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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再摸上他的面頰,流海後邊新傷疊舊傷,馬占的心真是狠,對誰也不留情面。
順著他的腮撫摸到鎖骨,指甲在裂開的鞭痕上摩挲,他忽然發出輕輕的呻吟,長睫毛覆在眼皮上顫抖,以往那場強硬蕩然無存,我忽然沒了興致,眼睛掃向一邊,慢吞吞站起身,又再往樓上去。
推開臥房的門,馬占正盹在床上,衣服剛才被我亂扯下半拉,敞了懷瞑暇正酣。我輕手輕腳爬上床,像覓食的豹子小心翼翼挨到他身邊,斂息靜氣瞧他的面孔,他的眉毛黑而濃烈,熟睡時也緊鎖眉頭,唇角往下拉,是付兇惡的睡態。
我大了膽子埋下頭,輕輕往他唇上啄吻,好像一隻戰戰兢兢的小麻雀,又飛快躲到一邊去。馬占仍是香夢甜酣,眼球在眼皮下邊緩緩轉動,不知正做著如何的夢,我仍要消遣他,半躺著緊貼到他身上,一隻手揉到胸前,兩指捏起辱頭揪扯著轉動,啞著嗓子問:「馬占,怎麼辱頭會癢呢?你快來起來替我撓一撓。」
第105章
連著叫了幾聲,他像睡死了似的不理人。我正覺得沒趣,轉過身要去找別人玩,腰上忽然橫過一條手臂,馬占一把將我壓到身下,睡眼惺松捏了我胸前的紅珠,低著聲音調笑說:「這是你yín病犯了,天底下只有我治得。」
我連忙問:「yín病是什麼?我壯得很,倒是宋榕一直難受著,還說你打了他。」他一揚胳膊把我掀到腰上,手指仍玩弄著辱頭,似笑非笑抿著嘴玩味:「原來你是真的瘋了,如今痴痴呆呆的倒也有趣。」
我越發聽不明白,屁股挨著的部分向上戳著,一股火熱頂著股勾顫動,他提起我的腰把褲子撩開來,黑紅的器官泌著yín水高高昂起,飽漲的陰囊籠在陰毛里,龜頭腫得透亮,粗糙的手往私處撫摸,下身原本光滑白淨,因總也不料理,生出細幼的毛髮,輕輕劃摸著黏澀了手指。
我的神智被魔障了,握起他的陰精,絲毫不知羞恥,自下而上擼幾下,對準自己的肛門往下坐,他悶哼了一聲,濕潤的龜頭擠進入口。剛開始是種奇異的痛苦,異物堵塞在排泄的孔洞裡,被腸肉排擠得越發漲大,狹小的屁眼幾乎被撐爆,可那器官仍是不滿足,橫衝直撞往深處頂,陰精完全沒入腸子裡,只留下陰囊緊貼著臀部,捅得我幾乎坐不下。
肛門的插入怎麼會有快感,我滿頭冒著汗,被他支撐著扭動身體,肚子裡隱陰作疼,陰精卻被迫勃起,他在腸子裡翻水打浪,扯著我的腰向後翻仰,陰精攪著濁液砸在雙丘上,肉體相撞發出輕咋的拍響。
他抽插得越發得趣,擰著我的辱頭粗起嗓子喊:「瑤瑤,瑤瑤……小騷貨……小婊子……捅得你淌出一身浪水,還不叫兩聲……」陰精在肛門裡熱火朝天的滾,恨不得化做一股熱漿溶進腸子裡。
我聽得這幾聲惡吼,懵懂著腦殼哪知道是他發了情,只以為自己又惹他動了怒,身上嚇得一僵,肛門緊繃起來,夾得他幾乎射在裡邊,連忙箍住我的腰,臉上漲得通紅問:「怎麼了?弄疼了你?」
這聲音是頂輕柔的,更讓我弄不明白,心裡遮蓋著糊塗,眼前流出一串淚珠子,他倉惶著瞪起眼,顧不得yáng句仍硬著,小心謹慎從我裡面退出來,托著我的肩膀把人安置在床上,扒開大腿仔細往裡邊看。
我不理他,五臟六腑塞進一團無名愁苦,抖著肩膀自顧自的抽咽,他猶豫著湊過來,瞧著我濕淥淥的睫毛,好像生澀的少年不知所措,往日裡信手拈來的情話派不上用場,情急之下壓低身子,對著我的額頭輕輕一吻,仿佛一滴雨水摔在皮膚上。
潮濕的陰精漸漸軟下去,馬占輕輕哄著我睡,耳邊湧出各式奇異的聲響,如同潮水瘋擁著滾進屋裡,他眯著眼喃喃朝我說話,聲音是柔軟的泡沫,緩緩飄落到皮膚上,碎成無數明亮的水痕,拿手抹淨了,依然殘留下不變的溫膩。
我恍惚著不願追究那些真實的言辭,將自己浸泡進他的聲線,魂魄在錯落的光暈里起起伏伏,幾乎飄蕩出肉體。過一會兒,他當我盹得沉了,默默起身退出房,吩咐個小丫頭進來替我打扇子,自己往丁紀憫屋裡去。
我徉作憩意香融,偷眼瞧著半開的門,心裡沒著沒落咂不出滋味,那畢竟是他名正言順的妻,既是千方百計娶進來,不會沒有一分露水薄情。連帶著過去叫我如鯁在喉的玫姨、羅棋,必定也是曾經的春花秋月,如今美人影子蕩漾在金樽殘酒里,惹來幾聲應景而生的唏噓。
而他對我又能容忍到幾時。一顆心隔著肚皮碎成幾瓣,肉筋裹著血又攢成團,我蹙著眉支起身子,丫頭忙湊近了問可是要尋水喝,我笑道:「姐姐,難為你又照顧我。」
馬占看著丁紀憫的屍體被料理妥當,在亡妻身邊守了一陣子,便吩咐下人把她抬出去入殮,他估摸我該是醒了,抽盡最後一口眼,壓滅了明紅的火光,再往樓上走。
待行至房門,身上忽然一震,立在房門前呆若木雞,雙手卻不受控制推開門,卻見我仍是躺在床上,一條腿垂在床邊輕輕晃蕩,腳趾微微點在地上,旁邊倒著個女人,身下殷紅的血像一條河把自己裹起來,刺鼻的濃腥一直撲到房外。
我瞥著眼瞧他,挑著眼淡淡說:「剛才替你妻子接生,有個紅潤的孩子滾出來,高聲啼鳴了幾下,可惜沒留住。」
他越過屍體邁到我身邊,拎起我的腰把人按在柜子上,冰涼的紫檀木卡著小腹上,後脊被他狠狠往下壓。我忽然怕得無以復加,只記得剛才依稀見到羅棋臨盆,忙找出刀子替她引產,孩子沒引出來,自己卻也累得心神交瘁,這一會兒馬占又無原遷怒,不禁滿心委屈的嚎啕起來。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兩巴掌,見我手舞足蹈幾乎哭得斷了氣,連忙停下手把我抱回床上,緊鎖著眉頭不知該怒該憂。我淚眼婆娑抓著他問:「我如今什麼都顧著你,你不能不容我。」
他聽這話唬了一跳,心臟像被我狠狠攥了一把,渾身泛出迷惑的甜軟,往日的情怨一幕幕如躍紙上,不知自己何時深陷進去,再也不能全身而退。
他畢竟厭惡我瘋癜著造孽,又找了宋榕叫他平日裡照看我,那人一覺醒來仿佛什麼都未發生過,應了諾帶著一身傷痕上樓瞧我。我看見他連忙滿房裡找止血藥,他不耐煩擺著手道:「又死不了,哪受得住這般繁瑣。」
我抿著嘴傻笑,張開手攀掛在他身上,手指撫著腫起的嘴唇道:「那你想要什麼?依著剛才再飄一回。多好的藥,嘗過一次就再忘不了。」
第106章
丁紀憫被葬進丁家祖墳里,來了幾個娘家人哄亂著啼哭一場,馬占倒識得大體,放下身邊大小事宜守在墓前真真假假的傷心。
待到女人入土為安,馬不停蹄趕回宅子,卻見我擁著宋榕躺在炕上,照例烘熱了藥粉餵給他。
馬占沉著臉扯起我,揪起宋榕的衣領甩了兩耳光,我忙攔住他,瞪圓了眼睛問:「怎麼了?他身上一直疼我才給他找藥吸的。」事已至此他也奈何不得,一邊恨宋榕不爭氣惡習不改,一邊又怨我痴痴呆呆亂給他找麻煩,偏偏發作不得,憋得面孔現出猙獰,只惹得我咯咯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