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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常富又在我懷裡掙紮起來,我忙道:「孩子餓了,哭了一路,你想想辦法吧。」常富不爭氣又哭起來,我手忙腳亂哄著他,又對丁榮平道:「拿點熱牛奶來吧,把他餓壞了馬占可要找你拼命。」

    他笑道:「怎麼好委屈馬小公子吃牛奶。」

    個女人繞著迴旋樓梯走下來,她穿一身黑衣,頭髮有些毛慥,臉色蠟黃,只有一張鮮艷的唇像能滴出胭脂膏子來。我略一定神,認出是羅棋。

    第43章

    羅棋的氣色不太好,她死死盯著我,常富忽的大哭起來,我才明白她是在看孩子。

    常富再哭一聲,她奔過來奪過他,抱在懷裡小聲安慰。畢竟是血肉至親,孩子啼哭漸息,蜷在他母親懷裡平靜下來。

    羅棋背過身去敞了衣服奶孩子,我對丁榮平道:「這又是怎麼回事?」他喝了口酒,笑道:「羅小姐從夫家跑出來,不知怎得竟要找我來作主,我那時正跟馬占爭執不下,也就收下她想日後做個退路。」

    羅棋猛轉過頭厲聲道:「丁榮平你好大的膽子,要是叫我叔叔知道了……」丁榮平沖吳清揮揮手讓他把羅棋母子帶回樓上去。

    我抬眼看看他,冷冷道:「你何必如此?馬占也不會這樣待個女人。」他笑道:「那是他哄你的。你要是看過他的手段,哪還敢跟他睡一頭。」

    丁榮平卻不知道,馬占正對羅棋心懷戒抵,只剩個奶娃娃常富,他倒是心心念念來疼。我想一想,偏了頭問:「你千方百計把我騙來,難不成只向想要我幫著嘗嘗菜?」

    他抿了嘴又笑一笑,不接我的話,卻說:「封瑤,我這會兒正悶得慌。你來給我說說舊宅的事吧。」

    天已經完全亮了,只是我們呆在房子裡,毫無察覺。我愣一愣,臉上浮起笑,影影綽綽不甚分明。

    他帶點好奇的神色瞧向我,仿佛極想來聽,又像無聊得緊了,只想打發時間。黑漆漆的長頭髮披在身上,冰涼涼的沒一點生氣。我猶豫了一下,慢慢說:「你本該都知道的,我不怕再講一遍。」

    腦子朝著過往雲煙深深沉下去:「我父親死後,宅里的姨娘帶我搬到丁家名下的舊宅子裡,後來才知道,這都是馬占做的安排。

    我們相依為命,她把我當成兒子,卻明白我不是她兒子,不會陪她一輩子,於是她用另一種法子留住我。

    玫姨是個柔順漂亮的女人,好像開到繁盛的花,一日也離不得滋潤。其實在那個時候,我真的就想那樣跟她過一輩子。」

    說到這裡我哽一下,眼前好像又看到阿玫穿著白牡丹旗袍,懶洋洋打著扇子。

    丁榮平面上不帶什麼表情,我繼續說:「我們就是那樣彼此逼迫,她需要一個親人,我想要個家,等都到了無處可退時,日子也就漸漸的過下來。只是她並非潦倒如我的。

    玫姨既不是我的母親也不是我的情人,她的愛和忠貞都留有餘地,永遠都能全身而退,等到最後剩下我一個人,肉體腐敗了,骨殖破碎了,鮮血乾枯變質,化作微塵,順著野風的旋流無處歸依,飄的天涯海角,在荒無人煙之處永不超生。」

    我說得匆急了,輕輕皺了皺眉頭,看看自己的手,茫茫然搖搖頭:「如此我自然是不甘心的。

    封家是做毒藥生意的,也不只是鄉下熬大煙的伎倆,家裡倒更像是行醫人家。我小時候學了一點,懂些不上檯面的藥理,世代傳嫡的稀奇方子也都默默記了。

    其中有一劑藥叫做『綠羅』,細作也給你看過,我每日施一點,把它混在茶水裡送給玫姨喝。這藥有一樣好處,但凡不發作便與人無恙,待在體內積得久了,睡上一覺,便已到了極樂西方。我們家都管它叫『神仙散』。

    我想只要阿玫別再執拗,她好生離開我,我便放她一條生路。」

    丁榮平忽然來了興致,他坐直了身子說:「可她還是死了。」我點點頭,他輕輕勾起唇角:「你原是心狠的人。那當初叫你殺馬占也不是不可能。」

    我笑得抖起來:「你也忒看輕他了。你自作聰明派個老婆在我眼前亂晃,我一時情急殺了她,你和馬占也都忒看清我,一個老婆子能當什麼?」我笑得忘乎所以所已,卻也不知究竟有什麼可樂,丁榮平被我惹煩了,抓了我的胳膊把我按到身下。

    「原來真是個瘋子。」他惡狠狠笑道:「你的故事不好聽,我八成都已經知道了。不過我倒是能給你說說另一個故事的序。」

    他摸著我的臉,指尖緩緩磨挲過腮,好像逗弄新捕的雀子:「剛才叫你嘗的是配菜,真正要待客的主菜,還是你這個小婊子。」

    丁榮平的手在我身上一抓,我聽著鈕扣滾落地板的聲音,大腿根處被他狠狠擰一把。他直接摳到肛門裡去,指甲磨過腫漲的穴口,那裡竄起尖銳的疼。

    我掙扎著蜷起腿,他一邊按著我,一別用手指在孔洞裡翻攪,伴隨著撕裂的劇痛,穴道湧出一種潮濕感覺。「真噁心。」丁榮平猛的把手抽出來,指上燃了明艷的紅,他皺著眉把血往我身上擦,雪白的皮肉映了殷紅血跡竟是出了奇的好看。

    我一時發了呆,他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扯著頭皮將我的臉提起來,眼裡盛了滿滿的不屑和嫌惡。

    他這個人真真怪了,就算摸著人的屁眼,臉上也不帶出醃囋情慾。說起來,他瞧我時,倒有些丁榮安的神色。

    「本是派吳清盯著馬占,馬占卻讓他寸步不離跟著你,害得他旁的不知道,亂七八糟聽了一耳朵。」

    丁榮平捏著我一邊的辱在手指上把玩,他忽然扯一扯,腫漲的辱頭鮮紅硬挺,他又戲弄起光潔的下陰,手掌靈巧撫過陰精,我忍不住嗚嗚哼起來,陰精順著他的手勢聳立起來。

    丁榮平冷笑道:「聽他說封少爺摸一摸就浪得不行了,掐掐辱頭都能冒出水來,不知是不是真的。」我眼裡霧氣茫茫,一個勁的搖頭哼嚀「不要」,他的耳光披頭蓋臉打下來,唇角鼻腔都是酸楚。

    「馬占都是怎麼幹你?你這個賤貨,髒婊子,屁眼都要給捅爛了吧?」他四下里挑撥著我的性器,所觸之處留下大串蘇麻,我咬著嘴唇憋不住吟吟喘喘,聽到耳里騷浪yín糜。

    他抓起兩粒辱珠死死捏住,關節上較著勁狠狠往外拉:「還有這對騷辱頭,一天不被人拽就癢得受不了了吧?」

    身上流出細密的汗,我忍著疼搖了頭淡淡道:「您平日裡只顧打探我們床上的情景,難怪會讓丁家敗在馬占手裡。」

    第44章

    丁榮平的耳光雨點似的甩下來,他氣白了臉,我四下翻滾無處可躲,臉像個潑浪鼓,偏過來又擺過去。

    他停了手冷笑道:「別以為有個馬占能給你撐腰。」退下褲子掏出陰精,丁榮平扯著我往跨下按去。我死咬著嘴唇怎麼也不肯含進去,他的yáng句朝我臉上亂戳,沒一會兒就直挺起來,雪白的器官啪啪響著抽在臉上,熟悉的腥膻液體沾在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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