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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雖是短暫的離別,他卻惦念得緊,好像熱戀的情人抱著我溫存,下人送上冰塊鎮的糖蓮子,他一邊拿小勺吃著一邊笑著瞟我,我坐在他膝上奇惑問:「又不是不認得,怎麼這個樣子看人?」
他勾了唇角笑道:「我一見你,就像又活了一回,周遭全是新鮮,自然要好生瞧了。」我聽不懂這一番甜言蜜語,靠著他玩弄衣領上鑲的貝母,夏日裡的蟬鳴透進屋裡,像往身上淋了一盞沁涼的茉莉舌毫,他的皮膚卻是溫熱,緊緊貼著我,熏出蓮子甜糯的芬芳。
我見他吃得香甜,犯著痴吻進他嘴裡搶軟爛的蓮子吃,舌尖掃過牙床,酸甜的湯羹被卷進嘴裡,偏那股媚甜犯了我的戒,擰著眉頭又吐進他嘴裡。馬占掌不住笑道:「瞧你怎麼成了如今撒歡耍痴的混世魔王。」一雙手潛進袍子裡上下摸索,逮著突起的辱尖擠在指間輕輕撩撥。
我忙從他身上掙紮起來,穿著寬大的長袍滿屋裡亂跑,水藍的絲稠罩在纖柔身子上,好像一泊水籠著自己蕩漾,他把我搶回懷裡,手掌撫著脊背笑道:「你還像個貓,一天到晚都要哄著拍著。」
說到此,忽然抿了嘴頓住,要下人捧上個緞面盒子,眼裡滿是耶逾神色。我好奇揭開蓋子,見裡面蜷著一團深紫的皮毛,不知是從哪一匹野山靈獸身上獵下的,柔軟毛皮里攢進雍容的富態。
他的下巴抵在我肩上,饒有興致拈起蓬鬆的毛皮,長長展開來好像一條柔軟的尾,一端上連著白玉的長錐,鈍首窄腹觸手冰涼。我笑著問:「這是從哪個屁股後邊拔下來的?」他握著這團尾用玉石的一端往我身上劃拉,我嘻嘻笑著蹭著他躲閃,身子是剛褪皮的白蛇,鮮嫩的皮膚絞得他慾火中燒。
他挨近了我沉聲說:「這就是你屁股後邊的尾巴,以後去哪也夾著它,免得再生出閒心四處作孽。」我笑著去捏他的嘴,只覺那團絨毛甚是柔順,玩摸著愛不釋手,他倒出琉璃碗裡的甜羹抹在玉錐上,扳開一雙腿把器物抵在股間,圓潤的前端在肛門入口稍作撫慰,趁著冰涼的滑膩插進後穴。
我抬起腰高聲叫道:「涼!馬占!」錐子卡進屁眼裡,那條鬆軟的尾懸在腿間搖晃,一直垂到膝彎上,好像親呢的獸緊貼著人,滿身豐厚的毛皮搔弄著大腿,忠執著蜷在人身上。
我給這一團玩藝惹得笑起來,絲袍撩到腰上,雪白的屁股夾著一條雍容長尾,那獸的靈氣終年不化,挑釁的慵懶凝在尾稍上,稱得像只暈頭呆腦的貓,撅著屁股追自己的尾巴玩,早忘了玉石埋進肉穴的不適,自娛自樂好不歡樂。
馬占耐著笑擁住我,單手撩開寬大的衣衫,壓低了臉舔食胸前的紅珠,他的口水燙而黏滑,順著舌尖流在胸口,猶帶著糖蓮子酸甜的氣味,皮膚被那股溫膩染出得暈紅,像是塗了一抹玫紅的胭脂。
嬌艷的色彩晃進眼睛裡激出他滿心潮湧,拉開我的腿欲意尋歡,手指勾著毛尾要暢通阻塞,我正玩得性起,哪容得他煩擾,抬了手朝他臉上抽打,巴掌拍擊的面頰清脆作響,他面上浮起一道紅痕,不禁惱怒交加,瞪著眼假意發作,奈何我痴呆瘋傻毫不以畏懼,只以為那尾巴是取樂的玩藝,也當馬占是玩藝。
他只得苦笑著央求:「瑤瑤,瑤瑤……」拈起柔軟的尾稍往我陰精上搔弄,細長的裘毛戳刺進尿道里,我大開著腿一陣抖顫,忽然伸出手扯住他的脖子吻上去。馬占大喜過望,忙迎上嘴唇,手腳麻利解開自己褲帶,漲紫的陰精彈出來,氣勢洶洶對著我搖頭晃腦。
我跨坐在他腰上,夾著那尾扭晃起腰,毛皮搖搖晃晃磨蹭在陰精上,細密的龜頭撩撥著龜頭。他一把箍住我的腰,氣喘吁吁自行的晃動,勃發的陰精更是神氣,頂端小口裡泌出水滴把裘毛染得濡濕。
這自然讓他不得盡興,粗手重腳把我的臉壓在跨間,火燙的陰精抵在我臉上,兩腮沾滿濕熱的體液。我心不在焉玩弄著尾,他不耐煩將陰精捅進口腔里,畢竟是輕車熟路,讓我輕易含住他,舌頭自然捲住龜頭,泌出口水潤滑著在嘴裡轉動。
他大口喘著氣,雙手捧著我的臉,全身心融入這場肉器的嬉戲,陰精磨擦著嘴唇進進出出,兇惡的絳色在紅潤舌頭上翻滾,溢出辱白的水沫順著嘴角淌出去。
口腔被他操得酸麻,精水的腥澀更讓人不堪,我掙扎著要坐起身,腦袋卻被強他壓著,陰毛硬扎在面孔上,情急之下揪扯他的陰毛瀉恨,馬占「哎吆」叫一聲,只得把陰精抽出來,涎著臉陪笑:「好瑤瑤再讓我插幾下……」分明急得像孫猴子,又得巴巴顧著我。好半天見我沒反應,他箭在弦上停阻不得,大了膽子抱起我,也不再顧念堵塞著的肛門,握著我的陰精朝自己陽物上摩擦。
第107章
彼此的器官緊貼著摩蹭,下身盤旋著一股溫暖的蘇軟,我扶著他的肩掌不住笑,待到濃情沖入yáng句,全身都癱軟下來,只能偎在他身上,紅暈著臉龐痴笑。
馬占眯著眼睛瞧我,眼角藏著甜膩的笑花,像是太陽底下蒸出的露水,在情戲裡不倫不類的撥撒。油亮的龜頭撞著我的陰囊,相互沾染上火燙的水,一團腥紅的肉器纏絞在一起,宛如兩匹惡獸相擁撕搏,懷著不共戴天,又分明愛得入心入骨,愛恨反覆之間再不得分離。
我緊緊擁著他,耳邊呢喃響著「瑤瑤,瑤瑤」,一聲又一聲瞬時清晰,仿佛陽光扯裂濃霧,漸漸照進心裡。他捧著兩人的陰精相互揉搓,皮膚碰撞得要人發狂,我仰起了脖子大口喘著氣,聽著馬占再喊:「瑤瑤,瑤瑤,我喜歡你啊。」雙手摸著他的臉,指尖碰觸到眼睛上,漆黑的睫毛像破繭而出的蝶,染著濡濕撲弄翅膀。
肛門因快感不住蠕縮,蛹動的內壁推拉著長錐,那東西被擠迫得越發的鬆脫,忽然「啪嗒」一聲摔到地上,嚇得我打個激靈,更是抱緊他。腸道里猛的鬧出空虛,腸肉不安的蠕動,身體卻仍在快感的頂端飄浮,我挺著腰迎向馬占,頭一次不需要肉器抽插,憑著二人的膩作一體的溫度足以欲死欲仙。
濃腥的精液隨著陰精顫抖噴向對方,我好像從高處栽下來,頭暈眼花軟在他懷裡,馬占撫著我的臉,輕輕問:「瑤瑤,累了嗎?」我閉著眼睛摸面前晃動的光暈,全身溺進蘇甜,恍惚著不知所措。
他順著我的背脊輕輕撫摸,我忽然笑道:「倦乏的緊,可是不捨得離開。」他聽著如釋說:「那你便永遠守著我,待越過滄海桑田,便知我的真心。」
我忽然又有了精神,睜開眼纏著他問:「什麼叫滄海桑田?你過去喜歡著別人,可也說過這樣的話?」
他怔怔想著,抿著唇淡淡說:「過去我確是喜歡玫太太,她過去常跑到孤兒院裡看望叫馬占的兒子,想是路上趕得急,臉面被汗水熏得艷紅,白膩脖子裡掛著黑珍珠的項鍊。我頭一次見到那麼美的人,在一旁瞧得發呆,心道若是能夠伸手摸一摸她便是死也足心。
後來叫馬占的孩子被人接走,我當日後再不能見她,有一天玫太太卻尋著我,想著我與她兒子年紀相當,把我當作馬占送到丁家為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