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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他這話剛落,就聽著屋裡一陣摔砸,羅禮披著褂子趕出來,二話不說就衝著丁榮平掄開手臂,往他面上沒頭沒臉的打下去。

    丁榮平也不敢躲,只是狠狠瞪著他,那巴掌頗有力道,打得他眼角唇邊皆滲出涔涔的血,頭髮毛亂著散在額上,面頰一片赤紅。我憶起這人昔日如何春風得意,竟是落到今時這般模樣,不免也要兔死狐悲。

    沈月不知何時過來,瞧見這一場亂鬧,早嚇得滿臉煞白,忙扶起我,低聲道:「快走吧,一會兒別惹二爺遷怒了。」

    羅禮這時候收了手,對丁榮平冷笑道:「你如今便是喪家犬,走去哪裡也要看人臉色。我就是該交交你,免得日後吃更大的苦頭。」他說著忽然扶了頭,眉頭緊蹙,面上一陣青白。我知道這是頭疼發作,便隨著沈月往回去。

    回到房裡,沈月早備下水給我洗澡,我問他:「二爺得的是什麼病?」他看了我道:「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大夫卻瞧不出來。」

    他頂愛嚼舌頭的,又接著說:「咱們這位爺,固然是好的,只是喜怒無常,今天高興,明天又惱,翻臉像翻書。我聽得說丁家大爺要出去另立門戶,結果今時不比往日,他四處碰壁只得又回來。二爺向來把他當兒子待的,臉上自然也掛不住,才忿成這樣。」

    洗淨身子,沈月伺候我躺下,一會兒羅禮打發人送來一對四十年普洱茶盤,說要是喜歡,可以泡了水洗澡。下人趕忙過來問我可要吃些什麼,我剛也沒吃飯,便說:「燉一個猴頭,只是別用魚湯燒。」

    來人領命回去,不多時菜送上來,盛在蓮花蠱子裡,雪白的猴腦另配了雞絲松茸,我拿了勺舀來吃。沈月笑道:「這個東西倒是大補的。」我漫不經心道:「要論到補,猴腦哪比得上人腦子。」他愣一愣,忙又笑起來:「您這話真瘮人。」

    我正覺得倦了,要睡回去,忽聽「咵啦」一聲響,丁榮平踹門進來。沈月臉色一變,忙往門外瞅,下人們早作鳥獸散,我怒道:「你好大的膽子,以為我就是人盡可欺!」

    這人向以刁難我為樂,起初我只當他記恨馬占,才連帶著遷怒於我,後來卻越發咂摸出另一付滋味。

    他身上撲出酒氣,眼神飄飄忽忽,看過來,又望向別處,突然之間遊魂歸位,眼睛寒光集聚,瞪向我厲聲道:「早就該殺了你這個小婊子,他鬼迷了心竅攔著不准,看不清你是一條毒蛇!」

    丁榮平猛的撲向我,奈何醉得厲害,一腳踩空,壓著我摔在地上。我腦子裡一陣發暈,他卻把我拖起來甩上床,伸了手開始撕衣服。

    我掙扎不開他,索性動也不動,冷笑說:「別在我這裡懲威風,你像個賴皮狗巴巴想了羅禮多久?到如今也只敢偷著眼看他。」

    他聽得這話猛的怔住,身子如被焦雷劈了,手覆在我身上一動不動。我忙從他身下翻出去,跌跌撞撞往外跑,丁榮平卻是真的醉了,看也不看我,栽在床上筋疲力盡的睡過去。

    我卻仍是怕他,事到如今,新仇舊怨齊涌心頭,今天,他但凡有一絲神智,必殺我而後快。

    一邊盤算著,一邊鬼使神差走到羅禮門前,下人也不攔我,我整整衣服推了門進去,又瞧見屋裡一片香艷旖旎。羅禮的病來得急,去得也快,他摟著個美人正自溫柔鄉里快活,見我來了,便招手讓我過去。

    我慢騰騰移到他跟前,他笑道:「怎麼?瞧瞧我死沒死?」我低眉順眼的不說話,他笑一笑,把懷裡的人推開,一把將我抱到腿上。

    我扭捏道:「二爺別這樣。」這話更是助了他的興致,羅禮吻到我唇上,舌頭撬開牙齒,順著牙床一路舔過去,濕滑的舌頭在嘴裡滾來滾去,又直接卷進喉嚨,我給他吻得意亂神迷,嘴角流出晶亮的涎水,他又在我身上揉搓一陣,舌尖撩著我的面頰,留下星星點點的口水。

    再鬆開我,示意左右,有人捧上個羊皮紙盒子,托到我面前。我不解其意,伸手把盒蓋揭開來,卻見裡面是一疊寶藍的絲綢霓裳,閃著璀璨流光,展開便如虹裳霞帔一般。

    我愣一愣,問:「二爺怎麼給我這個?這是女人的衣服。」他笑道:「就是想讓你穿起來。」

    我握緊了拳,只怕自己氣得止不住要罵出來。兩旁的人幫我寬了衣,羅禮說:「叫他自己來。」

    身上織褸盡除,我赤條條站在屋裡,皮肉被太陽光照得發亮,只恨不得頓時死過去,手上卻不敢怠慢,接過旁人遞上的衣服,亂七八糟的往身上套,這才瞧仔細,這是條貼身的曳地長裙,前面開了低胸,後邊露出整面背,穿上就是一付十足的流鶯模樣。

    羅禮半躺在沙發瞧我穿,一個黑髮若檀的侍妾跪在他腿邊,小心謹慎捧著他的陰精,放進嘴裡賣力吮吸,我穿好裙子就朝他過去,絲綢滑溜溜貼在身上,長長裙角墜得人邁不開步子,頭髮從脖子上滑過去,叫我忽的打起寒戰。

    他笑道:「你也過來替我舔舔。」我蹲下身,瞧著他的陰精自一張紅唇里進進出出,不知如何是好,羅禮突然拽著我的頭髮把我壓下去,挨著他火燙的器官,陰毛直接扎到臉上。

    第60章

    羅禮挑了眉道:「怎麼?不願意?」

    我搖搖頭,臉湊到他腿間,學著他侍妾的樣子,一口一口舔在龜頭上。那裡水淋淋的,也不知是沾染了口水還是流出的yín液,我只閉了眼,嘬著嘴在馬眼上吸吮。唇摩擦過陰精,又含住飽漲的睪丸,用舌頭輕輕撩撥,把那那兩顆球舔得油光水滑。

    羅禮捏著我的臉把陰精塞進嘴裡,龜頭直挺挺就往喉嚨里插,嗓子裡泛出一股酸澀。我強忍著嘔吐,嘴裡的腥膻直頂進胃,只得皺起眉「嗚嗚嗚嗚」悶哼著。

    後面突然一陣涼,那個墨發的妾把我的裙子撩起來,分開兩瓣臀,勾著舌頭在後穴上舔弄。嘴裡被火燙的東西撐滿,龜頭抵著喉嚨,吐也吐不出來。後邊卻仿佛有個有軟又滑的小蟲兒鑽來爬去,勾引出無數搔癢,叫我扭著腰跨賣力逢迎。

    羅禮揪著我的頭髮上下搖晃,我頭如搗蒜讓陰精在嘴裡抽來插去,嗓子裡像燒起一把火,下顎酸澀難耐,他卻久久不瀉,我只得空出手來揉弄口腔之外的陰精,手指繞著睪丸揉揉捻捻,長長的頭髮隨著身體顫動摩擦在他大腿上。

    他忽然用力扯起我的頭髮,陰精在嘴裡急速抽插,那股咸澀滋味在嘴裡越積越多,終於隨著一股熱流爆發出來。

    精液直接噴進我的食道里,又酸又麻黏灼著黏膜,我嗆得流出眼淚,他卻仍不肯鬆開我,軟掉的陰精留戀著口腔,在舌頭上微微顫動。

    身後的人還在我肛門上舔著,舌頭像條跳動的魚,滑過一條條褶皺,勾挑著內壁。

    我嘴裡實在難受,掙扎著把羅禮的東西吐出來,他笑嘻嘻把手探進我的衣領里,冰涼的指尖掐著辱頭,說:「怎麼就是不聽話?」我顧不上他的輕薄,手撐著地板嘔起來,一邊咳一邊喘,肺仿佛要炸了,從喉嚨里倒流出白色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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