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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佛爺笑道:「你瞧一瞧,這都是正宗的好貨,你也知道運這一趟有多艱難,咱們都是老相識,不要虧待了我。」我小時候見慣了這個,隨手抓了一包玩,宋榕忙搶過去,哄著說:「燙手」,要我到一邊去踢橙子。

    我抬頭見牆上懸了一桿翡翠嘴的煙槍,又鬧著要拿下來玩,佛爺喚著姨太太摘了給我,一邊對宋榕道:「這是從個滿蒙遺貴手裡買下的,我這裡有現成的煙藥,你可願意試一試?」

    我回過頭笑道:「我知道宋榕過去吃這個呢,自己後來戒不掉,馬占不高興就打他。」他臉上一僵,朝著我冷笑說:「難怪大哥喜歡你作瘋子,真真的討人嫌。」

    第101章

    我嘻嘻笑著拿煙槍慫恿他,佛爺生得雪白肥大,腦袋好像一顆肉丸子,要人送過來一個翠藍小瓷盒子,揭開蓋指給我們看:「你瞧瞧,我巴巴存的好物件,自己還沒捨得用。」

    探過頭瞧了一眼,見是一盤黝黑的阿片,抿了嘴哧笑說:「不過有個賣相。」捻了一抹煙膏灌進煙槍里,湊近煙燈前點了火,對宋榕笑道:「你怕什麼,我又不跟馬占說。」

    他陰著臉過來扯我,我深深吸一口煙,一束青霧迎面噴過去,嗆得他涕流直下,連著痛打幾個噴嚏。

    佛爺笑道:「這小少爺哪一位?」他尋著絹子往臉上抹了,不耐煩說:「聽人講是姓封的後人,我們老大心尖上長的肉,多看一眼都要跟你拼命。」那人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道:「我曉得了,是過去販黑米的封家啊,翻手為雲覆手雨,依到以前可不是隨便得得見的。」

    不由分說扯著我端詳。宋榕一把撇開他,揪著我跟主人告退,佛爺追問道:「那貨怎麼樣?什麼時候算交接?你們再不定下我可要賣給別人了。」他笑道:「我們大哥不知聽了哪個瘋言瘋語,把錢砸到邊境去,也不是周轉不來,不過總得緩幾日。」

    佛爺眼珠子溜溜轉著,抿了嘴笑道:「既是你開了口,我哪能不賣這個面子。」

    上了車往家去,天已經露出雨肚白,我玩得筋疲力盡挨到他懷裡,一陣風似的穿過這一夜甜醉。車子駛進宅院裡,他抱著我往樓上去,馬占正因我無故離家憋了滿腹怒氣,見我們如此回來,暴跳如雷指著他罵道:「他瘋了有人擔著,你算什麼東西,陪著他一塊瘋!」

    宋榕面上一陣青白,也不多說什麼,把我擱到沙發上,冷著臉往別處去。我被馬占吼得驚醒過來,揉著眼睛學了他說話:「馬占,你發哪門子的瘋,吵得孤睡不著。」

    他「噗哧」一聲笑出來,忙把我抱回臥房裡,放到床上細細揉摸,好像生怕我貪玩,落了鼻子眼睛到外邊去。我困意勃然,耐不住受他胡鬧,伸著手趕蠅子似的哄他走,他忙叫人端上熱水來,自己蹲在地上替我洗腳。

    一邊牢穩捧著腳踝,一邊拿熱毛巾輕輕抹著腳趾,足上舒坦得被裹著,溫熱爬進骨頭裡,我正被服侍得受用,趾尖忽然挨上一片綿軟,睜了一隻眼偷偷瞧過去,卻見他捧著腳踝往趾頭上舔,不禁閉著眼吃吃笑起來。

    他鬆了口徉怒問:「你又笑什麼?」我說:「笑你肚子餓不去找吃的,倒是來啃我。」他臉上微微紅著,伺候我睡到床上,借著要換衣服,雙手像數肋骨般沿著腰側輕輕揉到肚皮上,我雖累得昏昏欲睡,卻也老實張開腿,他把手撫到屁股上,指頭好似生出嘴,如饑似渴吸吮著皮肉,我給他揉得又酸又癢,半張著嘴嗚嗚的叫喚,他順勢親到唇上,濕淋淋的舌頭勾進嘴裡攪晃。

    口腔好像堵進條大肉蟲子,我一邊忍不住笑一邊去咬,他朝著屁股狠狠掐一把,正要再吻下去,旁邊的電話鬧起來。

    馬占一臉不情願坐起身,一手壓著我一手接起話筒,聽了對方言語,臉面猛的冷下去,那人連忙好言商勸,他才漸漸舒展開眉頭,涼淡著聲音說:「他有什麼好?你是挑花了眼,等我挑幾個絕色送過去也算是盡了地主之儀。」

    我心生好奇,扒著他的胳膊湊近了去聽,對方笑道:「什麼樣的軟玉溫香沒嘗過,一口一個的小點心有什麼樂子。偏就喜歡他那個麻辣的,要吃得滿頭大汗才稱痛快。」這人聲音熟悉,我想了片刻記起是才見過面的佛爺,於是又躺回去,伸著腳往馬占背上蹬。

    他終於講完電話,卻不急著再壓上來,起身推開門去喊外邊候著的下人,急風急火喚了宋榕。門半掩著,兩人聲音漸漸高亢,只聽宋榕喝道:「我又不是婊子!有這種差使,叫你床上躺著的貨色去干!」忽聽一聲巴掌響,馬占隨著喝道:「你跟著我不是婊子是什麼!反正男人都是一個樣,你就到佛爺那裡瞧瞧他的吊!」

    他一摔門返回屋裡,眉間擰著疙瘩,面上像凝了嚴霜,碰一碰就要嘩啦嘩啦往下落。我早給嚇沒了睏倦,眨巴著眼睛瞧向他,軟著聲音問:「馬占你又凶哪個?」

    他抬頭見我像個貓似的蜷在床上,眼圈熬得泛了紅,長頭髮亂蓬蓬披在肩膀上,依稀是付可憐樣子,於是柔聲笑道:「我跟誰也凶,偏偏不敢對你凶。」我偏著腦袋思量片刻,屁股仿佛又疼起來,呶了嘴委委屈屈哼呢:「你過去分明還動手打我的。」

    一邊悄聲埋怨一邊晃著眼睛瞟他,不知不覺帶出三分奚嘲,依稀是過去惡質的模樣,任是再扮得嬌媚,也忍不住往外吐信子。

    他最見不得如此,臉面猛變得僵白,忽然走上來拉開我的腿,手指扒拉著褻褲往兩股之間擠壓。我「哎呦」叫一聲,咬到他肩膀上,一雙手朝著背脊亂抓,扯開他的衣領,正現出後肩上刺的睚眥,大片生猛的金紅油綠纏絞在一起,各式艷麗犯了色相,癲狂得六親不認撕咬殘殺。

    可我偏偏喜歡上那個,又尖又長的指甲沿著邊緣勾劃,不留神給他扎出一道血痕來。他吃痛又把指頭往肛門裡插,關節扣著環行的擴約肌向外摳拉,穴口綻開紅艷的口子,腸壁黏膜被攪動得不住抽搐。

    第102章

    他的手指塞進肛門裡攪,好像一條死命掙扎的魚,撥弄著尾巴游進肉洞最深處,關節勾撩得腸壁濕潤起來,指尖摩擦著黏膜,尾椎燃起一叢抖竄的火,焰苗撩得全身焦灼不安,隨著指頭越發深入,屁眼裡瀉出咕咕的水聲,陰精湧出酸麻的快慰,像一股流動的水團在腹中翻滾。

    我輕輕哀喘著,屁股扭得越來越高,自己被身體竄起的欲望逼迫得不知所措,雪白的脊背滲出一層細密汗水。他的手撫上去,粗糙的手掌順著汗珠滑過,皮膚內外的火都被燃著,我心急如焚,不知自己渴求著怎樣的愛,屁眼緊緊夾著,肛門裡像生進一窩蟲蟻,從腸子向血管里蜂擁。

    這身體要被他撩撥瘋了,馬占卻仍不溫不火,手指在屁眼的邊緣劃拉,沿著摺皺戳戳點點,也不顧我撅著屁股在床上滾,陰精高高翹起來。

    我再耐不住,情急之下翻坐到他身上,屁股任由他把玩,手忙腳亂去解他的腰帶,馬占沒再難為我,自己伸手把褲子退下來,撥弄著濃黑陰毛里漸漸揚起的陰精,從後邊扯著我的頭髮笑道:「好好舔一舔,有水流出來就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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