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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他過去說我是毒蛇,那我也真真該歹毒一回,也算一報還一報。

    我對沈月道:「丁家的兩兄弟都是一樣的命。為了水中花、鏡中月葬送性命。」他臉上還帶著巴掌印,聽得我說話,忙點頭應和。

    羅禮病一好,仍是放浪行骸過日子,終日裡臥柳眠花,擁紅倚翠,身邊的奼紫嫣紅更如走馬燈般,一刻也不消停。

    我再見著他,他精神大好,臉像水磨瓷似的白,細長的眼睛向上挑著,金黃頭髮打著鬈,又換了件紫羅蘭的刺繡綢衫,寬鬆褲子,綁了斜斜的封腰,好像返回到絕代的年華里,在一片笙歌縵舞中看遍滄海巫雲,絲毫沒有這年紀該有的倦態。

    我與他朝夕相處,訴盡所有溫柔繾綣,他高興了便帶我出房子往島上逛一逛。

    這裡處在四季不明的熱帶,日長夜短,島上除了有羅禮遷來的人,還有土著居民,穿著「康崗」上衣,手持魚槍,身上漆黑得像被煙燻了一般。

    羅禮說:「這是我要養老的地方,及到百年,便要身葬此地,永遠不回陸上去。」我笑道:「您哪裡會老?現在不正當快活。」

    往前走一走,沙灘燙著腳,天藍得讓人心顫, 仿佛不多會兒就要被溶進雲彩里,碧空的邊角被吸進海水,又被陽光烤得泛黃,揉出淺淺流金。

    沈月給我遮著傘,我朝海邊走,遠遠的瞧見一群漁夫擁在一起,「嘿吆嘿吆」使著力氣,連帶著童叟婦孺都圍過去,提著水桶,水盆子,忙作一團。

    我問:「這是做什麼?」沈月說:「是鯨魚擱淺了,人們想把它送回海里去。」

    羅禮被太陽光曬乏了,徑直回了樓,我的呆呆站著,眼睛往失了神,海的對面還留著那些個理不清的恩怨情仇,馬占昔日裡口蜜腹劍,竟是比丁榮平更可恨,心裡每每要燒起來,恨不得要化做一支箭直扎進他心口裡。

    但我畢竟孱弱無能,耐不住照曬,不多會兒便頭暈眼花,身重骨輕。沈月忙扶了我往回走,回到樓上,他伺候我安穩躺下,端了鎮過的酸梅湯給我喝。

    我緩過氣來,暈乎乎的睡過去,覺還沒沉,就聽著沈月輕輕喚我,我強睜了眼正要惱,他忙道:「二爺喊您過去伺候。」

    我只得點點頭,強壓下不快,準備著寬衣解帶。

    第62章

    羅禮正在院子裡與眾姬妾玩樂,我赤著身子走過去,一眼瞧見兩個男孩相擁坐在花崗岩地面上。他們倆同是赤金皮色,釉黑的卷頭髮,好像一千零一頁里跑下來的小孩,大開的雙腿之間同插著一根軟棍,漲得肛門鼓成個小丘,從入口出微微滲出水,如一雙交尾的蛇纏在一起。

    羅禮沖我招招手,我挨到他跟前,他指著那一對人笑道:「這是個老把戲,偶爾看看卻還有趣。」他把手覆在我身上,指頭觸著大腿輕輕劃弄,好像冰涼的水珠從神經上掃過去。我微微抖一下,他忽然笑著把我圈進懷裡,從背後摟了我,攢起一隻支腳踝高高抬起來。

    我腦子裡還一團糊塗,卻見旁邊爬過一個裸身女子,伸出手握了我的陰精,團在掌中捻搓揉弄,陽物抬起頭來,她又把龜頭抵在舌上深情舔抵,馬眼上泌出水跡,女人的舌頭一卷,盡數吸入唇中。

    我低低的呻吟一聲,從陰精湧上無盡暢快,待垂下頭細細瞧了她,竟要驚起一身寒慄。

    這女人本該是美的,皮膚像藍田暖玉,柔膩的辱房,腰肢不盈一握,只是一雙纖長的腿竟是生在一起,僅在腳踝的位置分開來,仿佛一條魚的尾巴連在人類腰肢上。

    她翻卷在我陰精上的舌頭,中間也分開叉,舌暈染成深藍色,朝著龜頭一下下舔弄,好像蟅蜥饑渴的信子。

    我頓時抖個激靈,喊道:「這是什麼?哪裡來的妖精?」羅禮笑著收緊抱我的手,我掙不開他,陰精被女人含在嘴裡纏攪吞吐。連同著兩顆卵,也被細細揉在指間,漲得潮濕紅亮。

    羅禮輕聲道:「你別怕,她身子是造的。這姑娘原本不聽話,我叫人拿刀子一修剪,竟也修出樂子來。」

    我聽了倒吸一口氣,再看向那女人,相連的雙腿果然隱著細密針腳,真真是叫人生生拿線fèng在一起。她如今也不知愁苦,呆滯了一雙眼,只是勾挑著舌頭,用細叉在我馬眼上撥來刺去。

    我暗裡一陣寒瑟,扭著腰要從羅禮懷裡滾出來,他輕輕拍一下我的屁股,笑道:「你怎麼也是不聽話!」

    女人微微一顫,舌上卷得快起來,嘴唇嘬成個圈,狠狠在陰精上套弄。我下體一陣酸麻,忍不住噴出精水,白濁射進她嘴裡,她用手掌接著吐出來,捧著給羅禮瞧過後,竟又舔回口內。

    周圍侍妾皆笑起來,一旁那對插在一起的孩子翻扭哀號,我這才明白,原來自己跟他們一樣,也是給人當成樂子。

    我抬腳把那妖精女人踹開來,朝羅禮叱道:「你還不快放開!我要噁心死了!」他胳膊一松,猛得把我推到地上,抬眼對兩旁道:「這也是不聽話的。去把灌腸的器什拿出來。別當我是好性子就能一直慣著他。」

    我茫然坐在石地上,過一會兒,下人端上黑漆的托盤,上面擺了粗桶注射器和成罐的油,還有一截錐形肛塞,似有兩指寬。我身上一抖,忙對羅禮道:「二爺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他冷笑著偏過頭不說話。一個奴才把我按在腿上,後背朝上拉開雙腿,伸出手壓在後穴上揉一揉,我失聲尖叫起來,又一個人取了針桶,抽滿了澄清的油,針管插進緊繃的後穴里,肛門蠕動著拼命排擠它,那人只得又抽出針,往穴道里插進一指,勾成彎來回翻攪。

    我身上泌出汗來,軟著嗓子道:「二爺,二爺!二爺饒了我吧!」後穴猛得被針桶戳過去,肛門裡一陣酸,注入冰涼的液體。針再拔出來,旁人又把肛塞揉進肛門裡,我不再喊了,低下頭,腸子裡有一股水,墜得腹腔沉甸甸的。

    油水在腸子裡上下翻滾,好像一隻手狠狠壓在腹上。我低低呻吟起來,腹里疼痛愈甚,像是誰扯著了腸子,牽起來,狠命往兩邊拽。那股撕絞橫衝直撞進肛門,肛塞把出口緊緊塞住,疼痛也封進腸肚裡。

    羅禮抿嘴瞧著我,我想再開口求他,卻早沒了說話的力氣,攬著我的人將我正過身,雙手拉開膝彎,把肛門陰精露出來,我拼命的掙扎,身上水洗了似的濕,眼看就要支持不住,忽然有人伸手拔下塞子來。

    肛門上一陣收縮,一股流液絕堤似的瀉出來,夾雜著黃褐色的固體,痛痛快快噴出一地。身上終於如釋重負,我嗚嗚哭起來,只覺得顏面喪盡,淚珠子再也止不住,連帶著這些天所有不甘和羞恥,通通滾落下來。

    我抬頭望向羅禮,撕聲抽咽道:「你無非記恨我害死丁榮平,可他確確是自殺,怎樣都不關我的事,恨也不該恨到我頭上!」

    他摟著個姬妾冷笑道:「你的嘴到是硬。不過今天的事跟他也無關。我早也說過,這世上沒什麼捨得捨不得,他既連你也鬥不過,我更不願把他白白留在身邊。可你確是不該違了我的話,把他沉進海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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