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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眨巴著眼睛不甚分明,宋榕淡淡說:「我是年輕時不懂事,虧得有大哥拉扯一把,不然一輩子便完了。」那二人自有一番旁人介不進的濃清厚意,我在一邊瞧得好生無趣,只得悄悄退到屋外去。
百無聊賴繞著房子閒逛,自己心裡藏了一片蕭條,尋不出一毫滋味,走得累了便躺到大廳地毯上數天花板墜下的水晶燈吊墜,任得亮光把眼睛灼得生疼,面前晃過一個個虛虛實實的影子,輕飄飄的飛到頭頂上。
馬占再來尋我,宋榕還在他身後跟著,我滿心憤惱無從發瀉,突然跳起來撲到宋榕身上,嘴裡嚷著:「你走!你走!」舉了手往他臉上打,馬占忙攔住我,抿著嘴輕聲安撫:「瑤瑤乖呢,不打他,這人身上硬,仔細把手膈疼了。」
他絮絮叨叨好像鄉下老太太哄孩子,我見宋榕轉身走了,鬧了一陣漸漸睏乏,趴到他背上昏昏欲睡。
他卻不敢再放開手,摟著我坐在沙發上,端著剛熬好的雞皇粥餵我吃,我嫌那東西油膩進不得口,聞了味道便吵著叫撤下去,他再要人送了玫瑰清湯,我又說不愛吃甜的,偏著頭把碗推得老遠。
他手忙腳亂服侍著卻討不到好,一會兒便被氣得不耐煩,板了臉瞧著我,我咯咯笑著往他腮上撓一下,他掌不住也跟著笑起來。
待到要跟手下議事時,我還纏得他脫不開身,他百般無奈只得帶著我一起去,一邊跟人說著狠話,一邊裝貓做狗哄著我,我坐在他膝上吵著要吃花旗桔子,他忙叫人剝給我,成瓣的果肉盛在水晶碟子裡擺上來,我又說:「那些人醃囋,他們動過的東西如何吃得?」賴在他懷裡撒潑打滾的胡鬧。
他終被惹得筋疲力盡,手伸進我的衣襟掐著辱頭泄忿,指甲陷進凸起的肉里,往外拽著把辱頭揪起。
我吃吃的喊疼,他才鬆開手,見我從他懷裡滑到地上,像個小耗子鑽到桌底下,當了手下不好作聲。我正樂得別人看不見,借著遮掩往他身上摸,手指挨著他兩腿間,隔著褲子輕輕摩挲。
第100章
指腹壓在衣料上,他身體的溫度透過薄薄的鍛子暈出來,手掌覆著的位置輕微顫動,仿佛藏了個耗子,正想從褲襠里掙出。我玩弄得好生得趣,朝著那一團柔軟賣力揉搓,下面腫漲更甚,眼見耗子漲成兔兒,解開腰帶就要蹦到眼前面。
馬占在上邊輕咳一聲,我像碰著了烙鐵忙收回手,蹲在桌底下老實聽他們說「白面兒」「佳地」「送觀音」,腦袋裡又暈又漲,一會兒不耐煩,又禁不住伸手去招惹。
他腿間燙得像被火燒,褲子裡裹的陰精在我手中抖動,我不好解他腰帶,只得撩起自己的衣服,手塞進褻褲里揉撫陰精。指頭夾著陰囊左右搖晃,下邊泛出微微酸麻,整隻手握上去,磨蹭得龜頭紅艷油亮,指甲搔著頂端的小口,陽物高高翹起來,頂著褻褲一抖一抖。
他忽然發起脾氣,在上邊拍著桌子講狠話,大喝著要「佛擋殺佛,魔擋殺魔」,我被震得一哆嗦,抬手往他臍下抓撓,自己那話兒泌出水,拉著細絲染得滿手,尿道里像湧出一股股浪花,緩緩把人托到天上去,一顆心被酸麻的快感拎得老高,輕飄飄往屋頂上盪。
我眯著眼睛細細哼喘,一邊往馬占火熱的下身揉摸,一邊套弄自己的yáng句,身子止不住顫著,好像一塊融化了的糖,軟在他腿上不住磨蹭。他再耐不住撩撥,抬起腳朝我身上一勾,我嘻嘻笑著射了滿手的白濁,液體濕膩膩黏在指間,眼前泛出甜黑的暈眩,像無數隻黑色的大蝴蝶往面上撲楞,隨手把精液往他跨下抹了,染得腿間一片滑膩的霪濕。
馬占身上一震,猛的伸手抓住我,掰著腕子按在自己腫脹的位置,我給他捏得生疼,忙嚇得抽回手去,他不依不饒一把將我拽到桌面上,眼直勾勾瞪著人,面上青紅相接像開了果子鋪。
我抿著嘴朝他傻笑,周遭的人面面相覷,更惹得他掛不住,忙又把我按在膝上,照著屁股狠狠捏一把,我「哎吆」叫著彈起來,衣領不知何時被撩開,胸脯膀子皆露出來,他忽然埋下頭,不知是氣極了還是故意逗弄,叼住辱珠往身前揪扯。
我吃不住痛只得靠到他身上,高高挺著胸,翹起的辱頭往他嘴裡戳,他含住辱尖啃咬起來,胭紅的辱暈被吮得嘖嘖作聲,牙齒兜住柔嫩的突起,扯得辱頭在他嘴裡亂顫。
我狠命扳著他的頭,連聲哀叫著喊疼,他更像受了鼓舞,沒輕沒重撕咬著辱頭,辱尖給扯得殷紅,舌頭卷得胸前一片晶亮的水。
馬占揉著另一邊的辱尖,剛想換著再咬上去,我舞著巴掌狠狠朝他臉上拍,他忙捂了臉扯開我,還未等著發怒,又挨了一耳光,反倒被打得失了底氣,腆著臉柔聲問:「怎麼了?誰又惹你不高興?」
我嗚嗚哭著說:「都喊疼了你還一個勁的咬,你咬的那麼疼啊……這邊坐了那麼多人怎麼就單咬我一個!」宋榕先憋不住笑出聲,我釀著滿心的委屈沒處申冤,拖拉著半開的衣服跑出去。
出了房門,又忍不住氣沖沖的往後張望,宋榕攆上來笑道:「那麼漂亮的傻子,難怪大哥不捨得責怪。」我哪裡懂得話外的作弄,只覺得胸前像結了一叢帶刺的糙,不住拿手揉搓,這時更止不住疼癢,撩起衣服把紅艷的辱頭露出來給他看:「他是條狗啊,一直用牙咬,擱你你不疼!擱你你不疼!」
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忙給我攏好衣襟,這人起先對我原是不屑,後來見我我瘋得痴呆,反倒新添了憐憫,於是微微笑著說:「我帶你出去玩,算是替他賠罪。」
我天天悶在馬占身邊,正樂得能出門轉轉,他原是膽大包天的人,哪裡害怕受責難,見我赤著腳,把人抱進了便往外走。
車子栽著我們奔進市區里,大道上車馬如龍,燈紅酒綠浸漬在黑夜裡,暖風熏得一片五彩的爛醉,我一時瞧得目不暇接,好像剛從桃源里跑出來。
他抱著我下車往一家酒店裡去,包房裡還請了別的客,並著一行歡鬧流鶯,正行得觥籌交錯酒酣耳熱。
宋榕坐到沙發上,隨手摟個姑娘,跟席上腆腹的老頭談笑,我怯生生窩到他旁邊,身旁一群凶煞模樣的人喊酒令,陪酒的姑娘描一張血盆大口,顫巍巍的兩辱夾了個酒杯子,好像一團凍豬油晃到眼前面。
我被鬧得坐不住,連忙扯著宋榕說:「我不擱這兒!我餓了!你帶我走!」老頭子猜不出我的來歷,見他的態度便不敢怠慢,於是邀我們往他房裡去。
他就在酒店頂層包了房間,雖然仍是棟銷金窟,卻好歹不似剛才酒池肉林的樣子,宋榕一口一個「佛爺」喊著他,兩人在大廳里說得性起,一個老法的姨太要酒店送上來飯菜,我舀了石斑魚湯拌了大半碗泰國米,舀了幾口擱到一邊去,又用手抓著蒜烤生蚝吃,抹得十指油光可鑑,起身往宋榕身上蹭。
他正跟佛爺說得順利,隨手拿了個滾圓的香橙給我玩,那姨太太捧著口黑皮箱放到桌上來,留著寇丹的手小心掰開箱子,裡面滿滿排著袋裝的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