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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3:35:00 作者: 化蝶飛滄舟
「誰能想到,曾經我們一致對外的敵人,居然有天會成為了你的大舅子,這真是----」
只能嘆一句,命運可真是個操蛋的玩意。
「操他大爺的,又輸了!干!老子就不信了,老子還不能贏他一回!」
「啊哈哈哈,我贏了,我又贏了啊哈哈。」
「我說你小子,今兒個莫不是走了狗屎運,啊操,老子怎麼就沒那狗屎運----」
……
賭場內,人聲鼎沸,各色皮膚各種式樣的人種,穿梭在一張又一張的賭桌里,荷官冷靜發牌,偶爾用鄙視的目光不屑的睨那些輸的精光的敗家子一眼。
賭場就像是世界的一個黑色縮影,在這裡可以窺見各種人生百態,那些輸的精光的賭徒們孤注一擲的瘋狂模樣,那些一朝贏錢而樂的將一疊人民幣往空中一甩,一群人一哄而上搶錢的情形,那些將兜中錢財全部輸在賭桌上最終只能穿著褲衩圍著賭場走上一圈而後被轟出去的場景……這些場面,幾乎每天都在重複上演。
在這裡,可以窺見各種露著膀子神情瘋狂的大漢,抑或是渾身上下一身名牌的敗家子弟,再或者是因為一時新鮮而來玩上兩把的年輕男女,然而像封蜜這般,外形出眾身後卻跟著兩個魁梧保鏢的卻是少見。
然而,有眼見的人自然不會上來找茬,來尚世俱樂部的自然不會是兜里只有兩錢的普通人,若要評定富貴貧賤,單從一個人的氣質長相衣著出手外,還可以從其隨身保鏢評定。
在封蜜毫無所知如同一隻純潔小白兔般在賭場內轉來轉去時,阿大阿彪早已將四周可疑人員鎖定再排除,目光始終虎視眈眈的注視著周圍,片刻也不敢鬆懈。
而在短短半個小時時間裡,封蜜居然也小贏了一把,不說多少,小几十萬,這可著實讓她樂呵了一把。
實則她並不知,在她下來賭場玩時,盛允澈交給阿大的那張黑卡,乃是標識著他名字的通行證,而阿大早交給了賭場的負責人。
賭場的管事自然是個懂眼色之人,當即吩咐了下去為封蜜一路開綠燈,這才有了封蜜小贏幾十萬的『壯舉』。
實則,那管事暗地裡可是叫苦不遲,封蜜壓根不懂賭場的規矩,賭法也可說是一竅不通,然而這丫會押大押小,甚至於胡亂下注,那管事可謂是放水都放的非常艱難,不由暗暗叫苦盛二少給他找了這般困難的差事,千求萬求的希望這姑奶奶贏夠了就收手離開,行行好放過他。
好在封蜜並不是個貪戀財勢之人,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小贏幾十萬已經足夠讓她樂開了花,再玩了幾把過足了癮後,便嚷嚷著不玩了要離開,那管事才徹底鬆了口氣,擦了擦早已見汗的額頭。
九層專屬包間裡,賭場裡的畫面正在玻璃牆上實時播放。
當看到封蜜捧著那些籌碼樂呵呵的跑去換成人民幣時,霍行衍滿意的睨了沙發上不著邊際的盛允澈一眼,給出今天的第一句誇獎,「做的不錯!」
「呦呵----」盛允澈掏了掏耳朵,有些不敢置信,「我沒聽錯吧?霍四少居然在誇我!?」
「我居然得了霍四少一句誇獎,這一刻我該死而無憾了吧?」
想當初無論他將事情辦得多體面完美,都得不來他一句誇獎,然而如今只是因為他討好了他的女人,讓他的女人開心了,就輕易得到了他一句誇獎。
「嘖嘖----」仿佛是樂於窺見霍行衍臉上屬於人類的第二表情,盛允澈連連調侃不知分寸,然而也正是他明白,只有遇上封蜜,他才有這等調侃機會。
「什麼時候辦婚禮?」
「快了----」聞言,盛允澈已然直起身來,目露驚愕,「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上次六子告訴我說,他看見你的私人飛機飛往南牙島運送婚禮設備,我還以為他說的是假話!?」
「你小子居然偷偷準備婚禮,然而你卻不告訴我!?」
盛允澈真心覺得過分了!
「為什麼要告訴你?」
霍行衍反問一句,完全不懼怕盛允澈的怒臉,「我結婚,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
「怎麼沒有----」盛允澈覺得他氣的都要顫抖了,「你結婚,我伴郎,這不是一開始說好的!?」
等等,為什麼他們吵架的形勢好像是一對情侶?
盛允澈抽搐了一下嘴角,有些無語。
霍行衍無奈的剔了他一眼,黑眸里滿是嫌棄,「你這個大嘴巴,我不放心。」
意思是嫌棄他會在封蜜跟前多嘴多舌的意思了?
哎呦喂,盛允澈覺得天下紅雨都沒有比他更冤,然而----
「嘖嘖,這簡直是天下奇聞啊!外界傳言冷酷無情不懂風花雪月的霍四少,居然會幹出這麼浪漫的事,嘖嘖,簡直了----」
可不是,若不是他認識霍行衍,確定他的身體乃至靈魂都沒被掉包,盛允澈可真想拖著後者去研究院仔細研究一番。
原本霍如風逝世,霍家近段時間都不該辦喜事,以免有衝撞不吉利,怕是霍家人都默認了暫不辦喜事這一件事。
可霍行衍居然會為了討他的小嬌妻歡喜,卻在暗地裡默默籌備婚禮,以求給封蜜驚喜。
到他跟霍行衍這個地位上,只要他們一聲令下,多的是能人異士前赴後繼的等著他們吩咐,而後百分百完美的完成,是以,盛允澈真真是震撼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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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為他出頭
將籌碼兌換成人民幣,封蜜借空去衛生間,吩咐阿大阿彪在走廊等候。
賭場內自然內設衛生間,可封蜜總覺不乾不淨,便特地跑到走廊另一端。
百米寬的長廊,牆面上是凹凸有致的浮線,地板鋪著暗黑色地毯厚重而柔軟,偶爾有高亢或低靡的靡靡之音從某角浮起,而後一聲緊跟一身不斷續,像是竹笛那浮浮升升的曲調,尖銳而綿長,封蜜不由面露怯色。
一路行來,封蜜至少見到了三四對男女,或一對一,或一對二,有些甚至是三四人一群將一個柔弱無骨的女人擠在中間,然後用那粗糙的大手絕對稱不上溫柔的力道,用力揉捏亂摸發出桀桀的笑聲,嘴裡胡亂說著一些葷話葷段子,更有甚者,等不及將女人帶去車上便直接脫褲子上陣,將那女子按在地上,不顧這來來往往的人,便直接奔入主題。
封蜜遠遠路過,至少撞見兩對,幸而走廊燈光昏暗,瞧不太清楚,她總算明白鋪設地毯的用意。
其實在賭場,這些幾乎是司空見慣,甚至是合法。
每個賭場都會有它的規矩,就如同這些女人,她們作為貨品一般在這些賭徒中來來去去,又有哪個稱得上心思『單純』,怕都是一群老江湖。
嫖客與jì女,向來是一樁平等交易。在這賭場,那些賭徒們在賭贏或者輸後,都會進行一番發泄,這些女人,便成為了最好的發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