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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正要在跟他笑鬧,旁邊過來人端了紗布熱水,伺候他敞開衣服,接開肩上纏的藥布,卻見白巾上沾滿鮮紅血跡。我唬得說不出話,連忙繞到後頭,赫然見他背後被炸得皮開肉綻,睚眥的刺青在血肉里攪得稀爛,血珠順著殘剩的獸尾向下淌。
馬占一把將我扯回懷裡,抿著嘴笑道:「在越南出了事,背上被顆流彈擦過去,我恐怕要嚇著你,才想養還傷再回去。」我忽然一陣酸楚,心道他這一次竟毫不懷疑到我頭上,站起身想拿盆里的紗布幫他擦傷口,馬占連忙攔住我,拈著我的手指笑道:「可不捨得叫你的手沾水。」
右手中指上曾被他硬撬起整片指甲,如今生出扁平的新甲,略帶著病態的暗紅覆在手指上,他輕輕揉撫過去,彎著眼睛問:「手上還疼不疼?」我徉怒道:「你現在才來問!」他忙擁著我道:「我過去一直沒膽子說。」
傷口包紮好,我小心翼翼偎著他,瞟著眼打量屋裡,從外邊看像棟失修的棄樓,屋裡也是不景氣,大片的牆皮裂開來,天花板吊著蜘蛛網,樓上看不清楚,樓下卻是破爛的一片,除了給馬占換藥的,門邊還立一個保鏢樣的人,挎一柑沒上膛的槍。
我懷著鬼胎忍不住笑道:「你是怎麼給人攆到這鬼地方?」他只顧低著頭摸我的腿,我剛要再開口奚落,身子忽然騰空被他攔腰抱起來,邁開步子要往樓上去,我生怕再碰著他的傷,連忙大罵道:「馬占你不要命了!嫌自己死的慢不成!」
本來是玩笑話,可一念到死,自己心裡猛一陣絞痛,他現在如此畢竟拜我籌劃,兩人竟還作一付緊密無間,不禁蜷起身體再不敢動作。他以為嚇著了我,忙再坐回沙發,把我擱在膝上柔聲撫慰,我越發傷起心來,神智紊亂的又犯了瘋,扒在他身上止不住抽噎。
馬占湊過臉吻去我落下的淚水,低著聲音說:「瑤瑤快別哭,我有多久沒見你?」一雙手再往衣服里探去,我才想到他剛才是嫌樓下守著人,想抱我去樓上尋歡。
他把我壓在身下,一邊扯著外套一邊解襯衣上的扭扣,手指擱著衣料迫不及待捏起突起的辱頭。我悶聲幾喘著,yín浪身子不堪招惹,瞥開雙腿夾住他的腰,兩腳勾著扣在一起。忽聽「呲啦」一聲響,衣服被他硬扯開來,前胸挨著一片濕軟,是他賣力往辱頭上吸吮,舌尖勾撩著在突處打轉。
我扭著腰呻吟:「別……別光顧著舔啊,馬占,馬占,我要你……」他戀戀不捨鬆開嘴,手忙腳亂脫我的褲子,沙發狹窄又破舊,被我們壓的嘎吱亂響,他只得站到地板上,恭著腰揉弄我的陰精。
我這時幾乎能聞到馬占身上散發出的精液味,面朝下趴在沙發上,伸著手往他下邊摸索,指間觸到一團火燙,馬占笑道:「瑤瑤,好瑤瑤,誰也不能跟你比。」握著自己昂起的陰精往後邊戳。我輕輕叫著喊疼,肛門太乾澀他又要得緊,紅漲的龜頭順著穴口的摺皺滑到屁股上,他忙按著屁眼揉撫入口,我扭擺著腰應和他,肩膀支著身子,雙手擼動自己的陰精。
他塞了個指頭進去試探,我還是禁不住喊疼,只得再退出來,把臉貼上桃似的屁股朝屁眼上舔。他的舌頭攪進肛門,舌尖在內壁上勾撩,下巴上的鬍子刺在陰囊上,我連打了幾個寒戰,尿道里湧出的水沾了滿手,手指黏膩在一起,挨到唇邊舔了,是一股腥媚的氣味。
他一邊吸舔著肛門,一邊幫著我揉搓陰精,下體的蘇麻沖遍全身,我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一聲一聲哼喘出媚叫,陰囊被他輕輕一捏,股股奶白的精液噴灑出來。我喘著氣道:「馬占,馬占!別舔了!快進來……」他抬起頭,擺正了我的腰,一隻手繞到胸前擰著辱頭戲謔笑道:「小騷貨,屋裡還有人呢,你這麼一通叫,可得憋壞了他們。」我眼前濛著水汽不耐煩說:「你再不進來我可要回去了」話音未落,肛門裡衝進一股火燙的酸漲。
第112章
他挺著腰往肛門裡奮力抽插,龜頭砸進直腸深處,陰精扯得內壁噗哧亂響,飽漲的陰囊和著體液拍擊在臀間,屁眼好像燃起火,火星子順著交合的磨擦撩遍全身。
我被頂得頭暈目旋,眼前撲閃過無數艷麗的媚甜,喉嚨里擠出支離破碎的呻吟,雙手緊扒著沙發,隨著一下下頂撞,身體顛簸個沒完,扯著嗓子高聲叫喊:「馬占……馬占……啊……」一聲一聲的yín浪叫喊像一隻爪子扯得他無路可逃,下身忽然被抬高,他托著我的腰將器官擠進更深處,穴口簇擁的摺皺幾乎被扯開,碩大的陰精把腸肉牽拉出體外,紫紅的陰精又再狠狠摜進去,恨不得要把全身都填進腸子裡,緊貼的肉體磨擦出情慾迷醉。
我撅著屁股賣力迎合,他把箍在腰上的手遊移到腿間,握著我的陰精緩緩用力,酸麻的快感順著下體爬遍全身,胸前硬挺的辱頭鑽出火熱的蘇癢,我輕輕哼喘著:「馬占……我要……啊……啊……」他貼在我身上低喘著笑道:「要什麼?啊……瑤瑤……你真緊……夾得我要死了……」雙手揉摸動胸前,扯著圓潤的辱頭狠狠揪扯。
我像發情的蛇在他身下翻滾,紅漲的辱頭被他一陣亂掐,肛門吸吮著拼命收縮,惹得馬占沉重呻吟,陰精在後庭里打顫,肛門再賣里夾弄,直腸里忽然澆進一股火熱,他噴出一股精水後又咬牙切齒挺了十餘抽,半軟的陰精捅得我唉唉叫喚,待見yáng句完全軟下來他才戀戀不捨的褪出肉穴。
我全身蘇軟趴在沙發上再動不了,敞開的肛門裡淌出一縷白精,黏滑的液體沾在大腿內側,馬占忙抱了我起來,揉著紅腫的穴口問:「瑤瑤,疼不疼?」一路上僕僕風塵早叫我撐不住,這時候閉上眼癱軟在他懷裡,身子輕輕騰起來,他把我抱上樓,踩著翹起的木板地走進一間屋裡,我一壓上白床單忽然又有了精神,環著他的脖子怎麼也不肯鬆手。
馬占笑著又往我胸前掐一把,手指捏著辱頭搓扁揉圓,我往他腮上咬一口,吃進滿嘴的煙油味,還未等著抱怨,一雙腳踝被他躦著拉到兩邊,紅潤屁眼閉合不上像朵花在腿間怒放,他的陰精不知何時又勃起,趁著精液潤滑輕而易舉滑進肛門。
我仰面躺著繼續捱他操弄,他這回沒有先前如饑似渴的性急,陰精緩緩使著力氣,一邊壓下頭親著我的嘴一邊把兩腿扯成一字。我畢竟不是鐵打的,肚子裡被他攪得亂響,顧念他背上有傷又不敢狠力去捶,只得忍著肛門麻木的歡騰,雙腿被他扯得痙攣,一聲低過一聲的吟叫。
他又射了幾次,見我神智都不清晰,只得偃旗息鼓鬆開手,湊到我面前輕聲說:「瑤瑤,瑤瑤,你睡了?」我伸了手朝他面上打一巴掌,皺了眉嗔道:「人大老遠來瞧你,你還這樣子。」他掌不住笑道:「我哪樣子?還不是一直想著你才把自己憋得半死。」
我心裡好氣又好笑,偏過頭不理他,抬頭見這屋子潦倒更甚,床上雖還算乾淨,迎面卻有股霉臭味。馬占尋了一塊絹子替我擦掉身上的白濁,我抬腿踢著他道:「這裡哪是人呆的,你還不隨了我回去。」他拍著我的屁股笑道:「你懂得什麼,我這次栽了大跟頭,總不可能無緣無故,蹲在此處正是想把周遭看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