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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4:07:58 作者: 不想吃藥qq
    托東道主關昱禮的福,他的助理江瓏也跟著沾光,被眾星攬月的圍在最中間,他沒起身,而是抬起腕看了看手錶,要緊不慢的說:「遲到四十分鐘,黃花菜都涼了,你還來幹嘛?」

    這話有歧義,他不敢當著老闆的面說,黃花菜涼了不就暗指老闆的性功能也涼了麼?嘖嘖,二十分鐘而已。

    秦徵答非所問:「還是原先那間套房嗎?我自己過去,就不用你帶路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去侍寢,就不用你這個太監跟著了。這話貶低了自己也奚落了對方,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怎麼算都不虧。

    他舉步欲走,江瓏冷笑道:「都是表子,就看誰新鮮,也不看看自己的臉都垮成了什麼樣,還拿喬。」

    秦徵聞言回頭,彎起嘴角,輕佻笑道:「你能你上啊。」

    二十六歲,臉部的膠原蛋白確實是有流失的跡象,比不得十八九歲的小鮮肉,但跟同樣年紀的江瓏相比,他自認還能險勝一二。

    才進門前後不到幾分鐘,句句機鋒,秦徵暫時占了上風,江瓏卻不怒反笑,他穩坐零售貿易巨賈關昱禮的助理位置這麼多年,可不是全靠撅起屁-股往上爬的腦殘,也就是看不慣秦徵,才背著老闆的面刺幾句好叫自己舒坦點,老闆要真把秦徵當人看,他也沒膽無故找茬了。

    秦徵踩著一地鄙夷和艷羨的目光進電梯,門合上了,他才清晰感覺到袖口裡兩隻手都在顫抖。

    他僵直的挺著背脊,好像這樣就能讓自己不那麼難看,上趕著賣-屁-股也能高貴冷艷的秀完全程。

    江瓏笑他老,他卻從不擔心色衰愛弛,即使電梯面板倒映的這張臉扭曲而猙獰。

    他有這張臉。

    才能讓關昱禮有生之年,目睹他心尖子上的少年從青蔥到莞爾,直至歲月爬上眼尾。耄耋老朽,暮氣陳腐。等白月光黯退,硃砂痣泣血,讓那些年少時來不及捺入胸懷的愛意,在自然力的傾軋中隨時光淡去。

    他該慶幸自己有這張臉。

    七玄齋和龍井問茶兩間套房,是關昱禮的常年特包,前者是走的是流水席的路子,後者是秦徵的專用套間。

    刷卡進門,半年沒來,也能警覺的察覺到不對。

    酒店套房特有的味道中,漂浮著有別於空氣清新劑的曖昧暗香,不艷烈,也不刻意偽裝小清新,能恰到好處的勾起身體裡的躁動因子。而半透明的臥房推拉門中隱隱飄出的嚶嚀和低泣,融合這種綺麗的香味,讓整個套間的調調旖旎蝕骨。

    書里有包惜弱仿照牛家村的茅屋悼念亡夫,今有關昱禮包套間包替身懷念已故戀人。

    龍井問茶的每一個角落,每一件擺設,都是照搬關昱禮大學時和喜歡的那人的合租房裝修,只有秦徵才配進來這間房。

    關昱禮曾攬著他在露台的落地窗前干-了-一-炮,攀至高-潮時,關昱禮從身後揪著他的發頂,含著耳垂將氣息吹進耳道,他尖叫著射-精,邊享受著人活一世最巔峰的快-感,邊聽關昱禮用語言將他凌遲。

    「小徵,你寧願死也不接受我,我就要看著你像狗一樣被我-操得高-潮。」

    剛剛得知自己是連狗都不如的替身,也虧得他鎮定,眉眼輕佻含媚-態,曼聲反問:「你操-的是狗,你又是什麼?」

    「我-特-麼也是狗。」

    愛之深,恨之切,這世上誰會願意承認自己是畜生?唯有求而不得的變態。

    關昱禮是,秦徵也是。

    牆角的大提琴靜靜的靠在哪兒,據說是原版的1:1定製,關昱禮這人特別矛盾,他既要冷眼旁觀愛人醜態百出,又不容任何人玷-污他哪怕一點,秦徵的形象包裝和大提琴一樣1:1高仿,也和大提琴一樣,再怎麼神還原也只是一個山寨貨。

    臥房燈未開,關昱禮只穿了件浴袍靠沙發里抽菸,光-裸的腿囂張的蹬著床邊,景觀燈穿透窗紗,黯淡的光線鋪陳於大床,勾勒出起伏交纏的兩具-軀-體,看著幾欲作嘔。

    他知道秦徵來了,正因為知道他要來,才失去了披掛上陣的興趣,他從不玩三人行,更不玩男女混打,不是節操有多高,單純的就是噁心。

    大提琴沉渾的琴音穿進臥房,床上酣戰正濃的兩人同時一頓,被壓在身下的女人一聲壓抑的尖叫,男人喉管骨碌碌作響,倒是給他驚射-了。

    關昱禮一陣焦躁,一腳踹向男人的屁-股,「繼續啊,操!」

    金主請客打-炮,今天之前還是相互較勁的情敵,這會倒成了水辱交融的一對狗-男女。

    丁諾褀開-苞就是被-操,好容易能一展雄風當一回真正的男人,卻他娘的幾巴不爭氣,被金主一吼,更是軟成了泥。

    關昱禮毛焦火辣的再送了他一腳,起身拉開了門,琴聲戛然而止。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方便閱讀,在這邊重發一次,晉江有三個閱讀方式,一個是WAP端,也就是手機端,無需下載,手機打開就行,還有一個app,比較方便,再就是主站,也就是電腦端

    註:這邊更新是和諧版,不能上肉

    第2章 2

    秦徵放下琴弓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關昱禮,一步解一粒紐扣,從下往上。

    他的外套脫了,放在吧檯上,此時只穿了一件真絲襯衫,月白色,冷艷又親膚,……

    穿著衣服像人,脫了衣服是狗。六年前那次露台一炮後,金主的要求。

    關昱禮的喉頭髮緊,所幸他縱情風月場多年,能做到讓自己看起來平靜而冷淡,甚至還帶著那麼點□□饜足後的性-冷-感。

    秦徵的膚色健康,像是蘊含-著一顆明珠的人皮燈籠,點亮肌理經絡……

    沒人能天生長成這樣一副極品軀體,出道初期就接受了面部微調,和全身塑形,他比起定製充-氣-娃-娃,不過是會喘氣而已。

    真絲襯衣在空中簌簌飄落,在嘴唇碰到關昱禮的那一刻,被一掌搡開。

    秦徵……兩腿跨度打不開,直-挺-挺的坐了下去,之前挨揍的傷雪上加霜,疼的全身汗毛一炸。

    關昱禮大馬金刀的掀開浴袍,在沙發上坐了,居高臨下的眯著眼,陰鷙的目光不用看就能清晰接收。

    秦徵爬不起來,索性不爬了,就著跌倒的姿勢抱住膝蓋,把臉埋進兩腿-間。

    幹了這麼多年的爬床勾當,仍然學不會把臉皮視為無物。

    夾著腿,蓋著臉,掩耳盜鈴的維護連自己都看不起的尊嚴。

    「來啊,怎麼不繼續了?」

    關昱禮平白折辱的「儒商」這個雅號,除了一張肥皂劇男主角的臉能欺騙眾人,其餘的沒一丁點像人,連聲音都帶著撲面而來的變-態冷戾,「你要好好做人,行!我成全了你,你這會兒想回頭,也行,我他-媽給你機會回頭。」

    赤著腳踩在地毯上的聲音,跟狩獵的豹子欺近一般。

    秦徵落進一團陰影里,他整個人一抖,隨即頭髮被揪住,迫使他抬起臉,以卑微的角度接受關昱禮的審視。

    跟打量牲口一樣,端著他的下巴左右擺動,唇窩下的拇指用力一捏,他乖順的張開嘴,亮出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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