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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馬占把精液灌進我腸子裡,我高高的抬起腰,肚子裡面溫暖又充實。他又插了幾下,把辱白黏液攪出來,沿著大腿往下淌。
我筋疲力盡跌在床上,他在後面摟著我的腰,身子全壓向我,半軟的陰精留在肛門裡:「你今天,真夠勁。」
我吃吃笑著爬起來,翻過身面朝向他,想說些什麼,又被剛剛的歡樂擾得組不成句子。
他就這麼抱著我一動不動,我等他睡熟了,小聲把沈月叫進來,由他扶著去洗了澡。
浴缸里很暖和,我舒服得不願起來,沈月幫我洗著頭髮,他說:「您要是受用,就睡在裡面,我盯在這裡給您添熱水。」他雖是小孩子胡作非為,卻恰恰稱了我的心性,如此也就什麼都不管,閉上眼睛便要睡下。
後半夜裡馬占起來尋我,見著我的樣子氣得臉色鐵青,我迷迷糊糊的忙說:「是我不小心盹著了。」他瞧著沈月冷笑道:「再有這個『不小心』,我就抽爛了這跟著胡鬧的下人。」
我再睡下,卻再不沉穩,思緒著與他的滴滴點點,好像一個夢,看得見,抓不著。
第二天起個大早,吩咐廚房給馬占煮樣甜味的湯。他正穿上衣服準備回丁宅去,那裡如今自然改了名號喚作馬宅了。我端了湯給馬占送過去,他愣一愣,接過來仰脖喝個精光。
「你什麼時候再回來?」我纏著他笑道,他抹抹嘴說:「好好等著。」我踮起腳親一親他。馬占偏了頭微眯著眼。臨走,他又退回來,淡淡對我說:「等孩子生出來,抱來給你看,你給他起個名字。」
我笑盈盈不說什麼。
第51章
自那一天後,我果真就乖乖守在房裡等著,只是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時間久了,自己也要糊塗究竟在等些什麼。
沈月便調笑說:「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我素喜他溫柔伶俐,倒也不惱,只假怒道:「再胡說就撕你的嘴。」
他站在一邊為我捶肩膀,我又說:「我真不想在這裡呆一輩子。」搖搖頭,不知怎的泛出些沒著沒落的淒楚,紛紛散落下來。
沈月怕我悶著了,又陪我說話:「您今早又給夢魘著了,可是見著妖魔鬼怪?」我想了想笑道:「能有什麼妖怪,不過是群短命鬼要跟我訴舊情。」他抿嘴笑道:「您這話忒嘇人了。」
我叫沈月端出茶器來泡茶,對他笑道:「也不知馬占這會兒怎樣了。」他抿了嘴不說話,擺了一套青花碗,掂了只杯子細細看過,一套器具里只配了九個碗,每盞上皆繪了不同貌的怪獸,碗內又有避火圖。
沈月撿了一個笑道:「這個我認得,龍生九子,分為囚牛、睚眥、嘲風、蒲牢、狻猊、贔屓、狴犴、負屓、螭吻,有靈獸異哉,也不知是誰燒了這一套。」我說:「沒有比你更碎舌子的。」嚇得他不敢再言語。
泡了茶葉進去,瓷器似要更靈透些,霧濛濛被熱氣烘著,青白之間顯出詭密艷麗,我嘆一口氣,心裡掛念馬占。
懵懵懂懂間剛斟出一杯茶來,突然闖進一個人,疾風烈火般就到了身前。我唬了一跳,定睛來瞧,原來是鄭西尋。還沒等著給他說話,他猛拉住我的手,我笑道:「剛沏好了茶,怎麼你的鼻子就這麼長?」
他瞪了眼對我道:「你究竟……你知不知道……」他急得不成語調,我掙開他,悠然自得飲盡杯中的茶,茶碗上有張牙舞爪的獸,拖了閃亮鱗片,怒目圓睜。好半天后我淡淡說:「我怎樣也不礙你的事。」
宅里的下人都聚上來,鄭西尋滿頭大汗,他又拉起我:「我知道你做了什麼,這一時我還有辦法,你快跟我走!」我說:「我早就走不得。你要走,就再別回到馬占那裡。」
他愣一愣,知道已是無可奈何,只得離去。
沈月奇怪道:「這是哪一出?」我再斟滿水,說:「難得他一片心意。」
抬起頭,又淡淡道:「上次叫你去抓得藥,顛茄,鈴蘭,秋水仙,皆是劇毒,致人於死。我放進馬占的湯里給他喝,看樣子,他沒死成。」
他猛的抬起頭,立時給這輕描淡寫的一席話唬得目瞪口呆,轉而想了想,忽然又笑道:「原來那個黑面神是過來救駕的。我也有一片心意,悄悄給您說了吧……」
他湊到我跟前略一猶豫,輕輕道:「將來無論如何,您都別發慌,自然有人給您兜著呢。」
我轉過頭去看看他,小孩子正微微笑著。還沒明白過來沈月的意思,馬占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我全無準備,心跳得厲害,連忙站起來迎向他。
幾日不見,馬占消瘦些,眼睛是種陰隼的亮。目光剛挨著他的臉,就好像撞在崖壁上摔得粉碎。他不說話,我再坐下來,捧了茶杯,低下頭,再抬起來,瞧瞧馬占,仿佛有了侷促般怯生生問:「你氣色不好啊,可是病了?」
他聽了我這話,愣一愣,說:「是病了,現在已然痊癒。」
我喃喃的「奧」一聲,再看向他。他不像平日裡的馬占,沉著一雙眼睛是萬年不化的冰,偶然溫存下來,也要人結著惴惴不安。
他這時像烈火,吐著黑紅的苗子要燒死我。
我忽然笑起來,異常愉悅,仿佛瞧見天大的笑話,遇到無比的喜事,歡樂中透出些瘋顛來,我說:「馬占,你真是命大,加了那麼多劑藥也毒不死你!」
他聽著我說,還是面無表情,我笑夠了,再軟軟的癱在地上,腦子裡什麼也不願想。
仿佛過了一輩子,馬占終於開口說道:「上樓去吧。」他淡淡的,好像這些日子什麼都不曾發生,仿佛他是溫柔慣了,一直都在遷就我。
我茫茫然看向他,點了點頭。馬占讓我迷惑,有那麼一會兒,我真以為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
上了樓,進臥室,他跟進來關上門。順乎自然的,我脫衣服,仰面躺在床上,馬占拉著我把我翻了個身,胳膊兜在我的肚子上,抬得屁股高高撅起來。我說:「馬占,冷。」他褪下褲子,把那東西挨著我的大腿擦了擦。
我覺出漲大了的陰精頂在肛門上,火燙滑膩異樣熟悉。沒有任何準備,馬占直接闖進來,陰精像是把刀子捅進腸道里,血珠子瞬時從入口處迸出來。
我疼得幾乎背過氣去,眼前開了染料鋪子,赤橙黃綠綻放開來。他把陰精抽出來,再猛得扎進去,陰毛扎在我的屁股上,仿佛要帶出點點火星。
我忍不住尖叫出聲,他插得越來越快,睪丸猛捶在皮肉上。好像不是洩慾了,也算不得強姦,他那樣子,是真想生生捅死我。
我叫得越發悽慘,隨著他的聳動吭吭咽咽,意識在撕裂的疼痛里模模糊糊,剛要被拋進爪哇國里,被他一通猛插,又狠狠拽回來。
馬占從來不顧我的疼,我把嗓子喊啞了,就干張著嘴,口角流出涎水來。他操得時間很久,腸子像是要被扯出來,連著血和內臟,還有我的魂,通通都要離開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