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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屁眼裡還塞滿了圓珠,被體溫燒熱了,在肚腔滾得火燙,我忍不住懼怕起來,卻說不出究竟是怕死還是怕再活著,一隻手強捂了自己的嘴,指fèng間漏出哽澀抽噎。

    羅禮更加摟緊了我,手指扒著我的腰,好像在深海里抓住浮木。他仿佛睡熟了,眉頭擰得極深,雙手胡亂往我身上抓摸,像個雪地里剛爬出的鬼,渾身陰涼得刺骨。

    我骨蘇肉軟在他懷裡掙扎不得,直到疼痛頓下去,眼前漸漸攏上昏黑。朦朧中,外頭天大亮著,海風趕著浪花,滾燙的沙灘被陽光曬得發白,一群鳥聒噪著從青天展翅過去,那些俏麗的影子投進海里,好像游過一隊詭密的魚。

    巨大鯨魚尖叫著衝到海岸上,從老遠也能聽得格外清晰,好像是個女孩唱著歡快的歌,腳丫踩在淺水裡,踏出清亮的水花。

    這一切離我們那麼遙遠,我身邊只有羅禮,大腿貼著他冰涼的皮膚,陽光滲不透亞麻窗簾。岸上將死的鯨魚唱起絕望的歡歌,順著海風吹散到耳邊。房子裡只有我和他相擁休憩,他在夢裡輕輕的呻吟,好像一隻動物總有一剎那的軟弱。

    一隻手忽然摸到我身上,指腹小心翼翼摩擦著寒毛,順著大腿輕輕游到腰側,柔滑得叫人幾乎察覺不出。

    我睜不開眼睛,只覺出手掌溫暖得嚇人,關節微微顫抖,絕不屬於羅禮。那隻陌生的手又摸到我胸前,叫我狠狠打出個寒戰,掌心溫暖又乾燥,小心翼翼撫在寒毛上,仿佛生怕一不留神將人揉碎了。

    我只以為那是一陣風輕輕撩過去,任由著他若有若無撫觸,羅禮忽然顫了顫,抱著我的臉靠在心口上,他心正跳得厲害,像個小錘子不斷敲打著胸腔,我緊貼著他,聽到胸口咚咚亂響。

    那隻手的觸感漸漸從身上滑開來,遊走到別處去,只給皮膚殘留下一點酸麻的痕跡。我狠命睜開眼,正瞧見羅禮滿頭大汗眉頭緊蹙,嘴唇微微張合卻發不出聲,不知被怎樣的夢魘住了魂。

    他在我身上狠狠抓一下,仿佛拼了所有力氣挽留,我疼得幾乎叫出來,就在那一刻忽的恍然大悟,剛才那一隻鬼似的手,是順著我摸到了他身上。

    第75章

    羅禮再醒過來,呆呆瞧了我半晌,眼睛裡蒙著一層混沌的顏色,像我曾經做過的無數噩夢,是一潭殷深死水。

    我剛剛分明聽著他喊「羅祝」,細細想來卻又不甚清晰,好像有個鬼,把一腔執念滲進我心裡。

    這讓我不禁怕起來,輕輕喚一聲「二爺」,他愣了愣,如夢方醒的笑起來,伸了一隻手摸到我大腿上沿著內側微微劃弄,手指緩緩分開臀瓣插進穴道里,指尖調撥著體內的珠子,打著圈不住攪撥。

    我輕輕打個寒戰,忍不住扭起腰,隨著他的動作搖晃起身子。他綣起手指,趁著滑潤在體內摳挖起串珠,一粒粒滾圓的珠子沾了透明黏液被相互牽扯著從肛門裡拉出來,下體猛的空蕩,微腫的入口像被火烤過,酸麻的屁眼一張一合收縮著蠕動。

    他扒著大腿朝裡面看了一會兒,指腹按壓在肛門上狠狠揉搓,我禁不住呻吟出聲,腰肢亂扭像條發情的蛇,他拈起那串黏膩珠子晃到我面前,促狹著笑著道「你既然喜歡,就再把它放回去。」

    那些珠子又被拎起來推擠進後穴,我身子早已習慣,倒也不覺得難受,只是胃裡翻騰出一陣噁心,久久環繞在胸腔里。他的手還在裡面打著圈撥弄,我忽然掌不住趴在床上乾嘔起來,後背一顫一顫,像只將死的貓。

    羅禮瞧我一狼狽形態似也失了興趣,糙糙拔出手指,蹭著我的臉抹盡污濁。我只覺頰上一道冰涼,好像被束冰凌子划過去,後頸上戰慄著滲出一層冷汗。他拉開我的腿,胳膊向別處一伸,我瞧不分明,只覺身下忽然頂著個圓滑東西,低了頭往下看去,卻見他竟摸了個紅蘋果往後穴里塞。

    我嚇得腰上一片酸軟,忙哀求著喊道:「二爺,不要!二爺!」他哪裡肯聽,手上使著勁狠命把那果子向裡面壓去,蘋果扯開肌肉的約束,肛門上扯出撕裂的劇痛,從尾椎一路竄到後頸上。

    我疼得幾乎要暈過去,卻不敢叫出來惹他厭惱,只有咬緊了牙生生忍下來。他一直使著狠勁,果實終於全填進去,滿滿的撐得肛門合不攏口,露出一片紅艷腸肉,他朝裡面刮拉幾下,過一會兒,終於也玩厭了,便又把我掀下床,自己側躺著舒舒服服打起盹。

    我狠狠跌到地板上,腰疼得像要折斷了,下面還塞著異物,漲得兩腿不住打顫,伸出手向後穴摸去,那裡又腫又燙,稍碰一碰好像被針扎一樣,一個指頭也插不進去。

    我全身疼得像要碎掉,等他睡熟了,哆哆嗦嗦從地上爬起來,軟著雙腿挪出房。沈月早早在外面等著我,瞧見我出來忙把薄衫披在我肩上。身下因為動作更是磨擦得生疼,我咬牙扶了他,一步一停歇的向前走,耳旁鼓出一陣陣風聲,帶著陸地上泥土的腥氣涌到身上,順著大腿一溜煙往上爬。

    我狠狠打個寒戰,沈月忙又使勁托住我,他只會一個勁說:「少爺,疼不疼?」聒噪得讓我返身甩他一耳光。

    待到趟回到床上,全身大汗淋淋好像被水洗過,腦子裡暈暈沉沉,又憶起剛剛那隻遊走在身上的手。

    肩上酸酸麻麻像被個小蟲舔著,仿佛溫暖的手又再摸到身上,那指尖像一縷微風,從鎖骨劃拉到小腹,順著柔潤皮膚輕輕勾勒,掌心蓋著薄薄的繭子,惹得心裡暗暗騷動。

    我猛打了個激靈,忽的從床上坐起來,四周空蕩蕩,什麼人也沒有,海風把窗簾撩撥起來,吹到身上像印下涼薄一吻,喉嚨里像是有個什麼一直堵著,張大了嘴卻喘不出氣,心被個巴掌死死攥住,他漸漸收緊了,我也漸漸死了。

    沈月端了熱水過來,瞧我呆坐著愣神,連忙道:「少爺快把腿抬起來,那裡面的東西總得拿出來。」我仿佛沒聽著他說話,自顧自的躺了下來,這身子被折騰得緊,一挨著被褥便昏沉起來,連著後穴飽漲的疼痛也漸漸混沌,平素里的悲傷和怨恨被隔在夢境外面,只有睡著了才有片刻安寧。

    沈月只有一直在旁邊候著,待到我醒過來才能把裡面的紅蘋果拿出來,更深處還有一串琉璃珠子,我挨了千難萬苦將它弄出來,那一串珠上拖拉出一股黏液血絲,他捧著熱毛巾捂在肛門上,好像給那裡貼上塊燒紅的烙鐵,我疼得失聲叫出來,他忙把手拿開,毛巾上染了大片血花,像開出一叢腐敗的花。

    我捂著嘴又要乾嘔,卻聽著外面一片哄鬧,吵嚷著亂作一團,他忙跑出房斥退廊上的下人,我啞著嗓子問:「外面鬧什麼。」沈月答道:「是群給二爺送壽禮的下人,沒規沒矩鬧到這裡來。」

    我輕輕點點頭,他幫我收拾好身上,手指小心碰觸著皮膚,似乎又要哽咽著抽搭,我疼得直抽氣,卻仍是冷笑著推開他:「怕什麼,我還死不了。」沈月搖搖頭,又點點頭,腦袋晃得像個波浪鼓。

    我沒閒心再安慰他,後穴上高高腫起來,青紅的入口一片狼籍,羅禮再傳喚我去伺候,我卻是連路都走不得,他破天荒起了憐惜,將我置在塌上揉摸一陣卻不急著進入。好在我尚有自知,應著他的撫摸假意呻吟幾聲便纏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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