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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7:15 作者: 菩洐
譚悅榕帶著其他人兜兜轉轉,尋找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發現了藏在夜色里的獨院,上去之前她們還拿不準,這裡是否是王敬所扮演的角色家。
門上沒有出現她們熟悉的木牌,這有點出乎意料,譚悅榕站在前面,推開房門,黑漆漆的周圍只能勉強看得見院子的大概。
「王敬去哪裡了?」
自從陳嬸那裡聚面後,他們便自顧自的離開了,沒有人注意到王敬的下落,而王敬的支線任務又是什麼呢?
眾人互望,他們都太忽視王敬了,可現在他們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方,那麼也絕不可能空手而歸。
踩著沙地從外面走了進來,空蕩蕩的院子裡一下子塞進了四個人,稍顯擁擠,譚悅榕走到大門前將院子裡的大燈打開,燈光刺眼,譚悅榕下意識的閉眼,等雙眼適應後,睜開眼睛打量起這個地方。
玉米和辣椒堆放在院子的兩側,院子中央則有一個水缸,這三樣東西似乎與他們三人的房門『密鑰』有關!
譚悅榕快步走到水缸處,希望能從水缸里找到線索,卻一下子呆愣在原地,水面是四處飄散著的頭髮絲,頭髮短而順滑,是來自於一個男孩的!
而在這個水缸下面藏著什麼不言而喻!
眾人抬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願意伸手去把這個東西拿出來,雖然知道這只是一個模型假人頭,但心裡膈應。
譚悅榕環顧一圈後,正準備自己伸手把這個人頭抱上來,柳燦煌突然拉住她的手臂道。
「我來。」
柳燦煌皺著眉毛,將手伸進冰冷刺骨的水裡,雙手扣住人頭的脖頸處,而後將整個人頭抱了起來,
楊章和齊昊誇張的往後退了幾句,半眯著眼嚷嚷道。
「放著我來我來。」
在他們頭頂猶如一個太陽般發散著光線的大燈,搖搖晃晃,似乎是想掩蓋著什麼,可惜譚悅榕的眼睛極為銳利,她一眼就看見了男孩微張的嘴,難道含著什麼東西?
譚悅榕將手放進男孩的嘴裡,而後找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像是從誰的身上里扯下來,而後又為了掩蓋而放進了自己的嘴中,這個東西,譚悅榕將它拿到高過自己頭頂的地方,小心的查看著,似乎是一個銀徽章。
這是誰的徽章?
「王敬?果然。」
譚悅榕將這徽章放在手指中摩挲,打量。
「我們不如進房間裡面去看看?」
柳燦煌蹲下身,緩慢的將人頭擺放在一邊,隨後提了個建議道。
「走吧。」
王敬家門上掛著把大鎖,看來是被王敬給鎖上了,譚悅榕伸手撥弄了大鎖幾下,發現是很厚實的大鐵鎖,想來鑰匙肯定在王敬的手裡,所以她也沒思考多久,朝窗戶旁邊走去,窗戶被她朝內推了幾下,沒有推動,看來王敬走的時候,從裡面反鎖了。
「看來我們只有回去了,第二次推選祭品的時間應該也要來了。」
譚悅榕贊同的點點頭,隨後指了指人頭。
「帶著回去給陳嬸,陳嬸應該能分辨這個人是不是她的孫子。」
「你的意思是,這個人有可能不是他的孫子」
楊章的倒是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這個村莊裡消失的可不止這一個孩子,誰知道這個孩子是誰呢。」
這次並沒有從王敬的家裡知道一些隱秘的線索,但是他們在心裡卻已經能夠確定王敬就是反派,而譚悅榕的腳步更輕快了,因為在她看來她和白肅的打賭已經贏了。
他們四個人剛跨進陳大娘的院子,坐在對面椅子上的白肅突然率先開口道。
「譚小姐,我已經知道反派是誰了,是王敬。」
譚悅榕的身形一下子僵硬在原地,早先的歡喜被他的這句話給打碎,尤其是這個男人似乎並不知道她心中此時的波濤,接著道。
「哎呀,一不小心就贏了個賭約,我真是厲害。」
若說白肅真的比譚悅榕更早知道反派是誰嗎?那倒不是,他一個人坐在這裡,與外界不通聯繫,怎麼可能信息同步,他只是在看見譚悅榕與其他三人進來時和睦的氣氛,以及柳燦煌手裡抱著的人頭模型猜測,到現在還沒有出現的王敬或許就是反派。
這場賭約中,本應該是譚悅榕勝,但奈何她晚說了一分鐘,就這麼輸掉了賭約,她冷眼恨了白肅一眼,隨後在村長的注視下,與其他人走到了石磨旁,柳燦煌將這人頭放在石磨上,轉頭對其他人說道。
「這是我們從王敬的家中找到的受害者,不知道是不是陳嬸的孫子。」
陳嬸上前看了眼這面色發白的人頭模型,搖搖頭。
「這不是我家寶兒。」
「這個好像是村西頭的四娃,前兩天消失的,他爸媽都以為他出村子去找他朋友了,怎麼就已經死去了。」
圍觀村民看見他令人害怕的面容,又只有一個人頭,紛紛往後連退幾步,唯有陳大娘突然坐倒在地上。
「那我的寶兒豈不也是凶多吉少了?」
「現在是你們第二次推選,誰應該充當這個祭品的角色。」
村長走上前來,他古怪的視線依舊沒有從譚悅榕的身上轉移,只是突然他發現有人也如他一般,正視線兇狠的鎖定著自己,他偏頭與這人對視,這個人好像是剛剛抱著人頭的那個男人,叫柳燦煌他為什麼要看著他,詭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