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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還要再說什麼,他掩了我的嘴:「我這會兒頭又疼了,你來好生揉一揉。」我忙起身撫上他的太陽穴,他閉了眼,眉頭微微皺著,也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

    我輕輕說:「二爺若是難受就找大夫瞧瞧吧。不是現成就有個趙之儀,口口聲聲說什麼『也肯狠狠下一番工夫』,正好替您瞧病。」他淡淡笑道:「這個人只有嘴上的工夫,也不知哪一年豬油膏子蒙了心,非要巴巴的去當大夫,他的那些手藝啊,不說也罷了。」我又道:「那我叫人點支安神香,總該熏一熏,好過沒有。」他便說:「隨你吧。」

    羅禮言語裡雖是輕鬆,這一次我卻幾乎眼瞧著他病下來。上次的人腦藥湯保不了他一世,我也再沒了別的手段,他頭疼發作時常要睡不著覺,每每在床上輾轉難安,都要抱著我唱些不著調的歌謠。那些模糊的音調從他嘴裡哼出來,好像是林陰里投下斑駁的光點,輕輕綴在皮膚上,安慰著我也安慰他。

    我窩在他的臂彎里,指間擦過他的鎖骨,一股薄薄涼氣滲入肌膚,直刺進骨頭裡。再收了手吃吃笑道:「二爺這是唱的什麼歌哄自己睡覺呢?」

    羅禮說:「我是趕著那群魚快回去,幹嘛要白白死在這裡。」他如此病了幾日,趙之儀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日日守著碳火爐子熬中藥,再巴巴送到他手邊,羅禮看也不看便命我把藥潑了。他身子卻終有了起色,下了床坐在椅上聽小戲子唱小曲,金黃的頭髮梳理整齊,隨了心性披在肩上,眼睛沉溺著一股影沉沉的光色,映著白瓷的面孔,永遠都望不到盡頭。

    馬占在島上一直乾等著,幸而所求之事已成定局,羅禮趁著身上大安邀他們夫婦往主樓上相聚,我先前還怕跟他碰面,後來逢著羅禮病發,只覺這世上恩怨榮辱轉瞬即變,便也再無心端一付架子。

    羅禮向是講究排場,及到宴席將近,他挑選了若干姬妾,並著趙之儀和我一同作陪,那一群美女孌童爭奇鬥豔自不消多言,只是他使了促狹,單揀了件黑透紗的衫子要我穿上。

    我扭扭捏捏把衣服著上身,一片淡薄玄色哪遮得住身上半毫,倒把陰精辱頭映襯成絳色,像一點點夜色里綻開的花。他笑著往上揉一揉:「怎好讓別人都白看了去。」

    我軟著腰身纏在他身上,分開了腿對著他腹下磨擦,只覺出下身挨著一片火熱,一抖一抖碰觸著後庭,羅禮甚是得趣,微微撩開輕紗,手指勾撩到股下,順著一條條鮮嫩的摺皺戳戳點點,我咬著嘴唇把呻吟悶在喉嚨里,肛門卻不住收縮吸吮他的手,穴口泌出黏滑水跡,勾引著他往深處去。

    他卻只用手指淺淺的抽插,我受不得那股焚身慾火,自己扒開兩瓣臀肉等他進來,屁眼在空氣里一張一翕,他冰涼的手往上壓了壓,我眯著眼睛哎哎喘叫,羅禮挨過身子輕聲說:「這會幹了你,怎麼再去見馬占?」我微微一哆嗦說:「二爺是天上的人,我單要您來干,還想他作甚?」

    他聽了吃吃笑起來,開了匣子從裡面取出一截羊脂玉勢,淡黃暖玉閃著流光,一頭上鑲了無瓣梅花鑽,柄子墜著一束玲瓏墜子,末處仍是烏金梅花,正合了紗衣的顏色。

    第79章

    他托著暖玉的男型往後庭上磨蹭,我那裡正是濕滑,毫無阻塞將玉石吞下去,只留了梅花墜子垂到大腿根。

    羅禮扶我起來,體內堅硬的東西頂在柔軟腸道里,我輕輕叫一聲,軟著腿幾乎要跌倒,他撐穩了胳膊,挨著我的耳朵輕輕道:「你可夾緊了,掉出來要打屁股。」我濕著眼睛點點頭,異物塞在直腸,肛門漲得酸麻,只覺得玉勢滑溜溜似要擠出洞口,忙屏緊屁眼,倚在他身上小心邁出步子。

    金屬的墜子刮拉在大腿內側,皮肉上帶出股薄薄的疼痛,像被個小嘴親過去,我不由吃吃笑起來,腰上似沒了骨頭。軟綿綿掛在他身上,仿佛被個蛇妖附上身。

    大廳里,宴席已是準備妥當,主客陪客皆已落坐,我們珊珊遲來坐到正首,另還有羅禮的七八名侍妾,身著輕紗在下首伺候。

    我像股水軟在他身上,打眼瞧見馬占端坐在左側,身旁伴著個清清秀秀的女子,微低著頭,面容清淡,想來正是他續娶的妻子丁紀憫,細細看來倒也沒有沈月形容的不堪。

    羅禮向來不擅應承,他只管把手摸在我胸前,隔著薄紗壓在辱頭上,打著圈摩挲撫弄,我一邊忍不住笑,一邊浪蕩低喘,肛門吮著玉石不住收縮,仿佛是張孩子的嘴吮上了糖,手臂抱著他的頭輕輕叫起來,腰肢一扭一扭喊得越發浪蕩。

    屋的人只得聽著我們yín靡穢語,馬占自然不敢多言造次,只得正襟端坐,倒是趙之儀打開場面說道:「到底是英雄出後輩,難得見二爺宴客,今天是託了馬占的福。」羅禮瞧著他淡淡說:「我不過想要封瑤瞧瞧他過去的主子。」我笑道:「二爺糊塗了,我本是您的人,他是哪來的主子。」

    再瞟眼望過去,馬占仍是不動聲色,我將一條腿垂下,足尖點到地,另一條腿曲起踩在塌上,身子朝向他張開來。股間玉勢在一層輕薄黑紗里若隱若現,梅花墜子隨著肛門蠕動不住亂晃。

    正是扭得歡暢,羅禮一把將我拽進懷裡,擰著我的下巴叫「小騷貨」,我坐在他腿上,眼珠子隨著眾人亂瞟,終又落在馬占身上,輕輕笑道:「馬占也真真怪了,可憐年紀輕輕要續弦,什麼樣的姑娘尋不著,竟找上自己的外甥女。」

    他頭也不抬答道:「瑤瑤自然不懂得,紀憫溫靜賢德,是誰也比不得的。」一句話咽得我再辯不出分毫。正這時候,下人擺上菜來,我殷勤伺候著斟上甜酒,圈著羅禮的脖子餵他飲下,他吃吃笑著往我陰精上揉弄,冰涼的手觸在火燙身子上異樣舒服,好像霜花落在碳火上,蒸出一股香甜氣味。

    我吻著他的臉,舌尖勾進他嘴裡,和著口水輕快轉動,眼睛一晃一晃瞧向馬占,下身忽然一股酸麻,羅禮猛的把後庭男根抽拉出來,我哀叫著彎下身,肛門裡翻卷出嫩肉一抖一抖,他從背後將我抱起來,雙手支開膝彎,陰精對著後穴狠狠頂進去,我早浪出了一身的水,只聽身下「噗噗」響著yáng句捅進深處。

    他像給小兒把尿般舉著我,手臂隨著抽插不住晃動,陰精操得屁眼痛癢難耐,入口處流出淋淋水漬。那層黑紗袍子全掀起來,身上再沒有半分遮掩,我的陰精隨著交合動作上下抖動,雙腿大開,足尖繃得僵直,這一番靡情暴露在眾目睽睽,座下一干人只作沒看見,乾熬著聽我們「嗯嗯哎哎」yín聲喘叫。

    我故意紅著臉說:「二爺……二爺怎麼這樣……旁邊有人……啊…啊……」他貼在我耳旁笑道:「怕什麼,我就是喜歡又人看。這裡全都是我的,想怎樣便是怎樣。」身下又一使勁,只頂得我要虛脫過去。

    再抬眼望去,馬占如同老僧入定一動也不動,倒是向來深居簡出的丁紀憫早嚇白了臉,我心中不快,更是放開嗓子叫喊:「啊……二爺,不行了……你要乾死我了……啊,那裡……啊啊……嗯……」他在後面插得越發急亂,陰囊拍打在皮肉上濺出水聲,我幾乎要喘不上氣,手指滑到胸前,捏著自己的辱頭揉搓撫弄,馬眼滲出透明的水,順著陰精向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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