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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輕輕笑出來,果真是今時不同往日,馬占成了丁家當家的,不但脾氣更暴躁輩份也跟著長起來,如今竟是做起人「爺爺」。
吃過幾付藥,磨死人的胃疼壓下去,他再來尋我,站在房門口居高臨下道:「你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我帶了個玩藝給你玩。」話剛落下,三虎捧著個錦綢裹的盒子送到我眼前,我遲疑著把盒蓋揭開來,見裡面擺一套赤金的鏈子,一時還沒明白過來,再瞧見一根二指寬男根,才猜出八九。
他挨到我身前,嘩啦啦的抖著金鍊子給我看,鏈繩上連一對鋥亮的辱夾,扣環浮雕著彎彎曲曲的百合花,男根也由鏈子連起來,根部留一束赤金流蘇。我還沒瞧清楚就被環起腰扣上夾子,辱尖像被一對魚嘴咬著,細金鍊子圍在胸前,墜得拱腰縮背,兩顆辱頭一顫一顫。
他扳過我細細看一看,撥弄著挺起的辱尖笑起來:「上次一從羅禮那兒回來,我就找人打了這個,你帶著果然是好看,奶頭顫得像跳舞,再浪的婊子也比不上。」
我在羅禮跟前本就受慣了羞辱,聽他如此說著反倒不以為然,他自討個沒趣,捏著我的腰又要把男根插進去。肛門雖未破損,卻連著幾天又疼又癢,我不願意要他碰,忙攔著說:「我自己來。」也顧不得扭捏,拈著赤金yáng句對準了肛門徐徐套進去。
他只得托起我的腰,捻著流蘇緩緩晃動,牽連得男型也在肛門裡劃著名圈的轉,我軟進他懷裡,下邊一會兒漲得難受,一會兒又舒服的緊,好像浮在一片雲彩上,身體全由它托著,自己什麼也不必想。
那金錐子沒在我屁眼裡呆多久,馬占把它抽出來,換了自己的陰精塞進去。我扒在他肩膀上準備好受疼,他卻是極溫柔,一邊緩緩插弄一邊用手指揉著安撫入口,龜頭磨擦得內壁湧出酸麻,我輕輕哼一聲,音腔又軟又黏膩,拖出撩著彎的尾巴,勾引得他去親我的嘴:「羅禮一定待你不好,你下邊全是傷,好像被小鬼咬過,屁眼也沒以前緊了。」
我吃吃笑著說:「就是你這個畜牲咬我,自己不是人,也不把我當人待。」他暗暗掐我一把,趁著插進去的姿勢,托著大腿緩緩站起來,我只得緊緊扒著他,肛門裡杵著根肉棍,隨著走動頂進最深處。
他聳著腰顛得越來越快,我下邊熱得像火燒,大腿環在他身上,好像騎了根發瘋的水管,那股熱氣一直染到五臟六腑里,盤環著在腹中亂撞,沒頭沒腦找尋出路,我也要被他撩瘋了,高高昂起頭,頸上的汗淌到馬占臂膀上。
他連著一陣哆嗦,陰精噴出精液來,衝著腸子直澆進去,我狠狠抓了他,也被迫著射出精,淋漓的斑駁濺滿腰腹。
他甚是得意坐起身,軟下去的陽物仍在肉洞裡杵著,揪起一邊的辱夾又再撫玩一陣,我被弄得不耐煩,大聲喊了三虎進屋來,說身上黏膩要他給我洗乾淨。
馬占雖是陰晴不定,但又漸漸對我溫膩起來,似乎惦念往後的日久天長,嚴辭威嚇化作色厲內荏,打過人的手捂到身上一樣的暖和。
只是他仍然篤定了不肯讓我下床,出門便把辱夾上的鏈子栓在床柱上,身子一動扯得辱頭被揪起來,胸前像綴了一對爛熟的紅果子。
我只得靜靜躺著,金鍊子懸在前胸沙啦沙啦的晃蕩,煩得緊了便硬扯了它摔在門板上,胸前頓時像燒起兩叢火,從頭到腳滲出冰涼的虛汗。
外面三虎哎哎的唱起歌,童音調子裡摻著群小貓小狗小兔子,我從來沒聽過,便跟著嘻嘻哈哈的傻笑。
馬占嫌我對他沒有好臉色,每次匆匆來了又匆匆走,後來他犯起懶,賴在床上怎麼也不肯起,手指頭卷著我的頭髮打轉,嘴裡輕輕喚著「瑤瑤」,好像睡著了啜出的夢話,本也沒期望有人答應。
仿佛我們又回到以前,雖然各揣著芥蒂朝分夕合,卻畢竟湊到一起來,性器官對著性器相互磨擦,滑膩的舌頭勾扯著纏綿,等到他的陰精插進後穴里,精水攪得肛門噗噗作響,兩人便都忘了彼此的不好,這番隔閡的親呢愈演愈烈,也不怕對方再自己咬一口。
他因來得頻繁,拿一堆點心擱在床頭上,甜膩的起司奶油多看一眼就噁心,我當著他紛紛扔到門外去,他假裝要發火,扯著我的腿把奶油抹到後穴上,手指頭趁著那股滑膩鑽進去攪晃,指甲搔抓腸子裡的黏膜,那一股白膩的噁心深入進腹腔里,我哎哎的叫出來,剝去指甲的手指含進嘴裡,便惹得他掌不住笑,湊下臉勾著舌頭去舔肛門上的黏膩。
辱頭被夾子夾腫了,青紫里滲出些血色,馬占撥弄著安撫半晌,便不再要我戴那勞什子,他叫三虎去折一枝百合花,雙手扒開兩瓣臀,露出中間緊閉的肉洞,挺直的花精深深插進去,整枝花便豎在屁股上。
他怕我亂動,又拿一條繩子縛在腕子上,雙手舉到床頭綁起來,我只得好生趴躺著,像一條被栓牢的牲畜,巴巴等著他再回來。
第92章
就這麼趴在床上,屁眼裡插著花,仿佛我也成了這屋裡的物什,他高興了便過來摸一摸,手掌順著脊背撫到臀fèng上,猛的拔出碧綠花精再把yáng句替進去,抽插磨擦,攪出泡沫的精液從洞穴向外滿溢。
及到他沒空閒,我只能一動不動伏躺著,周圍好像剛創出的世界,沒光亮,沒聲響,這身子枯了、鏽了,時間在等待里凝結住。
後來才漸漸明白,這便是他訓養的手段,心裡起初只浸漬怨恨,新仇舊怨纏在脖子上幾乎把人絞死,這時候便記起他的好,那些若有若無的溫情忽然異常鮮明,潮水一般往身上涌著,讓我寧願相信馬占一直深深戀著自己。
本以為難熬的只有自己,直到丁紀憫尋到門前來,我才明白這女人跟我一起在受煎熬。她將虛掩的門略推開來,探著頭往屋裡瞧我,正看見雪白的屁股上豎著百合花,當即臊紅了臉,猶豫著要往後退。
我稍抬起臉,瞧見旁邊還立著個老嫫嫫,硬推著將她往門裡搡,三虎躲在更遠的地方,小聲哆念著:「太太,您別近去,爺爺不準的…」丁紀憫終究是走到我床前,臉紅的像只煮蝦子,嘴唇抖了半晌也說不出話,我倒高興有活人願意來跟我聊天,便說:「你能不能幫忙把花拔出來,它插得我很難受。」
她愣了半天,待明白過來,慢慢挪到離我遠些的地方,又熬過好半天,才吱吱嗚嗚道:「是誰插……是誰把你綁在這裡的?」我輕輕笑了說:「是你丈夫綁我的,說我若是不聽話,他可要打死我。」
她像個小兔子,面孔又嚇得煞白,見著鬼似的連忙逃出去,我暗暗好笑,過去羅棋尚栓不住馬占的心,憑這個小女孩更沒有做正房的斤兩。
待這行人慌慌張張下了樓,三虎又把門關上,我胳膊被綁得發麻,掙扎著從繩子裡掙脫,馬占選的麻繩浸過油,磨的腕子上通紅的一道,我急出滿頭的汗,身子在床上翻扭,像一條打挺的魚,一不留神「噗嗵」一聲滾下床。
下身盤到地面上,屁股後邊拖著一枝花,上半身卻仍吊在床頭,手臂拼了命的掙扭,那繩子像是天生長在胳膊上,掙開了皮還連在骨頭上,我筋疲力盡停下來,腕子氤出血暈,迷迷糊糊半躺著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