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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深記著羅禮的囑咐,臉色猛的一沉,揚起手來朝他打,馬占輕輕攔了我,一隻手扯在衣襟上,只聽一聲綢帛撕裂,衣服朝著兩邊撇開來,露出整片光裸的背,他再接著往下撕,整隻手揉在屁股上,挑著指頭往fèng隙里塞。

    鄭西尋從樓上走下來,瞧著這情景冷笑說:「羅家的人還未說什麼,馬占就敢在這裡造次。」馬占抬眼瞧著他,呲了牙也笑起來:「瑤瑤從哪認下了你這個狗奴才?咱們倆的帳還沒清,今天正好統共算一算!」

    鄭西尋冷著臉就要邁過來,我見周圍已豎上槍,也顧不得自己半裸著,抬起身朝他喝道:「這裡沒你說話的份!還不滾下去!」又抱了馬占的胳膊對他道:「你也別當我好欺負,羅禮的勢力還在我手裡!」

    他扯起我的頭髮甩在靠背上,我被撞得眼前一黑,一隻手仍抓著他不肯放。

    馬占摟了我笑道:「怎麼?寶貝,捨不得?」他捏著屁股上下揉搓,雙手帶著火熱掰開兩條腿,夾起睪丸又拉又扯,我疼得嗚嗚叫出聲,他也不顧周圍站著滿滿的人,拉開一條腿在光滑的私處上揉摸。

    我全身僵硬著去瞧兩旁的人,他的手掌將陰精裹起來,只露出粉嫩的龜頭,低頭把臉湊近了,朝著微張的鈴口親一口,我輕輕喘著,下體衝過一陣麻,陰精流出透明的水。他又探一根手指在肛門上劃拉,屁眼被搔得止不住癢,摺皺立刻繃緊了,好像一張生氣的嘴,要朝著指頭咬一口。

    他忙把手指往裡塞,下邊立時一陣疼,我猛記起上次被他撕扯的情形,身體像安上道閘門,猛把他夾緊了,肛門裡又濕又滑,他摸著得了趣,勾了手指往裡面攪,好像給底下裝了個軸輪,我只得咬牙隨著他晃動。

    鄭西尋見狀正要走上來,又被旁邊的槍硬逼下去,我眼稍泛了紅,頭髮被汗染得濕淋淋,一綹一綹垂下來,他在肛門裡摳摳挲挲,忽然猛往裡撞一下,我「啊」的一聲縮起腰,抬眼狠狠瞪著他。

    馬占冷笑說:「你叫什麼?那裡不是早該給人操爛了!」他又勾起指頭往肛門拉扯,好像是把梭子硬往裡邊頂。我耐不住顫起來,一隻手搭在他背上,他笑著瞧向我,卻見我眼裡簌簌滾下淚珠子,水滴順著腮頰往下流,睫毛上掛著一層濛濛的水汽。

    馬占眯著眼笑一笑,禁不住伸手撫了我的腮,手指把淚水抿下去,輕了聲音問:「我還沒操進去,你又哭什麼?」

    我啞著嗓子對鄭西尋罵道:「你幫不上忙,只會給我添麻煩,還在這裡看什麼!」一邊喊著要沈月把他哄出去,再去趕屋裡其他人,那一群人尚沒占到便宜,哪有肯走的,我只得把馬占強推開,繞過噴水的蛇發美女,光著身子跑上樓。

    沈月攆了鄭西尋忙回樓上拿衣服給我穿,馬占從下面隨上來,拎了腰把我扔到塌上,嚇得他滾到牆根,我給撞得頭暈眼花,看著馬占再壓上來,抬起腿將腳趾點在他額上,抿起嘴冷笑說:「你是條發情的狗?一天到晚只想那檔事!」

    他扯開我的腿勃然大怒道:「你在羅禮身下叫喚時,也敢說他是發情的狗?別忘了你當日做的事,睡在我旁邊,卻整日想著算計我。」我抓了他的頭髮冷笑說:「你又算什麼?咱倆不過是相互作戲,誰也沒撿到便宜。」

    他揚起手就要打下來,我忙偏開臉軟了聲音道:「你上次硬往裡邊插,我差點要死了,不過是一條命,我早晚還給你!」他聽了愣一愣,抿著嘴笑起來,摸著我的臉輕輕道:「上次不怪我,本來只想抱抱你,可你扭得像條魚,一下一下盡蹭到我下邊,我哪忍得住?」

    我再要開口回罵,他忽然站起來,像條狐疑的獵狗,皺了眉頭問:「樓下鬧的什麼動靜?」

    第88章

    我把縮在牆角的沈月喚過來,讓他拿鳳鳳仙花汁替我染指甲,馬占冷笑說:「羅禮把你當女人養了,倒合了你這張臉。」他等了半天不見我答腔,只得猶猶豫豫推開門小心走出去。

    沈月拈著血紅的刷子忽然嚶嚶哭出聲,我扳著他的下巴問:「哭什麼?」,他猛的顫起來,紅顏色滴在我手上,像染出大片的血。我拿絹子給自己擦乾淨,他忙止住淚,端著血紅的小瓶子好生跪下來,輕輕捧了我的手擱在懷裡,軟毛刷子蘸著顏色細細塗到指甲上,鮮亮的嫣紅稱得指尖像凝了淡淡的雪。

    馬占出了房門拐到樓梯口,探著頭往樓下一看便改了臉色,撞見鬼般忙轉回屋裡,他本是見慣了場面,這一時卻說不出話,自己牢牢倚在大門上,仿佛後面隔了一窩吃人的鬼。

    我剛染完了指甲,翹著手指靜靜瞧向他,他看了我半晌,終於冷笑說:「樓下的人……我倒是忘了你的手段!」我對著指甲輕輕吹拂,抬眼朝他笑道:「你不是好好的,還管樓下的人做什麼?」

    原是我怕生事端,早先在大廳做下布置,噴水柱子裡灌了濃硫酸,機關打開來,滿屋裡便下強酸雨。那些人既是不肯走,那便只得留下來,骨肉黏到一起,跟這島嶼化在一起。

    他忍不住問:「若是我剛才沒跟你上樓,現在該是什麼情形?」我偏了頭輕輕說:「那便是你的造化了,我可做不得主。」

    他一言不發走過來,重重一拳搗在我肚子上,我彎了腰軟下來,只覺得心肝脾胃翻了個,馬占仿佛隨著周圍搖搖晃晃,眯起眼睛朝我笑道:「我從今便做一回好人,收了你這個做惡的妖孽。」

    捂著鼻子走出橫屍遍地的大廳,島岸上依然有股血腥氣,這機關本是想當然所設,沒料到竟有這般盛況,我忙回過頭細細去瞧死人焦黑的樣子。

    馬占留了殘兵剩勇收拾殘局,連拖帶扯把我抱上飛機,眼見灰藍的海水從底下竄過去,我的心「騰「的一下提起來,這一島的離奇和兇殘如朝雲逝去,仿佛無邊無際的海也忽然狹窄了,化做一條帶子阻隔住舊夢。

    他幾乎脅迫著我離開,匆急間身上只裹了塊絲綢,飛機騰到天上去,我忽然全沒了主意,連著滿滿的惡毒都飛到九霄雲外,只顧著綢料像水一樣滑,拼了命把它往身上攏。

    沈月畢竟是慣於伺候的,剛才趁著亂還收出零碎物什來,我痴愣愣伸手去給他要遮蓋,腰上忽然橫出一臂,自己被馬占狠狠扯回去。他隔著綢子在我身上捏起來,一雙手像對鐵鉗子,落到哪裡都是疼,我耐不住這般揉搓便忍不住要哭,他不輕不重甩了兩巴掌,煽的我腦袋偏到一邊去,腦子裡正一陣暈眩,身上的綢子被揭下來,他把臉貼到我胸前,仿佛是匹餓極了的狼,翹著鼻子去找皮膚下的血腥味。

    帶了繭子的手指撫在鎖骨上,一用勁就要把脖子掐斷了,掌心沿著肋骨摩擦,似要把心掘出來,我全身都禁不住戰慄,傖惶如案板上的魚,馬占把手捏在辱珠上,指甲摳得辱頭像抹了層胭脂,又狠狠揪起來向外扯。

    胸前仿佛給針扎了,我吃吃叫出聲,他嫌吵捏了我的嘴,張開口將辱頭濡濕了,舌頭饒著辱暈打圈,辱尖被逗引得又麻又癢,硬挺起來像兩粒小珠子,他的牙輕輕磕在辱頭上,尋奶似的一口一口嘬起來。我早沒了矜持,只覺得身上舒服便挺了腰叫起來,馬占對著我的屁股狠狠拍一下,扯著我的頭髮壓在自己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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