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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疼得不住抽氣,腸子裡漲堵得麻木,身上也微微發了燒,話都說不清朗,氣息懨懨望向羅禮。他雖不甚介意,瞧著我一直恭腰爬在地上,倒也心生側隱,要我把肛門裡的小球排出來。
我身子軟軟蜷在他懷裡,一個指頭也挑不動,只得裝著苦情沖他搖搖頭。他笑著抱起我,伸出手順著我的面頰抹下來,冰涼的指尖停在下頦上,好像滾過一顆生硬的冰礫子,驚得頭皮一陣發麻。
羅禮笑道:「瞧這可憐見的,好像是我欺負你。」我蹙著眉頭,所有怨憤咽進肚裡。他靠在我背後,雙手穿過腋下,脫曳著讓我蹲在地上,腳尖朝淤腫後穴輕輕踢一下,淡淡說:「活動活動腸子把它弄出來,不然可就永遠給你塞著了。」
我一激靈,幾乎料定他所言不虛,忙收縮著後穴向外排擠,那珠子形態頗大,外層雖光潔,卻結結實實堵在屁眼裡,大腿上肌肉緊繃,後穴拼命使勁,連氣也喘不勻了,珠子仍是卡著屁眼,不上也不下。
我被抻得難受,下身一片冷冰冰的漲痛,一時心急,也不消多想,雙手扒開自己屁股往後穴里摳,指上頓時觸上一片滑膩,羅禮忙抓了我的手,笑道:「別摳了,瞧又流出血來。」
珠子就著血液潤滑向下滑滾,只聽「哐」一聲響,終是給排泄出來。此時穴口已松,肌肉一張一合著抽動,第二珠也順順噹噹掉落下來,沾著醃囋yín液濕淋淋滾到地上,滑出一道痕跡。
我長呼出一口氣,只覺周身暢快,只是身上即又虛脫,額頭泌出一層細汗,好像剛死了一回。
羅禮的手從我胯上滑過去,他本是要襲到腰下,卻忽然停下來,捂了我的肚子皺眉道:「怎麼你身上這麼熱?」我喉嚨也啞了,辯不出所以,他忽的笑道:「熱了好,在裡面舒服。」又把手覆到下陰,手指纏著我的陰精,越過陰囊往後庭撩撥。
我全身抖個不停,大腿忽然被他高高架起,身子給頂得猛往上抬,他摟了我的腰盡興來撕扯我,腫漲的肛門裡插入陰精,龜頭搗進殘傷內壁扯破黏膜,陽物拖著火紅的腸子進進出出。
我疼得喊不出來,額頭落下汗珠,手指緊緊攥住被單,把關節繃得煞白。羅禮的器官仿佛生著嘴,「吱吱」吵著咬我的肉,磨擦著腸壁在肛門裡打水撒歡,我溺進這場折磨里,深至極處又似乎超脫出來,仿佛那個在男人身下輾轉的是另一人,自己再覺不出難受。
喉頭一陣苦甜,腦子暈暈乎乎,剛要昏過去,又被硬拉回現實,魂魄吊在半空中,不生不死只留了一口氣,懵懵懂懂間不甚分明,眼前綻出一道道的白光,拖出個長長的影子,甩出花,凝結在瞳子裡,再不曉得人事。
他射出精液,一股熱流噴進腸子,引得後庭不住收縮。羅禮越發抱緊了我,嘴裡的熱氣烘著我的脖子,胳膊環著我的腰,收得死緊,又揉撫到肩上,好像存心要來安慰,一下一下溫情撫摸。
這一刻,我頭暈眼花,仿佛要生出錯覺,只當他是真心實意,滿腔子裡迴轉著旖旎暗香,順著綢帳飄來盪去,顫悠悠浮在雪百的牆板上。
可他喘息夠了,轉眼便把我丟到床上,眼裡火花瞬時熄了,又成了冰雕的人。我大開著腿,腰上僵得像堅硬磐石,臉面無一絲血色,再不似個活人,嘴半張開,聲音堵進喉嚨里,道不出支言片語。
羅禮穿好衣服,回身對我冷笑道:「你這人雖招人嫌惡,床上的用處卻是無人能及。」我偏了頭過去,自憐自艾流出簌簌淚水,水跡濡濕床單,熏得面頰微微刺痛,忽然又轉向他,諂媚假笑道:「能讓二爺舒服,也算我的福氣。」
他冷冷瞧了我,不置可否,扭頭走出房去。
門「啪」一關上,全身虛情假意的防備都卸下來,我又覺出額上滾燙,皮膚卻仿佛凝了一層霜,滲進毛孔里,讓人止不住顫慄。
我想喊沈月上來倒一碗茶,嘴裡一陣腥咸,竟是滴出血來,那鮮紅的顏色染在床單上,順著絲綢纖維暈染開來,仿佛開出大朵的花。
我便不慌不忙曳著被單把嘴擦乾淨,仔細一看,原是唇上裂開口子,腥氣混著滿嘴的精膻湧進胃裡,腦袋一沉,栽在床沿上不住乾嘔。
沈月聽到動靜忙趕進來瞧,他原是面揉的人,過去跟著羅禮,便心心念念羅二爺,如今隨了我,朝打暮罵著沒惹出脾氣,反倒死心踏地的降服。
他扶著我靠在自己身上,緩緩有手揉著胸口順氣,眼圈上泛了紅,輕輕道:「少爺您別跟二爺慪氣啊,您哪慪得過他……」我冷笑道:「我如今這個樣子,怎麼就成了跟人慪氣?」
一邊說著,一邊又疼得哆嗦,他瞧我實在熬不下去,便要出去喊大夫,我趁他一轉身,把時時壓在床下的刀子抽出來。那短刃已飲過丁榮平的血,餵養得雕花睚眥精神抖擻,圓瞪的眸子似要動起來,鋒芒上閃出淡淡冷光,白得泛出些瘮人氣味。
我拭量著壓下刀柄,薄刃挨著皮膚,微微發出涼氣,好像要活了,若有若無舔在腕子上。
沈月不知何時返回來,見這情形只當我要尋死,嗚一聲抽咽著哭了。我扳下面孔,冷叱道:「我還沒死,用不著你來嚎喪。」一把將刀子掖回被裡。
他委委屈屈蹭到我身前,淚珠子還凝在腮上,我又緩了顏色,幽幽道:「你別害怕,我可捨不得死。就是心疼二爺賞的好刀,一天到晚只能餓著。」
他眼眸上蒙著霧水,鼻尖微微蹙紅,恰是一片粉光融滑,聲音里黏黏膩膩,像摻了蜜的糯米糖糕,軟綿綿跟我說:「少爺,少爺,您別這樣,您嚇著我…」
這話語無倫次,聽得我焦煩起來,張口就想罵他,可瞧他一付可憐樣子,心裡卻沒了氣。
我伸手摟住沈月的脖子,下頦壓在他肩上,全身的重量都要倚上去,頭髮蹭著他的肩頸,像一道水傾瀉而下。這孩子顫一顫,身子單薄得像要給掰碎了。
第65章
大夫進屋時,沈月伺候我躺好了,他分開我的腿,捏了藥棉擦藥。藥水熏進後穴里,肛門的裂傷像給亂針扎了,我身上一震,蹬腿把他踹開來。
後穴的傷牽引出全身疼痛,傷處發了炎,身上高燒不退,沈月巴巴捧了藥餵我吃,湯水流進胃裡,又沿著食道嘔出來。我原是掏幹了的身子,平常好生養著也是氣傷八病,現如今哪受得住這場折騰,躺在床上再爬不起來。
羅禮怕是疑心我要死了,竟是擱下平日裡的玩樂過來瞧我,我病得抬不起頭,微微睜了眼看看他,又連忙轉過臉去。他挨我坐下笑道:「原是付扎手的樣,現在瞧來,病懨懨的倒是招人疼。」
羅禮忽然笑起來,伸了手捂進我脖子裡,那指尖像結了冰,蹭著脊椎向腰上滑,我再睜開眼,卻瞧著他壓下身子吻到我唇上,軟滑的舌頭輕輕卷進嘴裡。
原來羅二爺最愛這付病西子腔調,他是臉酸心硬,發狠起來要把人往死里折磨,可若趕上好脾氣,也能做一套謙謙君子、如玉溫柔。
我在床上病了多日,身上穿著白稠睡衣,長頭髮亂蓬蓬結成綹,屋裡又點上藥香,裊裊的煙燻出一身苦澀,更添了一臉病人容態。他倒是不嫌棄我,日日摟了我躺在床上,言語裡也溫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