還會那麼傻麼?

    如果他知道了肖芹崢沒有死……

    知道了肖芹崢沒有死……

    關昱禮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把掀翻了顯示器,撥通一個電話。

    接通後首先是一陣死寂,接著傳來桀桀的笑聲:「……你猜得倒是快,準備的道具都還沒派上用場,嘖嘖嘖……」

    關昱禮的聲音異常冷靜:「你怎麼知道的?」

    高鑒昕陰陽怪氣的嘆道:「我以為你會痛心疾首的先問我替身的情況怎麼樣。」

    ……

    比起高鑒昕故意加注給他的絕望,如蛆附骨的欲-望反倒更折磨人一些。

    電話兩端因著高鑒昕明顯挑撥離間的問話而陷入一種濃稠的靜默。

    不急不躁的電動振幅聲中,關昱禮的笑聲也不急不躁,好似高鑒昕在逗他玩,讓他聽到這輩子最扯的笑話。

    「切!你給他下-藥玩這些玩具,不是為了問我肖芹崢的下落麼?我的人,難道這點欲-望還忍耐不了?」

    「哈哈哈,是嗎,我倒是不相信,你要不要聽聽他怎麼說。」

    高鑒昕把電話對準揚聲器,秦徵的口-塞被調-教師鬆開,他舔-了舔唇角,邊專心的呻-吟,邊啞聲求著:「求你……我想要……」

    「要誰呢?」調-教師柔聲問。

    關昱禮緊緊攥著手機,那邊傳來他的小寵物一波高過一波的嬌-喘:「嗯啊……誰、都行,誰都行……嗯嗯……」

    「聽見沒?」高鑒昕在電話里字字如刀:「從前的小崢是不愛你,如今的小徵是誰都行,呵呵,這種東西也敢替代小崢,你是不是飢不擇食啊----」

    高鑒昕的聲音微妙的一頓,以便對方能聽到秦徵非常識趣的應和:「……操-你-娘-的,就會用按-摩-棒麼……來啊!上真傢伙啊……媽-的越髒越好……」

    垂手站在一邊的江瓏驚悚的盯著老闆手中被捏的吱吱作響的電話,他有一種脖子被擰斷的錯覺。

    該暴怒的關昱禮今天卻異常的有氣質,不疾不徐的諷道:「你把人逮去就為證明這些沒用的東西?你還真是吃飽了沒事幹,我猜,你大概也是最近才知道肖芹崢沒有死,我再猜猜,透露消息給你-的-人,是我媽,對吧?」

    「關太太原本不讓我告訴你,不過你既然猜出來了,我也就不瞞著你了,是的,即使你勾兌一百個受-精-卵,你母親也不會放任你把任何一個男人領進關家的大門,肖芹崢你照顧不了,交給我吧。」

    「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關昱禮終於斯文掃地,他原先怎麼就沒看出來高鑒昕對肖芹崢存了這個心思。

    八年前的那一晚,肖芹崢明明已經身心都交付給自己,第二天卻反悔,說他愛的是別人,操-他-媽-的,這不是處心積慮的給他頭上織綠帽麼。

    無論用什麼方法,肖芹崢都沒把jian-夫供出來,他恨肖芹崢的兩面三刀,更恨他對另一個男人的維護。

    原來自己恨了這麼多年,卻苦於找不到宣洩途徑的敵人,就是高鑒昕!

    他這會就恨不能衝去醫院拔氧氣管,操=他=媽=的狗男男!(拔氧氣管只是打比方,植物人好像能自主呼吸)

    氣歸氣,關昱禮還沒失去理智,轉念一想,高鑒昕把自己隱藏了這麼多年,得知肖芹崢沒死,再處心積慮的謀劃這些事出來,不就是激怒他,好讓他眼不見心不煩,把肖芹崢丟給他麼。

    「不行,肖芹崢是死是活都是我的人,你就巴巴的眼紅吧。」

    高鑒昕面色一沉,「你就不擔心小寵物被玩-壞了?」

    關昱禮道:「本市沒幾家這種變-態的俱-樂-部,我不急,一家一家搜。等我自己搜到,你就等著我餵你吃-屎-吃撐。」

    「呵呵,那我就等著你來。」

    高鑒昕笑道:「反正你我都不急,急的是藥效,你可以一家一家俱-樂-部的搜,我也能一家一家醫院的搜,咱們走著瞧。」

    電話掛斷,調-教師對著攝像頭說:「人不行了,全身抽-搐,四肢痙-攣,必須要儘快按-摩yin-jin紓解。」

    高鑒昕氣急敗壞道:「別讓他太快活,分寸把握好。」

    他厭惡秦徵那張臉,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能鈍刀子割爛那張臉。

    他憑什麼冒充小崢?人盡可-夫的爛-貨而已。

    關昱禮給他臨時僱傭保-鏢的安保公司打了電話:「今天的事,只要對外透露半分你們就等著關門吧!給我聽清楚,就算是關家人來查,只要不是我本人,都他-媽咬緊嘴巴!」

    他沒想到老太太還真固執,出櫃這麼多年了,還在插手他的事,剛在電話里他不能為了秦徵妥協,保不齊高鑒昕把肖芹崢要到手,轉頭就把通話錄音賣到老太太那。

    江瓏的手機調整的靜音,在從關昱禮的辦公室出來,他回復了未接來電。

    高鑒昕接通就問:「關昱禮那邊情況怎麼樣?他派了多少人來查?」

    「他私養的,目前在本市的保-鏢有七八人,但是安保公司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不過我勸你儘早轉移,否則關昱禮很快就找到那邊。」

    高鑒昕嗤道:「我不怕他鬧,越鬧大越好。」

    江瓏的冷汗順著額頭流過眉弓,最後流進眼睛裡,染得眼球生疼,可手卻被反剪在背後,揉一揉眼睛的基本動作都無法完成。

    「你不要把人搞-廢-了,否則你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高鑒昕道:「放心,只要他把人交給我,我就放了秦徵。」

    江瓏佯裝遲疑,高鑒昕敏銳的察覺到,問道:「你想說什麼?」

    「我知道肖芹崢在哪裡,但是你要先告訴我秦徵在哪,我搶先帶人去救他,也好跟關昱禮賣個乖。」

    高鑒昕考慮了半晌,說道:「行。」

    江瓏的手機被保-鏢大哥奪過去,手被放開的同時,他整個人往下一撅,試圖抱住關昱禮的腿祈求饒命,還沒靠近,就被一腳踩在背上。

    關昱禮森涼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人能救回來,不傷不殘,我心情好,大概就不殺你了,否則就等著躺調-教床上被道具捅-死吧!」

    他身邊最不安分的就是江瓏,私下裡給秦徵穿小鞋的是江瓏,知道他行程的只有江瓏,再華麗的謊言,也掩飾不了他多年來作死的真相。

    ……

    竹葉海的這棟別墅是拍下地皮私建的,因交通不便,主人也不常來,所以從裝修後就一直閒適著,傭人們全都是一周前新請的,足足做了幾天的衛生,這才讓別墅看上去煥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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