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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51:37 作者: 三道
俞堯太過清楚李斂越眼神的深意了,在許多他不願回憶的夜晚,李斂越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不顧他的反抗和掙扎在他身上討伐,屈辱得他落下淚來。
骨子裡的抗拒讓俞堯微微發著抖,他喉結不自覺吞咽著,只發出一個單音,李斂越便開始解他的衣服。
俞堯認命的咬緊了牙不再說話。
李斂越有著超脫年齡的沉穩,但在床事上,他的沉穩全部都消散不見了般,只剩下一味的急進。
房間裡很暖和,但皮膚接觸到空氣的那一刻,俞堯還是劇烈的打了個抖,李斂越把他從床上拖起來,他渾身赤裸有點迷茫的坐著,見李斂越抽出腰帶,只褪下褲子,臉色瞬間就煞白了。
他寧願李斂越折騰他,也不想要給李斂越口、交。
俞堯呼吸急促,看著李斂越腿間潛伏的性、器,四肢都僵硬了,李斂越不由分說把他抓到自己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像個上位者發號施令,「來。」
一個字足以讓俞堯奔潰。
他赤身裸體的半跪著,而李斂越僅僅是解開了褲子,這種強烈的對比讓俞堯萬分屈辱,他覺得自己就是個最下賤的婊、子,唯一的用處就是討客人歡心。
屈辱感讓俞堯死死看著李斂越,而李斂越只是輕飄飄一句話就將他所謂的尊嚴打碎成粉末,「俞堯,這種事你做了這麼多次,再上演不情不願的戲份,未免太過矯情了。」
俞堯的肩垮下來,眼神由被侮辱的灼熱變得暗淡無關,他回想起第一次給李斂越口、交的時候,粗大的性、器強勢的塞進他的口腔里,微膻的氣息鑽進他的鼻腔,滾燙的器官抵在他的喉嚨口,他一個勁的乾嘔,而李斂越只是冷冷看著他,毫不憐惜的看他淚流滿面,然後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進他的嘴裡,逼著他吞咽下去。
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可是俞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種屈辱感,他不喜歡男人,卻被迫為另外的男人口、交,男性的尊嚴被狠狠的踩在腳下,而他甚至連反抗都不能。
只是他真的想不明白,當年那個對他無限包容,會寵溺的對他笑的李斂越,為什麼變成了這幅模樣。
他記起來了,因為他曾經也傷害過李斂越,在李斂越對他表明心意後,當著眾人的面羞辱李斂越,那時的李斂越是不是也像他現在這麼的痛苦。
他為他年少的輕狂買了單,代價是這麼慘重。
就在俞堯出神期間,李斂越已經抓著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壓在兩腿之間,一手卡住他的下頜,尚未堅硬起來的性器便塞進了他的嘴裡。
俞堯嗚咽一聲,艱難的吞咽著,其實這些年下來,他已經不會把自己弄得那麼狼狽,他知道怎樣能讓自己好受些,也知道怎樣能讓李斂越舒服。
可是突如其來的不甘讓俞堯不肯費心思去討好,他的胃裡翻滾著,忍不住的想乾嘔,喉嚨的收縮刺激了嘴裡的物件,頓時漲大了幾分,俞堯更加含不住了。
鼻尖全是屬於男性的味道,俞堯痛苦的抓住李斂越的手,難受的想要退出來,李斂越卻迅速將他的手反剪在他身後,這個姿勢使得俞堯的腰不禁塌了下去,整個人呈現一種腰塌臀翹的弧度。
他聽見李斂越的抽氣聲,抬眼去看,李斂越的下頜線繃緊了,薄唇也是緊緊抿著,只有一雙眼睛像是燃了火,要將俞堯燒得一寸不剩。
俞堯的頭髮被李斂越抓住,他被迫的上下吞咽著,很快就被逼出了生理淚水,他不想哭,可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了一臉。
不該是這樣的,俞堯迷迷糊糊的想,他不要這樣的李斂越,李斂越不是這樣的……
腥膻的東西全射進他嘴裡的時候,俞堯掙扎得尤其劇烈,可是李斂越卻對強迫他吞、精這種事情樂此不疲,將射、精後的性、器卡在他喉嚨里,等俞堯呼吸不過來,咕嚕一聲把東西吞下去的時候,他才會心滿意足放過俞堯。
俞堯一得到釋放,便抑制不住的趴在床邊乾嘔,這種事情無論過多少次他都難以習慣,可什麼東西都沒吐出來,滿嘴都是令他噁心的味道。
李斂越把他撈起來摟進懷裡,撫摸他瑟瑟發抖的身體,說出的話卻那樣殘酷而無情,「俞堯,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就是個廢物,連男人都伺候不好。」
俞堯眼神劇烈收縮,床頭燈的燈光變得渙散,只有水霧霧的一片,連續打擊讓他幾近崩潰,他忍不住哭出聲來,「你不是李斂越……」
李斂越微怔,「我是。」
他大哭控訴道,「你不是,李斂越不會這麼對我。」
「他會,」李斂越收緊雙臂摟緊了懷裡哭得發抖的人,半晌,沉沉道,「因為他愛你。」
第3章
俞堯是哭著睡過去的,斷斷續續做了很多零碎的夢,全是早些年的回憶。
他十歲那年跟著父母去了李家辦的聚會,也是那時遇見了李斂越。
李家後花園養了一隻金毛,在聚會上百般無聊的俞堯從窗戶望出去,毛茸茸的大狗趴在樹下吐著舌頭,他到底小孩子心性,即使是別人的地盤,也沒能忍住對金毛的喜愛,趁著大人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
繞了好幾個拐角,才是抵達後花園。
他清楚的記得秋天的風很是涼爽,日光薄薄的落在半開不開的花上面,撲鼻的清香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