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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呀，你出來呀！床底不髒嘛…」靜默幾秒，蘇珊嫣紅著臉三番兩次邀請他都失敗後，她御姐暴力的屬性占上先鋒。

    她戴著蕾絲手套的手猛的將床板掀開，一邊咳嗽著，一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少年近乎錯愕的臉龐，他裹著沾滿灰塵的襯衫，一次性口罩蓋住他的臉，他蹭的一聲盤坐起身，目露凶光，警惕地看著穿的像個□□的她。

    「坐嘛…」蘇珊毫不在意地晃了晃腦袋，打了個飽嗝，「告訴姐姐…你是不是…來找你父母的？你看上去很像個留守少年。」

    少年遲疑地點點頭，眼眸泛紅，毫不避諱緊緊盯著她的軀體，不堪一握的腰肢，白皙修長的雙腿，衣托出的深邃胸溝，害得一晚上第一次穿上舞女衣服沒正經紅過臉的蘇珊有些退避，但她倚仗酒醉臨危不懼。

    「看什麼看…你又不能摸…摸了你要負責的。」蘇珊挑眉看著他，跨過床沿盤腿坐在少年旁邊，少年朝著床角一挪，由於床位狹小，他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挨到她□□的大長腿，他微微一顫猛地縮回去，迎面正好撞上蘇珊饒有興致的眼眸。

    「誒呀…小色狼。」蘇珊塗有指甲油的手指隔著口罩掐住他的下巴，逼著他與她對視。少年的手開始摸向褲子口袋裡超市順來的小刀。

    「我們都是可憐人…我哥那個沒良心的也不來接我，害我就住這狗屁地方。你嘛…來找父母…一定吃不好穿不好吧…諾…姐姐這裡有錢。」

    少年摸刀的手一頓，看著蘇珊從胸溝里夾出兩張紅色鈔幣，他就那麼筆直自然地看著蘇珊的胸。

    白白嫩嫩的女性哺辱器官，和他的不一樣。好像兩個白包子。

    想摸…

    少年被血絲充斥的眼瞳微微垂下，他不安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襠部，生怕蘇珊看出什麼。

    但蘇珊是誰？高中生物學霸，當之無愧的老司機！

    她欺身而上，掰開少年的嘴，掀開下擺的口罩聞了聞。

    「你是不是喝了外面酒吧檯的水？那些水有致幻劑以及性藥。」她看著少年迷茫點頭後沉聲解釋，「你呀…多虧遇見我…不然啊…你可能就要成為孌童了。」

    「是不是感覺很不舒服，身體很漲，好像全身的力量都向下涌去…沒關係，這都是自然現象…」蘇珊脫掉高跟鞋，眼眸時不時要合上，但似乎為了他，所以一直堅持著不倒下。

    少年當然知道如何解決這一情況，但他沒有經驗，更何況要他脫褲子在這個女孩面前□□，他做不到，不知是什麼原因，這是他過去無數次偷竊都沒有內疚心甚至信手拈來所沒有體會到的。

    嗯…所以孌童是什麼？

    「只要追隨本心，摸摸就好啦！」酒醉的蘇珊盪起微笑，「只要有水出來就好啦！去廁所吧！」

    蘇珊一指房間內的廁所，安撫他說：「沒關係凡事都有第一次的，這個不傷害身體，你不儘快解決才會出問題，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別怕啊…」

    少年起身朝廁所走去，在蘇珊注目中關上門。

    片刻後，蘇珊側耳傾聽少年嘶啞的愈發急促的低吼聲。

    啊！勇猛的留守少年啊！你可比這同年齡階層的許許多多以島國片為生的少年純潔多少啊！

    蘇珊斷斷續續聽了好幾次，終是失了興致，但她還是死撐著眼皮子。

    數以億計的農村子弟流入下水道。留守兒童的悲哀。蘇珊默默嘆氣。

    ☆、瘋狂

    少年出來的時候，蘇珊頭都快磕到床板上了。聽到聲響，蘇珊微微醒神，調侃地笑：「解決了？」

    少年燒紅了臉，支支吾吾應了聲，看見蘇珊身子不由自主向前倒去，他猛地衝去將溫軟抱入懷，霎那間他覺得自己解決的還不夠徹底。

    「唔…小混蛋…占我便宜…」蘇珊垂著頭嘟囔著，「你會為你犯下的罪行付出代價的。」說完，傻笑起來。

    少年半跪在地上托著她，他的頭抵著她，趁她迷糊著偷偷揉覬覦已久的包子，啞著嗓子問她。

    「怎麼負責？」

    「跟我結婚啊…不過好像太早了…我才十八歲…不想踏入婚姻的墳墓…嘿嘿嘿…」

    「我娶你。」

    「我才不要…我才不要進農村…我看不上你…」

    「你想什麼時候結婚？」

    「待我長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哇？」蘇珊笑笑，隨意說了句時下的流行語。

    「好。」

    「唔。」蘇珊昏得暈頭轉向，感覺耳邊有凌亂的摔東西的聲音，緊接著她被溫溫柔柔托起放在床榻上。

    她臨睡前最後一刻掙紮起身，按住他的手：「可憐的孩子，去找警察叔叔吧，要不哪裡都不要去，我明天幫你想辦法…」

    只是第二天她什麼都忘了，一直以來都以為是十八歲的一場「艷遇」，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慘痛的教訓。如今二十四歲的蘇珊幡然頓悟。

    「珊珊…我…」K眼裡儘是溫柔，「我等了你好多年，你終於長髮及腰了。」

    只有他知道。他那時站在破敗簡陋的酒吧房間，看著她沉入白色床榻寧靜柔美的睡顏，心裡收到多大顫動。

    他想要她，他想要她！他想要她…

    可是他沒有身份地位，他甚至不通人情世故。

    絕不可以明天任她清醒時嫌棄他，絕對不可以。少年為她蓋上被子，輕輕在她額前印上淺淺的吻。

    少年拾起蘇珊的錢，一步三回頭地望向酣眠的女孩。終是下定決心般，死死鎖上門阻斷自己的視線。

    他詢問好幾個路人，問他們諸如「警察叔叔在哪裡？」的問題，小姑娘害怕他的陰鷙，男孩嫌棄他的髒污。最後，只有一位水果攤的老婆婆幫助了他。

    她讓她的兒子用麵包車將他送到派出所，當他想起要用錢來兌換老婆婆兒子等價的勞動成果時，那人已經走遠。

    他在接待室里等來他的爺爺和□□，他們並沒有苛責他，只是站著老淚縱橫。

    「我想要…星樂酒吧里睡在後台的一個女孩。」換上新衣服的少年目光灼灼，「爺爺，□□爺爺，她救了我。」

    「好好好…」能讓整個S市顫抖的曾經都是掌管大權的老人相視一眼，不住答應，「跟爺爺回去吧…」

    少年從來沒有喊過敬稱，有時甚至直接用餵敷衍了事。

    隔天，蘇珊的資料全被完完整整擺放在少年看書的桌上，他如數家珍地閱讀完後放進保險箱裡。

    少年對蘇珊的瘋狂讓兩位遲暮老人感受到少年與尋常孩子的不同。

    因為又一次不被允許出門，他每天派遣人馬監察蘇珊的一舉一動，痴迷地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膜拜地注目著蘇珊的一舉一動，運用蘇珊所處房間內至少二十到三十個微型攝像頭，在陰暗角落偷窺覬覦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