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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忙丟下弓,把指頭含在嘴裡,做靶頭的那人卻正中前胸,箭口上頓時噴出血,他身子一滑,軟綿綿的倒下去。羅禮見狀推開身旁的女人嗔怒道:「我這些天慣得好了,你也越來越造次,什麼都敢做得。」

    我忙笑道:「不過是死個下人,不值得二爺動怒。」他冷冷一笑,便不再說什麼。

    我忙又鑽進他懷裡,軟語溫言道:「二爺別跟我一般見識,我這是娘胎裡帶出的瘋病,最愛見人流血的。」

    他本就最荒唐無度,聽了這話,便就信以為真,隱隱笑著舔我的耳朵,熱氣吹在耳框上,悄聲道:「你父親給你過滿月時特找了個人給你相八字,那個江湖術士也是找死的,非說什麼『鰥寡孤獨,時途大凶』,如今看來,你果真是孤臣孽子,那人也絕非胡口混說了。」

    我吻著他的脖子呢喃道:「我也是如此了,過得一日且一日,不巴望得個好命相。」他吃吃笑著分開我的腿把我抱在腰上,雙手隔著衣料摩挲臀部。

    我穿一條連身的袍子,掀開襟帶寸縷不遮,下身的毛髮都剃淨了,雪白的陰精軟軟搭在他身上,被他輕輕拂過去,陽物顫抖著勃起。

    他抓了一隻腳踝向上抬,露出緊澀後庭,伸出一指磨蹭著穴口褶皺緩緩向里搔弄,肛門被他撩得癢起來,忍不住一收一縮去吸指頭,我低下腰去吻羅禮,卻聽著他說:「你瞧不見,你這穴口上全是傷痕,好像撕碎了,又給人一針一針fèng起來。」我思量片刻忽然笑道:「那可不是,有一年叫馬占打的,他也真狠,皮帶抽得那裡皮開肉綻,我還當自己活不成了。」

    他點點頭說:「你那時的樣子著實可憐,不然我也不會一直寵著你。」我偏了頭細細想一想,終也沒憶起羅禮施過何樣的恩寵,下體卻被他摸得舒服,自然而然扭著腰用肛門磨蹭他的小腹。

    身上忽然一輕,自己竟被羅禮扯下來,他把我壓在床上,卻示意旁邊的姬妾上來,一個修長身體的西洋男子湊到我身前,腆下臉來便要親我的嘴,我揚了手朝他面上甩去,只聽清脆一聲響,男人臉上浮出道紅痕,他愣一愣,忙捂了臉恨恨瞪向我,羅禮笑著把他喚下去,壓著我的手臂按壓在床上。

    他似是存心要看我與別人行歡yín態,眼裡的一汪水似要滾出來,東張西望著要我思量片刻,又把沈月喊過來,那本是最伶俐的孩子,又隨了我甚多時候,瞧我一個眼神便明白所以,忙蹲下身子去含我的陰精,我一把推開他,手抓著他的腰,翻身將他壓下去。

    剛才的男人面上紅痕凝重,跪在地上撅起嘴唇磨擦羅禮的yáng句,我一邊瞟著他們,一邊在床上扯開沈月的衣服,順著他乾瘦的前胸一直揉搓到腰上。

    他身上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見,雖還是身量未足,卻早已通人事,抬起腿來引著我的手往下體摸索,我嫌那一處醃囋猛抽回手,他便不敢再動彈,只是小心翼翼扭擺著腰。

    羅禮插著男人的嘴發出澤澤水聲,紅艷的唇朝著我微微抿起,我拉起沈月兩腿,手往陰精上擼了幾下,便胡亂往裡面頂,那入口緊澀得厲害,我生怕自己進不去,忙拍著沈月的臉道:「松一點,松一點。」

    他果然放鬆了身子,陰精硬梆梆插進去,孩子輕不可聞的呻吟一聲,我僵著身子向內抽送幾下,裡面又軟又燙,不一會兒便被插得濕潤,內壁一下下蠕動著向深處吸吮。

    我靠在他身上輕輕劃弄,他面上一片胭紅,咬著嘴唇扭腰迎合,一邊又輕輕摸著我,舌頭撩著我的鎖骨。

    腸子裡的黏膜柔膩如蜜,溫暖緊滯包裹著我,我全身都磨擦著他,手臂緊緊摟著他的腰,好像全身都要化在那裡面,下體湧出無比的暢快,陰精插得更加賣力。

    沈月嘴裡吐出模糊的喘吟,我幾乎要射出來,腰上忽然環過一隻冰涼手臂,羅禮猛的將我從快樂中提起,陰精連著一道黏液自紅潤的肛門拔出來,紅艷腸子被拖拉出屁眼,發出卜一聲響。

    第69章

    我們倆的陰精都高高挺起,身上揉著滿滿的汗水,緊緊摟在一起相互磨蹭,好像一對冷天裡的動物,同是沒有容身之所,只得彼此依偎著取暖過活。

    可是羅禮身上是冷的,瑩白的臂膀纏著我,像一塊滑潤的冰,寒氣沁進毛孔,叫人禁不住打起寒戰。

    他抬起我的一條腿,濕淋淋的陰精尋著入口頂向下體,低著頭能看見油紅的龜頭潛入身下,借著剛才被舔的一點潤滑猛插進去。

    下體躥出一股火辣的撕痛,可又不完全都是疼,我咬著嘴唇,腰上一片癱軟,半推半就由他抱著,肛門被火燙的器官撐滿了,腸道湧出酸麻蘇癢,這一份快感自然不同於沈月體內的溫暖,陰精的抽插狠狠攪動內壁,皋丸拍打出輕脆聲響像要把人捧到雲端上。

    他本就被侍候的將近高潮,陰精又連捅幾下,一股烘熱的精液射進體內,我的陰精還殘存著沈月柔軟的甜膩,被他一陣抽插,也噴出雪白精水。

    羅禮從我體內退出來,手也鬆脫開,眼瞧著我像一攤水滑在地上,微微笑著倚在塌上。我掙扎著想要爬起,身子卻被個金頭髮美人圈進懷裡,她分開我的腿,臉往腿間埋下去,柔軟的嘴唇吸住穴口,舌頭順著穴道的皺痕向內撩撥,竟是把肛門裡的精液吮著吃下去。

    我下面又濕又癢,頓時急紅了臉,情急之下抓著她的頭髮往上扯,卻被一個美人從後面抱住,她雙手繞到我身前扣著膝彎,分別朝兩邊拉展開來。

    金髮的女人便繼續舔弄,粉紅舌頭又濕又軟,打著卷磨擦入口,嘴唇嘬起來深深吸吮,我眼前一陣暈眩,被那團濕熱的肉塊舔得受用,揪著她頭髮的手也鬆開來,微眯著眼睛,從下身泛出一波波舒慡,像是極輕的羽毛從身上掃過去,又像釅釅的蜜糖滲進每個毛孔里。

    羅禮環著我的腰把我拽上床,我渾身發燙,吃吃笑著捧了他的臉來親,他摟著我笑道:「多招人的小東西,馬占要是敢跟我搶,瞧我不扒了他的皮,讓他知道自己斤兩。」

    我掩了他的嘴道:「他要跟我恩斷義絕,我卻永遠忘不了,自己活該要自作自受,只是都是後話了,現在說還早些。二爺別再提那人就算是疼我了。」

    眼上忽然隨著面孔燙起來,忙把臉貼在他胸前,被他的肌膚沁得透骨冰涼。

    他便是如此有今朝沒明日的荒唐度日,我漸漸也沉溺其中,置身在一片柳綠花紅,腦子被一片糊塗充滿了,別的什麼也擱不下,只知道竭盡暢快的玩樂。

    到後來心裡心外一切便都遲鈍,連同著馬占的影子都像糊了層霧水靜靜浮著,往日之事仿佛一把卷刃的刀,就算劃不出血,硬割在肉上也是鑽心的生疼。

    只是心裡只能默默涼著,這世界卻仍然一片嫣然明媚,島上沒有廖落冷清,浪頭日復一日拍打礁石,水花揉成細沫,絞得稀碎在沙灘留下片刻的痕跡。出海的漁夫光著油亮脊樑抗起滿載收穫,還有那群臂膀結實的婦人,臉曬成橄欖色,三兩相聚著編織魚網。

    我腿間還黏著精液顧不上擦,滴滴嗒嗒的白濁流到腳踝上,雪白的身子躲在窗簾後面,總是靜靜向著樓下張望,蹙著眉頭思量別人的歡喜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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