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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55:26 作者: 長城長
「哦,沒呢,不過算了,你我挖吧!我再找地方。」趕緊悄悄咪咪把挖出來的魚腥草理出來放進袋子裡。
嗯,好東西就得自己悄悄咪咪藏起來,不能和別人分享。好吧,我承認自己挺護食的。
「我都說了我這邊多,叫你過來,你怎麼就不聽……」我身後突然響起了他的聲音,條件反射就是一抖,轉身看著安逸死命盯著我挖出的魚腥草的臉,沒來由老臉一紅。饒是我臉皮厚也架不住當場被人抓包啊!
「我靠,顧清晨你吞獨食啊!發現這麼好的地方竟然不叫我。」他指著我控訴著我那「十惡不赦」的罪狀,一副你欠了我的模樣。
我立刻伸出雙手護住我的地盤:「我的,我的,這裡是我發現的,你不准搶。」我從小就特占強,小時候我奶奶買了兩個氣球,哥哥那個吹得大一些,我那個小一些,我覺得我的不如哥哥的好,在地上又哭又彈,我哥說和我換,我也不干,非要兩個都要。結果一屁股給我的氣球坐爆炸了,哭的更狠了。
雖然說長大了性子皮了很多,不過有時候還是會表現出來,比如說現在。
我展開手蹲在地上,像母雞護崽一樣護著我身後這塊長著魚腥草的地方,眼睛死盯著他,作勢要和他火拼。
安逸大概是覺得好笑,一會兒繃著一張臉,一會兒又露出幾絲笑意說道:「我……你幼不幼稚啊!這地又不是你家的,憑什麼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你叫它一聲,看人家答應不。」他挑眉不屑看了我兩眼。
「這是我發現的,就是我的,你我去找,不准跟我爭。」我語氣特凶。
「我非要和你爭你能怎麼樣?」安逸語氣挺欠扁的。
「就是我的,就是我的。」我拿出一股撒潑的勁,安逸抱著肚子笑得東倒西歪。
「我你今年三歲啊!」說著就走過去摸了摸我的頭髮,也不管自己手上干不乾淨。
「你手髒。」我氣節。
挖得差不多後,我和安逸並排坐在大石頭上休息,我抱著腿極目遠眺。遠處的山一層接著一層,山間薄霧環繞,宛如仙境。
我痴痴說道:「很好看啊!」
安逸望著我,微笑著說道:「是啊!很好看啊!」
覺察到安逸在看我,轉頭道:「我說的是山。」
「我說的是你。」安逸收斂了平時的吊兒郎當,語氣特真誠。
聽到有人誇我,我立刻笑眯了眼,但是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片刻後故作正經說道:「嗯,有眼光。」
安逸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嗯,我向來是很有眼光的。」
我腦中靈光一現,一臉壞笑:「嗯,你向來很有眼光,只是當年穿著綠皮風衣配條大紅褲子的人,不知是誰哈!」
安逸轉頭不再搭理我。
「得了,這點打擊都經受不起啊!像我當年不也被二姐和二伯母詆毀得體無完膚麼!姐姐還不是這樣撐過來了。」我表情故作輕鬆,但是語氣卻十分沉重。
安逸轉頭看我滿臉慌張、不知所措,看著安逸那皺眉擔心的樣子,我微微一笑。
「好了,這麼些年了,傷心早就傷心完了,」
「我、我……」
「該回去了,一會兒天晚了。」
開學第一天我和安逸還沒來得及出去買日用品,就被困在教室的一個小角落奮筆疾書。
安逸邊寫邊抱怨:「我你不是說你寫完了麼!!!」
「我把英語卷子給忘了,就說怎麼心欠欠的,感情是英語還沒做,怪不得。」
「我你要是下次再這樣就我一個人抄。」安逸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要是視線能噴火,估計我現在已經被烤熟了。
「抱歉,抱歉,我儘量以後不忘哈!」
「不是儘量,是一定。」
「好,我發誓,我要是再忘就一輩子嫁不出去。」
「說什麼傻話,我呸呸呸,誰讓你拿這個發誓了。」
我專心致志抄作業,腹部傳來一陣騷動,這微妙的感覺……
憋住,一定要憋住,咬緊牙關緊閉閥門,最終還是失守。
還好聲音不大,我還特意移動動了下凳子,凳子移動的聲音蓋過了我放屁的聲音,我以為我做的天衣無縫,哪裡想到證據早就留在了空氣里。
安逸捏住鼻子一臉嫌棄:「顧清晨你放屁了。」他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好像篤定那屁一定是我放的。
「我沒有。」我聲音比安逸還大,我從小就這樣,越心虛嗓子越大,好像我說話有氣勢了別人就會相信似的。臉都紅成了熟透的螃蟹,還是一個勁嘴硬說不是我放的。
教室里人不多,稀稀拉拉坐了幾個,聽到我倆在後面的動靜都轉過身看,我臉更紅了。
「得了,還有一股你剛吃的辣條味,不是你是誰。」
我恨不得直接把腦袋埋在桌子裡。
靠,他丫的還能聞出屁里的辣條味!蒙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一直以為著自己寫得還好,不過也就是自己認為而已。我說我以後想當個作家,我朋友說,長得醜想得卻挺美。沒人看算了,自娛自樂也好,或許結果不能強求。
大家元旦快樂。
反正沒人看,我就此停更了,要考試了,我這……
以後會填坑,假期的時候,說句抱歉啊!不過反正也沒人看
☆、那個雞蛋好吃嗎?
對我來說,一個月除了有那麼二十幾天不想上課,還有那麼幾天連動都不想動外,其實也還好,小日子也算是過得舒坦。
不過當被痛經和上課多重折磨時,那日子舒爽得讓人不敢相信,可是我幾乎每個月都會經受那麼幾次非人折磨,這不一個月又到了,折磨又再次開始。
我覺得我肚子就像是抽風了似的,一陣一陣疼,疼得冷汗直往上冒,又不是生孩子,還來個陣痛!
我現在的狀態跟死就是喘氣和不喘氣的差別。
安逸跑到飲水機哪準備接點熱水,但是他前面的許亦愣是拿著水瓶把熱水接得一點都沒了。
安逸:「許亦把你瓶子裡的熱水給我倒點。」
許亦:「你不是向來都喜歡喝冷水的麼?再說開水倒塑料瓶子裡一股焦臭味,能喝個屁啊!」
安逸踢了許亦一腳:「叫你倒你就倒,哪他媽那麼多廢話啊!」
許亦十分不舍的往安逸手中的瓶子倒了點,安逸白了他兩眼,直接搶過他手中的保溫杯,往自己瓶子裡倒。
許亦心疼大叫:「哎呀你給我留一點啊!現在接點熱水多不容易啊!」
是的,現在天冷要想接點熱水真心不容易,饒是他坐在前三排,也還是搶不贏那些對熱水更加狂熱的,這好不容易接到點,還全被安逸給倒了。
安逸把水杯還給許亦,說道:「沒了再接不就行了麼?搞得跟搶你錢似的。」
安逸回到桌位把瓶子遞給我說道:「把肚子捂一會,舒服一點。」安逸說的聲音不大,但是還是被周圍的同學聽見了,一些同學意味深長看著他倆,還有的同學起鬨怪叫。
安逸站起身把為手怪叫的那幾個一人揍了幾圈,但是起鬨的聲音卻並沒有因此停止,反而越鬧越大。我的臉也一點一點慢慢發燙。也不知是氣溫回升了還是教室里人多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