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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暗暗一怔,忽然想要給他說什麼,卻如鯁在喉什麼也吐不出。他拉開我的腿,拿絹子在穴口揉搓,見屁眼上高高腫著便不敢硬摳進去,我只得像大解使著力氣讓肛門蠕動著把液體排瀉出來,一股濁液從屁眼裡淌出,他連忙拿絹子接著,摸著我弓起的背笑眯眯說:「瑤瑤,累了睡一會兒。」
我筋疲力盡倒在床上,眼睛都膠黏著睜不開卻還不願睡去,馬占在一邊輕聲哄慰著,粗糙的手撫摸在我身上,臉上的兇悍舒展開,他也只是個普通的男人,顧著自己也顧著我,此時把爭名奪利全放下,一心只牽念著封瑤,拍著哄著見我安然入睡,少不得又要犯起寂寞想再輕輕喚起我。
越過無數糊塗的美夢,全身泛著充裕的酸疼再醒過來,睜開眼見馬占正瞧著我,伸出手揉著我的腮問:「餓了吧,剛烤了野鹿肉吃不吃?」他又怕我渴,叫人送了茶水上來,自己端著杯子吹了半晌,抬頭抿了嘴說:「這邊終歸不比家裡,你還是該趕快回去,我一旦把事情料理妥當,馬不停蹄就趕回去。」
我垂著眼不說話,想著在宅子裡痛不欲生,一雙手撕扯著絞在他身上,他見我不高興,連忙摟上肩膀說:「我剛聽人說你跑來尋我,歡喜得幾乎發了瘋,這會兒了還當自己在做夢,你快掐我一把,看究竟是真是假。」
我掌不住輕輕笑起來,又沉住聲音不說話,接過他捧的茶,見是一碗絳濁的茶葉水,也不知是從哪裡尋了磚茶泡出的,挨在唇邊嘗一口,茶水苦澀不堪,馬占忙攔住我,張嘴欲再言語,我把茶讓給他,低著頭悄聲問:「你說,我現在還是瘋的嗎?若是以後我一直瘋,你可還願意喜歡?」
他抬著眼笑道:「你一來我就想『瑤瑤肯定又生氣』,說好了就是死也要回到你身邊,中途卻變了褂,跑到這個地方。我總不能一切應你的意願,這世上有太多事情都沒得選,可是你想要的,我總會給了你,即使這時候不能夠,可終究有一天……瑤瑤,終究有一天我能把什麼都舍下,這顆心全剖開,鮮血放乾淨,每一毫每一寸全盛著你,再也留不下一毫空隙。」
第113章
這般的話聽得多了,耳朵也要起繭子,這會兒竟不忍不相信。
馬占接過水仰著頭一飲而盡,抹了嘴又正色說:「歇也歇夠了,這就穿衣服準備著回去吧。」我呶著嘴不答腔,他嘻嘻笑著湊上來亂摸,我擺著腰扭捏半天,軟在他懷裡痴痴呆呆說:「馬占,我後邊還疼著呢,你看一看是流血不是?」
未等他回過神趴到床上高高撅起屁股,肛門還未消下淤腫,綻開的穴口已閉合上,屁眼團擁著一圈絳紅輕輕蠕縮,他哪能看得如此,忙伸了一個指頭往裡攪動,指頭勾著彎把屁眼扒開,見粉潤的顏色混著鮮紅相互纏絞,他掏出陰精自己擼了幾下,對著我半帶商量輕聲問:「瑤瑤,我可要進去,你再張開腿可好?」
我徉作矯情笑道:「那可是不好,我下邊還疼著,哪裡盛得下你。」他箍著我的腰側身躺下,一邊親我的嘴,一邊不由分說抬起我一條腿,身體像前一頂,勃發的器官摜進肉洞裡。我們又纏扭在一起,黑紫的陰精穿過紅艷屁眼,交合處磨擦出輕聲悶響,肛門被戳得麻木,陰精軟在腿間隨著晃動抖顫,只有身體燙得仿佛要炸開,在肉器的碰撞中難分難解。
我便是如此作弄他,撩開衣杉坦露出腰肢,張開雙腿撩撥後穴,雪白的皮膚映得陰精一片妖冶紅媚,流淌yín液的器官比語言更能打動深情。
他再不願吵我離開,心甘情願埋進橫陳肉體,每日抱著我在床上纏綿,十指相扣,四肢交疊,我們耍遍了所有能做的招術,仿佛期望要在彼此的精液里溺死。
我被操得失魂落魄,穿著白睡衣赤腳跑到樓下去,他連忙追上來,喝斥手下退到一邊,扯開衣服摟著我在地上歡鬧翻滾。我伸著腿用腳碾在他跨下,他像條狗壓上來咬我的嘴,雙手扣上兩隻腳踝笑道:「就是應該這麼抓著你,叫你以後哪也不能去。」
從窗戶望出去,青山交疊攏進雲煙里,這地方什麼也沒有,卻單單住著馬占,我甚至希望能跟他永遠這個樣,把所有有的沒有的全都放棄,連同我們糾葛的愛情,和性慾相比竟是這樣空虛。
他睡著時我偷偷揉摸著脊背,彈殼撩出的傷口還未癒合,大片猙獰的肉覆著原先的刺青,他驚醒過來,眼中揉過無數濃艷的模糊,我一遍遍問他:「馬占,你愛不愛我?」他答應得精疲力竭,昏昏沉沉餡入夢鄉。
睜著眼睛一直熬到天亮,外邊的山雀吵個不停,我見馬占依舊睡得香甜便悄聲起身,隨便套了他的衣服往樓下去。
隨他駐紮的兵將候在廳里,我笑著說:「馬占過會兒便醒了,你們等著伺候他。」繞過了玄關推開門揚長而去。
山上的鳥嚷個不休,馬占渾渾鄂鄂醒過來,眼睛瞟過屋裡每一寸,見我不在房裡,忙起身到樓下尋,聽手下說我出了門,不禁大吃一驚,想也不想支身便往荒郊野嶺里尋找。
山上的路縱橫交織,他似乎篤定了知道我在哪裡,毫不猶豫朝前面走,撥開無數蒼綠的枝丫,繞過清泉溪流,一邊思量自己可是要做錯事惹了我,一邊又嘔氣計劃等找到一定要好好教訓我。
不知道走了多久,翻過坎坷山路,正見一輛車停在大道上,車門敞開著,我身上還穿著他的衣服坐在車裡面。
他衝過來,滿心的怒氣忽然化作虛無,忍不住眉開眼笑的埋怨:「你怎麼跑到這裡,也不跟我說一聲。」
心裡飄浮出一團團茫然,好像幻化出形狀,騰上天空揉進雪白的雲朵。馬占輕輕問:「怎麼了?瑤瑤。你怎麼不高興?」我定定瞧向他,不知道自己心裡想什麼,眼見鄭西尋悄無聲息立他身後,依然緊閉了嘴無話可說。
他畢竟是身經百戰的梟豪,忽然覺察出不妥,下意識里去躲,可是仍然不忘伸手來扯我,趁著這一閃而過遲鈍,鄭西尋扣動板機,可惜終究慢一步,子彈打在他腿上。
我只見一片血霧從他身上騰起,忽然尖聲叫起來,馬占本躲到一邊去,準備著投進茂密的山林,忽然又奔回來,拽著我的胳膊喊:「下來啊!瑤瑤!」他到現在竟還不知真正的幕後指使,只以為外人來尋仇,要帶著我一起逃脫。
鄭西尋以為他要挾持我,一個箭步越上來把馬占打翻在地,他像只年輕的小豹子,全身抖顫著寧靜的暴戾,天生的兇狠被人長久壓制,此時竟要燒起熊熊烈火,馬占身負重傷又手無寸鐵,只在蜷縮在地上任他踢打,眼睛浸著血從臂間望向我,此時再醒悟為時已晚。
我對鄭西尋說:「槍在你手上,別再打他了。」他才猛然驚醒,停下肢體的暴力,把槍口頂在對方頭頂上。
馬占抬起臉,沉著聲音問我:「瑤瑤,原來還是你算計我。」
我輕輕點點頭,他瞥向鄭西尋,像雄獅傲視幼獸,性命懸系一線卻仍對我們不屑一顧,勾著唇角冷笑說:「宋榕曾經提醒過,說你瘋的無可救藥,無論怎樣的馴化,還是殺人的毒蛇。但我終究不願再懷疑你,這些年傷你無數次,我不想再見你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