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
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的手朝他身上亂抓,丁榮平又甩下兩耳光,打得我頭暈目眩。
「你別只顧著怕我,馬占才是匹狼。我把那些細作安插在他身邊,他明明知道了,卻都給了你。」他笑一笑,拿了個安全套套到yáng句上,我無里再抵抗,順從著他翻過身,做了個輕鬆的姿勢,肩膀壓下,腰臀高抬跪起來。
丁榮平又往肛門裡戳一戳,「真髒。」他小聲念叨著,再把血抹到我身上。
「他就是如此拿著你來擋我的眼。」我努力放鬆身子等著他進來,他卻沒完沒了說起來,我失笑道:「您也忒瞧的起我了。」
丁榮平的喉嚨里發出低吼,他卡住我的腰硬挺挺插進去。有血和套子上的油脂做潤滑,倒也不怎麼難受,我更抬高了腰,他把陰精全捅進去,我「哎」的顫一下,卻沒有想像的那麼疼。
丁榮平甚至比馬占更溫柔,待我完全適應了,他才深深淺淺的抽插,龜頭磨在腸子裡,泛出些軟綿綿的酸癢。我夾緊了穴口,開始尋找起內壁上磨擦的快感。
丁榮平氣也不喘繼續說:「馬占乍看下粗俗不堪,其實是精明絕頂。他一早就全知道了。你做的事,我做的事,他不動聲色見招拆招。封瑤,你剛才還洋洋得意說起殺人的法子,搞不好那些也早就讓他盡收眼底。」
我剛得了些樂子,他三兩句說得我不耐煩起來,死死屏了後庭咬住他,丁榮平的氣息亂下來,低聲喘著狠狠往肛門裡磨擦,我的陰精被他頂得翹起來,身上竄起電流的蘇麻。
他專心致志抽插起來,腹上的細毛頂著我的屁股,那裡像張孩子的嘴,一咂一咂吸吮著他,屁眼裡漾出黏滑液體,順著大腿淌下來,他在我體內快速抽動著,陰精滾燙滾燙隔著一層膜抖了幾下,他又插了幾下才漸漸安靜下來。
丁榮平退出身來,我的姿勢保持不變,屁眼還在一松一緊的收縮。
他慢條斯理取下套子,結了個扣塞進我還沒滿足的洞穴,淡淡品評說:「緊倒是緊的,嘴卻無用。」
我扶著腰坐起來,眼睛裡茫茫然,沒頭沒尾的說一句:「他都知道的。我高興讓他哄著。」他狐疑的瞧我一眼,站起來穿好衣服,坐到一邊去。
丁榮平繼續斟了酒來喝,手指光潔又修長,不似馬占骨節突出,神情安穩,也不像他總一付凶神惡煞樣。
我張開雙腿,手指探進後穴里。門上輕扣幾下,吳清進來時正瞧著我把體內的東西摳出來,他愣了一下,忙對丁榮平說:「二爺說頭疼病犯了,他不過來了。」
丁榮平猛得站起身,我嚇了一跳,他在地板上走幾步,又恨恨坐下來,嘴唇抖了抖,仿佛賭著氣,又不敢亂發泄。
我忽然覺得他是個有趣的人。
他再瞟向我,眼裡說不出有什麼情愫,好半天才道:「用不著你了。」我一愣,完全聽不明白,他站起來就要走,我心裡模模糊糊猜著,又得不出個明了答案,只是隱隱覺出,馬占就要過來了。
羅棋抱了常富從樓上下來,她重新梳了頭,臉上也敷了粉,有點像我娘,薄命相。
丁榮平懶洋洋摸著我的臉:「等馬占來了,告訴他,誰贏誰輸還不一定。」
他瞧瞧我,再看像羅棋,沉聲嘆道:「看在榮安面上,我也放過你。」
丁榮平由吳清等人擁著出了房,整棟房子裡只剩下我和羅棋母子,這一場風波來得突然,去得也匆急,仿佛剛剛什麼都不曾發生,我不過是睡在馬占床上發了一場噩夢。
羅棋重重跌坐下來,她愣愣看像我,又別過臉去。我這會兒衣不遮體,臉上還印著紅指道子,兩腿間更沾了一片殷殷血跡,不由得尷尬起來。
羅棋是為人妻母的人,許是我這份狼狽喚她動了側隱,她挨過來幫我蓋上毯子,指尖挨到我身上,讓我禁不住顫了一下,她愣一愣,伸出手來似是想摸一摸我,卻抬起來僵在半空上,終是又放回原處。
羅棋終是恨我的。
平心而論,她待我算不得刻薄,反倒是我一直咄咄逼人,讓她不由得要刁鑽起來。只是無論仗仗這份刁鑽還是她叔叔羅禮都贏不回馬占回心轉意。
好一陣沒言語,她看看我淡淡說:「沒事了,定是叔叔救了我們。他雖是孤冷涼薄的人,卻還顧及人倫情意。」
我揚了頭不經意問:「我們也當你回了娘家,怎麼就到丁榮平這裡來了?」
她頓時紅透了臉,抿嘴忿道:「我也是糊塗了,只想他和馬佔畢竟是兄弟,能有多大的恩怨計較,我過去與丁榮安頗有一番交情,便想要他幫我調解調解。」
她眼波流動,搖搖頭說:「本也不該如此做小伏低,可我又有了馬占的骨血……」
我聽到此處,後頸上一陣冰涼,馬占平日裡胡言亂語的要兒子,沒想到竟成了真。
點了點頭說:「姐姐真是糊塗了,平白的往虎口裡送。你可知當日丁榮安死得不明不白,就是馬占做的。」羅棋大吃一驚,她猛得站起來,我從忙她懷裡接過常富,抱穩了哄著。
我說:「姐姐,有什麼事好好跟馬占說吧,我帶常富上樓去。」
第45章
沒有人記得羅棋和丁榮安之間有過多少恩怨榮辱,早在馬占去丁家,他們就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多少今日裡說得說不得的私房話,隨著羅棋嫁為人婦都壓在往昔的褶fèng里,像是敗落髮霉的舊袍子,再也經不得拿出來把玩。
可是這袍子還是被主人稀罕過的。
丁榮安一直把羅棋當做小女孩待,送給她娃娃,凡事替她出頭,及到臨死前,心心念念的還是別人的妻子。
那對於羅棋呢,她是否還顧惜那段總也扯不明白的情緣?
我躲在樓上的房間裡,心裏面白白替別人憂愁。這一會兒,馬占該是過來了,羅棋迎向他,帶著點猶豫的喜悅,他們夫妻並非沒有愛,當年的花前月下必有一番我不知曉的海誓山盟。
只是這愛還不足夠,馬占軟綿綿問她一聲「沒事吧?」眼睛向一邊瞟去。羅棋想著往日那些難堪的冷遇,此刻也該是顧不上臉面,甓頭就問:「哥哥,榮安可是你殺的?」
我把嘴抿起來,想笑又笑不出,常富在我懷裡掙啊掙的,想念著他母親身上的甜香。
我嘆一口氣,輕輕說:「待會就見到你娘了。」
門關的牢緊,聲音也透不出分毫,我在房裡暗自猜測樓下的事情,心裡湧出別樣的期待。
我想到小時候自己給關進房裡時,有個扎羊角辮的小姑娘給我送飯。她生得大眼睛,赤金麵皮,笑起來生氣勃勃。她知道我瘋瘋顛顛,又不受人喜愛,便不太理我,可我卻愛極了她,每日都盼望能見到她,仿佛看到她,我才憶起自己是活的。
後來她死了。油亮的頸子在我雙手裡變得冰涼,大眼睛狠狠往外凸。父親就派了另一個丫頭來。她也是活生生喘著氣的人,我也極愛她,然後她也死去了,父親再派別人來。
我貪戀那點人間的生氣,像吸了大煙稞子渾渾愕愕不得解脫。所以等到她們什麼都不曾有了,總會想起來,還有一個封瑤關在鐵門後面,心心念念等著人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