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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待得陰精抵在肛門上,他摟緊了我的腰迫不及待朝里捅,後穴早便是一片濕滑,腸肉夾緊了yáng句,如饑似渴向深處吸吮,他哈哈喘著氣說:「真熱啊,瑤瑤。」腰狠狠挺動,yáng句和著腸水時慢時快的抽送,龜頭一下下搗著腸子,內臟在腹腔里翻騰。

    我早被迷了心竅,手伸到後邊掰開臀瓣要他進得更深,馬占一口親了我的嘴,悶著聲音喊:「你要我的命啊,要我的命我也給你……」陰精整根捅進去,幾乎要把腸子砸穿了,我向後仰起頭,眼前面閃過一束束白亮,手指甲狠命往他身上抓,他低低吼著,陰囊一下下甩在屁股上,一雙手湊到前面揉我的陰精,帶了繭子的手指從卵子擼上龜頭,指尖往頂端一戳,下邊湧出一股酸漲,屁眼狠狠夾住他。

    第95章

    肛門上糊著一層精液,他捅得沒完沒了,胳膊像要把腰掐折了,我射了一次精身子再沒力氣,扭著腰軟綿綿呢喃:「你…完沒完……我不行了…」馬占只一個勁喊:「快了」大手揉在雪白的屁股上低聲吼:「瑤瑤,下邊再縮一縮!夾緊了!」

    那話兒狠命朝里搗,我眼裡濺出淚來,肛門蘇麻得夾不住,隨了他在腸子裡攪,止不住嗯嗯哎哎的喘,身上的人狠狠一陣抽插,終於瀉出滾燙的精。

    他喘著氣想把東西退出來,龜頭牽拉得肛門裡一陣酸麻,一波一波的快感仍往身上涌著,好像一股水把人托上天,我這時候哪裡還顧得上往日的記恨,食髓知味摟著他挽留:「別走,你留在裡邊吧。」

    馬占抿嘴笑道:「那怎麼成,待會兒你可要肚子疼。」兩手拉開腳踝,把濕淋淋的陰精抽出來,結實的胳膊攬起我,仿佛是自自語輕輕念一句:「瑤瑤,我想永遠都跟你這樣。」

    那聲音像一抹飄舞的煙,摻浮著青灰的沫子漸漸墜到眼前面。我心裡默默湧出一陣暖,卻抿著嘴冷笑道:「怎麼樣?讓我永遠做你不明不白的妾?」手指觸著他汗膩脖頸,指甲順著肌理狠狠劃上去。

    他「哎吆」一聲痛呼,脖子上掛的金鍊子隨著肩膀抖顫,項鍊上墜了玫姨的貓眼戒指,金綠寶石像燃了妖火似的往鎖骨上晃。我瞧了又不高興,指著那東西說:「你不是要把這戒指送我嗎?」他愣一愣,只得解下鏈子遞到我手上,我拈著貓眼石作勢要丟出去,他忙伸手攔住,眼睛微微眯著,不敢說話只是笑。

    我只得一轉手腕將戒指擱到別處去,膝蓋輕輕蹭著他的腰說:「我聽這裡的下人嚼舌子,說你不販蘑菇了,如今做了什麼行當?」馬占抿著嘴輕笑道:「軍火是輕車熟路,只是今天不同往日,後浪打得人站不住腳,我也不好在一棵樹上吊著,正投機賣著阿片。賺得多,路卻不好走。」

    我一轉身翻坐在他腰上:「我可看透了你這個人,生刀子都敢吞的亡命貨。你忘了我家本是做什麼營生的?雖說家底早敗盡了但人脈還沒斷,現如今跑到邊境仍是一呼百應,自然能給你指一道順風順水的路。」

    說著趴到他耳上悄聲低語,也不知他聽進了多少,忽然嘻嘻笑著伸手撓我腋下,我往他身上打一下,自己也笑得直不起腰。

    正當兩人又鬧得熱起來,外邊傳來「吒吒」的敲門響,宋榕提著聲音說:「馬占哥快出來,咱們出一趟門。」我慢騰騰又躺回去,背對著馬占悠悠說:「那是你哪門子的手下,管事管到床上來。」

    他捏著我的臉在面頰親一口:「怪我故意氣了你,宋榕是跑貨的出身,真刀真槍的拼過命,如今擱在身邊事事都幫忙料理著,你若真有火只管朝他撒,可別連累著我一塊受氣。」

    我掌不住吃吃笑了,馬占又耐不住,卡著我的腰往皮肉亂咂一通,熱氣從他嘴裡噴出來,一縷縷口水順著下巴淌在我身上,宋榕等不及狠命敲起門:「馬占哥別玩了!還不快出來!」

    他鬆開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敞開門,宋榕干站著等在旁邊,忽然瞧我一眼,若有所思抿著嘴。

    馬占臨走沖我笑道:「瑤瑤乖,好生在家躺著,要什麼叫他們拿給你。」他分明仍是不准我出房,我嘴裡答應著,默默籌謀出行的計劃,自己身上滿是白濁,便叫三虎端了水來擦洗,一邊耐下心等他們離開。

    待到系好最後一顆扣子,樓下再沒了動靜,我猛的起身跑出房,硬撥開阻攔著的下人,挨各房裡去尋丁紀憫。屋裡的人早受了交代,哪裡敢讓我見她,但畢竟沒人敢硬攔著,一間一間的房子挨著尋過,正看見她窩在屋角做女紅。

    女人見了我唬得一哆嗦,扔下手裡的針線尋路脫逃,我快一步擋在她身前,換了好聲好氣說:「我難得待人好你竟又害怕。可是馬占背地裡跟你講我的壞話?」

    她紅著臉搖搖頭,我笑道:「他自然是沒這膽子。好容易挨到他出門,勞煩你陪我往外跑一趟,我要一個人出去了,馬占該要發脾氣。」她大驚失色,連忙說:「我不敢的。馬占也不准我出門。」我哪裡肯依,硬逼著她穿了外套,叫司機在院子裡暖車。

    汽車載著我們出了宅子,她面色似乎好了些,神情也少了慌張。我挨著她笑道:「有空自然該出門走走,那房子裡陰氣重,久呆不得的。」她愣一愣,低下頭不言語,睫毛在眼窩下投了一小圈影子,身上還殘留著少女青澀的氣味,不知怎的叫我恍惚記起個曾有個軟乎乎的孩子,絨絨的胎髮上膩著酸甜的奶腥。

    我不好干坐著,只得不咸不淡找話講,不厭其煩告訴她馬占有多喜歡孩子,他們夫妻若想長久,總該要有子嗣。

    待車開到市區里,丁紀憫忽然大了膽子問我:「你見過馬占哥上任的妻嗎?」我怔了半晌,說:「是見過,是羅家的小姐,人很好,很漂亮。」她再想追問下去,我喊司機停下車,牽著她下車往鬧市人群里去。

    丁紀憫嚇得驚惶起來,一個勁掙扎著問:「你往哪去?我要回家!」她身量太瘦小,硬拖著也不費力氣,司機遠遠跟著我們,前面忽然駛來一輛車,我正凍得上牙打下牙,見車門敞開忙拉著她坐進去。

    這是輛日產的小車子,載著我們東拐西拐轉胡同,剛才的司機沒法追上來,汽車最後停在一條冷清街道上,丁紀憫手上染出滑膩的汗,我柔聲安慰她說:「你別怕,我跟人約了在這兒見,總不好叫馬占的人跟著。」

    她只得戰戰兢兢偎著我,下車沒走出多遠,天上飄起零星的小雪沫,我又冷得直打哆嗦,後悔自己走得匆急忘了多披一條紫貂,遠處薄霧濛濛,漸漸走近一個人,穿身黑裘大衣朝我招呼。

    我長呼一口氣,身上仿佛溫暖起來,撇下丁紀憫直奔上去,渾身打著顫往那人懷裡鑽。

    原來來的便是鄭西尋,前一陣我托人把沈月轉給他照顧,心裡一直惦念那孩子,可巧發覺他在馬占身邊置了眼線,頗費一番心思才把他們邀出來。

    還是數九的天,街上寒風攆得落葉飛奔,他見我凍得面上發青忙敞開衣襟裹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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