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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一把將沈月推開又纏到他身上。馬占把我掀到床上,雙手抓著腳踝高高抬起來,我扭著腰等他上來,他卻跪在我腿間,赤裸的腳踩上陰精。

    馬占的腳掌輕輕揉在卵球上,腳趾捻著它倆不住顫抖,趾甲偶爾擦上敏感的皮肉,磨得雙球湧出濕漉漉的刺痛。我輕輕的叫起來,他又夾住龜頭,扯起來,再彈回去,馬眼裡滾出更多的水。

    馬占順著滑膩膩的體液捻到後庭上,屁眼挨著他粗壯的腳趾激動得跳起來,他抵在洞穴入口緩緩向裡面擠,我驚喘著,覺出一個不一樣的東西鑽進後穴里,生澀,笨拙,磨得屁眼生疼。

    「疼。」我說,使勁收縮穴口想把他排出去,馬占試探著還想往裡頂,腳趾撐得穴道異常撕痛,我尖叫著哭起來,他嚇了一跳,連忙把腳挪開。

    「瑤瑤,不怕,我跟你鬧著玩的。」他鬆開我的腿,空出手來揉我倍受委屈的後穴。「鬧著玩哪能這麼戳。」我撒著潑狠命撓他的脖子,他笑著抓住我的手:「不准再撓了,叫你抓個大花臉,門都出不得了。」

    我軟綿綿偎著他,剛剛雖害怕,屁眼裡卻還是癢得厲害,大腿情不自禁往他腿間擦去。馬占把我的腿扛到肩上。他這次再捅進來,yáng句還是沒多少溫柔,龜頭砸進腸子裡,又絞著腸肉抽出來,還未等我喘一口氣,他又狠狠頂進去。

    「馬,馬占,慢一點。你像是一把刀……」我氣喘吁吁被他壓著,胳膊緊緊摟著他。他粗喘著一個勁往裡干,也不怕捅破了腸子,以後再沒個封瑤給他找氣受。

    「瑤瑤,真燙,要燙死我了,你再動一動……啊……你個小婊子,要我的命啊……」他頂得我瀉出來,腦子裡暈沉沉的,像給人拽進大海里,又拋到半空上,腸子裡的酸麻一波波沖遍全身,我高高抬著腰,心裡只剩下情慾的歡暢,皮膚上仿佛有無熟絢爛的煙花齊齊爆鳴。

    馬占咬著我的辱頭攀上高潮,我打著哆索,滿身都是尖利的疼痛和徹骨舒慡,他射出精來,長嘆著倒在我胸前。

    我哀聲呢喃說:「很舒服,馬占……」他笑一笑,心滿意足舔上剛剛咬過的辱頭。我再動了動,他從我裡面出來,手指仍是揉在那粒辱上。我扭開身子,低頭往下看看,蹙眉嗔道:「要咬碎了不成?」他忙幫我舔淨辱上的血,抿了嘴再笑一笑。

    後穴被馬占捅得合不攏嘴,辱白的精液從肛門淌出來,沈月再進來跪到床邊,拿了棉巾來幫我擦後穴,我皺眉道:「現在疼得厲害,等會再收拾吧。」

    馬占怕我生氣,握了我的腳放到嘴邊舔起來,我癢得憋不住笑,他含著我的腳趾,舌頭溜在趾fèng里,津津有味一一舔遍了,又「卜卜」親在腳背上。我嗔笑道:「你再不知輕重,捅壞了怎麼辦?」他挨過來笑道:「爛了也是我的人。」

    摸著我的頭髮,又說:「等到你老了,成個脾氣古怪的老頭子,每天都給我氣受,我也天天守著你。」我掌不住笑起來。

    馬占穿上衣服,我賴在床上不肯起來,一會兒嚷著腰酸,一會兒又說被他壓的胃子疼,他吃吃笑著給我揉。又逗弄了一會兒,下人端上洋果子,他才坐到一邊吃起來。

    馬占嗜好甜食,一閒下來就整日伴著甜膩膩的奶油,蛋撻,泡芙,杏仁巧克力,我一輩子也不愛碰的東西,擱給他就歡喜得不得了。

    我笑著對沈月道:「瞧瞧,就是這付樣子。」他忙回頭辯解:「我是替過去吃一點,小時候有次運氣好,得了整整一條巧克力,硬是忍著不捨得吃,藏到枕頭底下去。結果巧克力全化了,到底也沒吃上。」

    他言語裡透出些新鮮的得意,十年河西,往年那些不堪回首的冷暖艱辛現如今都成了值得炫耀的傳奇。

    沈月幫我清理乾淨,穿好衣服後,馬占又要出去。我下了床,百般無聊叫人把茶具擺上來。

    沈月笑道:「這也算是個消遣東西。」溫過杯後,茶葉撥進壺裡,註上初沸泉水,壺中浮出「魚眼」來,濃濃的熱氣向上升騰,蒸得人懶洋洋眯起眼。我淡淡說:「我也只能做這個。」想了想,又道:「茶本是清心靜氣的,多飲也無妨。」

    正說著,鄭西尋帶了信過來。我抬頭瞧他一眼,淡淡問:「怎麼樣?」他點了點頭說:「是個白俄的jì女,大哥已經養了兩年。」我聽了便「奧」一聲,馬占確是喜歡小婊子。

    他又說:「女人近日裡有了身孕。」我斟上茶,品過香氣,忍不住冷笑道:「這便難怪了,他這些天高興的很。」茶水醇香微澀,映了純白茶器光華楚楚,馬占不愛喝茶,我平日裡自斟自飲,也是無趣。

    一杯飲盡了,再斟滿水,抬頭看向鄭西尋,他忙說:「我都做好了,沒人再會煩到你。」

    我愣一愣,點了點頭,心裡沉穩下來,又搖搖頭,苦笑道:「你哪知道我那些煩心事。」

    早在住在外宅里,我就知道馬占還有外室,羅棋是色厲內荏的好性,擱給我卻是不能忍得。

    再喝下茶,我又淡淡的嘆起來,沉重的,卻也帶了一絲絲歡喜。

    第49章

    幾天後,馬占得到些消息,心情沮喪不少。我知道鄭西尋一定把事情做得利落。

    馬占又開始繞著我團團轉,只是偶爾會摟著我的腰說:「瑤瑤,我真該有個孩子。」我聽了心裡抖一抖,不動聲色說:「那也該看你命里有沒有。」

    他有點生氣,又不願朝我發作,皺了會兒眉頭,尋了故出去了。

    我倚在沙發上翻起書,過一會兒,身上著了微微的涼風,忽得打個寒戰,應喚沈月替我加件衣服。他拿了條狐絨褂子替我披上,我瞧了瞧,笑道:「真是快,一轉眼又入了冬。」他也笑一笑,幫我捂好腳。

    我又隨便翻了兩下書,沈月在几上燃了薰香,不是花糙味道,卻是淡淡的藥香。我說:「馬占越發心細了。」沈月輕輕說:「我過去的主子常用這個。他有頭疼病,這香是安神鎮痛的。」

    他聲音又軟又糯,我抬頭看看他:「你過去的主子是哪一個。」他輕輕笑一笑,掩不住些孩子氣的得意說:「是羅家羅二爺。」

    我暗暗吃了一驚,羅禮是我的父叔輩,當年裡三家鼎立時便是執大局的人,他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出了名的涼薄心性,天王老子也奈何不得。過去只當這孩子是馬占隨意採買來的,沒想到竟還有一番來歷。

    又想起丁榮平,他上次險些被逼得山窮水盡,卻還有驚無險,馬占不敢趕盡殺絕也是要顧著羅禮的面子。

    我微微一笑說:「你現在跟了我,就別再去想過去的主子。」沈月面上一僵,忙說:「那是自然的。」我低下頭看書,不再理他。

    熬到晌午,我見馬占還沒回來,便吩咐廚房先擺上飯,糙糙吃了幾口,有個下人說:「先生特特要做個冰糖肘子,您多少吃一點。」我說:「我嫌膩,吃不下,馬占要不回來你們把它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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