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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摸了摸馬占的頭髮,硬得扎手,又摸他的臉頰,他笑著坐上床把我拉進懷裡,一隻手仍握著腳,另一隻手揉向腰側,順著小腹往身下摸。我半推半就的分開腿,還沒等他輕薄幾下,吳清敲了門進房,端來一碗血燕窩,馬占把燕窩接過來,舀在勺里吹涼了餵給我吃。
吳清說:「人都來了。」馬占等著我吃下去說:「讓他們先等著。」再餵我一勺,我笑道:「忙你的吧,用不著管我。」他說:「那可不行,除了我誰還敢管你?」
我一時氣結差點要把碗掀到他臉上,壓住火冷笑道:「這就給你生兩個孩子。一個叫常痴,一個叫常夢。」馬占要吳清餵我吃飯,他轉身出了門,我無心管他的事,自己滿身的爛帳已是日日算得心力憔悴。
拖拖拉拉又喝了幾口,我打發吳清出去。馬占再回到房裡,掛了滿面得意春風,嚷著要奶娘把常富抱出去。
我知道他意要求歡,三兩下把衣服脫下來。馬占把我壓到床上,我吃吃笑道:「你輕一點,昨還剛流過血。」他啃著我的鎖骨,分了我的腿說:「橫豎都是我的,自然知道愛惜。」
他把我抱到腰上,我緩緩放下身子,慢慢把陽物收進體內。剛坐穩了,馬占性急拍拍我的屁股:「快動一動。」
腸子裡裹著個又燙又大的東西,漲得我說不出話,勉強點了點頭,稍微扭了扭身子。馬占扣住我的腰,帶著我在他身上扭擺,陰精插在體內攪動,龜頭摩擦腸壁湧出快感來。我搖晃得不成樣子,身子在他腰上狂亂顛簸,牽拉得性器相撞啪啪做響。
馬占揉著我的辱頭,又輕輕擼弄我翹起的陰精,他捏捏潮濕的雙球,沿著白淨的下陰四處流連。
我像個貓似的叫個不停,體內舒暢異常,他猛得把我掀到身下,龜頭狠恨往裡撞,我驚得喊一聲,陰精噴出一股yín水。
馬占緊緊抱著我插得越發兇猛,陰精戳得後穴咕咕亂響,他一挺身,射進我腸子裡。
馬占壓在我身上一動不動,軟掉的東西仍是埋在體內。我輕輕動一下,他嘆氣道:「安生點,再做你可又要喊疼了。」
我眼不瞧他,趴在床上淡淡道:「我想拿櫥柜上的娃娃給你看。那是丁榮安送的吧,他一直心細,知道如何討人歡心。」
馬占聽了愣一愣,呆呆望向我不明所已。我好笑道:「羅棋本該嫁給丁榮安吧?憑白的叫你撿了便宜。難怪過去丁榮安總也看我不順眼。」他身子一震,猛的把我從身下扯出來,我朝著他笑一笑,眼裡的惡毒纏纏繞繞。
馬占從床上下來,抓了羅棋的玩偶胡亂扯一扯,他一雙眼睛本就冷得怕人,不笑的時候藏著點點尖銳的狠絕,我眼見這雙瞳子裡一點一點凝上冰凌,像是尖刀的刃在黑夜裡亮起來。
他再看向我,眼裡閃出狐疑,連著隱隱的陰狠。我忽然禁不住冷起來,身子往被窩裡縮一縮。
玩偶中空的身體裡藏了一張紙,抽出來展開,上面只寫了句「脈脈不得語」。
這是「 迢迢牽牛星」里的一句,牛郎織女不得相見,苦對河漢。句子雖是俗套,卻也應題切景。
丁榮安總愛送他嫂子西洋玩偶,每個娃娃身上都藏著這麼一句話,羅棋收了滿滿一櫥子。他們有多少句「不得語」又「不得不語」要相互傾訴呢?
過去的點點滴滴連接成線,當局者身陷其中,我和馬占在一旁看著卻能瞧個仔細。
「馬占…」我輕輕喚一聲,他把娃娃和紙扔到一邊,走到床邊彎腰把我抱起來。
我環著他的脖子被帶出房,他把我抱進他自己的房間,嘴唇緊抿著,一句話也不說。
馬占安頓我躺下,我勾著腿環到他腰上,他遲疑了一下,手像鉗子般抓起我的腿。
第41章
就著剛才情事的殘液,馬占再頂進來。
他的器官異常興奮,yáng句在後穴里抖得忘乎所以。他總是粗暴的對我,我也習慣在粗暴里找尋快感。yáng句插進來,後穴迫不及待把它死死咬住。這具身子浪蕩得不得了,一日也離不開男人。
馬占野獸似的干我,狠狠瞪著眼,喉嚨里哽出粗氣,陰精操得屁眼騷水四濺。
我像個下賤婊子在他身下放浪翻滾,隨著龜頭一下下的撞擊yín吟浪喘。
他插得越來越快,龜頭搗進直腸深處,yáng句戳得腸子搔癢麻木,還有撕拉的疼痛,順著下體沒著沒落延伸出來。
他把我的身子狠狠對摺,下體撞得尾椎酸痛,我疼狠了就去抓他的後肩,指甲深深陷進睚眥刺青里,應著馬占高潮的低吼抓下來。那匹睚眥的身上滲出點點血珠,墜在我的指尖上。我們都在疼痛里歡欣愉暢。
迷情消退,馬占從我身上下來,他拉起我的腿瞧了瞧,起身去尋藥棉。
我說:「別忙了,你陪我呆一會兒。」他再坐下來,輕輕揉撫傷痛的穴口,我微微一哆嗦,他忙停下手,站起來擦淨自己陰精上白紅的濁液,又穿好衣服。
愣了好一陣,馬占忽然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在問羅棋和丁榮安的事,我卻裝糊塗不應他。馬占取了煙點著抽一口,裊裊霧氣飛騰起來,他輕笑道:「你有時候太聰明,讓人難疼。」
我懶洋洋的側身躺著,看了他一眼,憋不住說:「不是存心挑撥你們夫妻,只是別一直人擾我不高興,我也不願叫她好受。」
馬占彈一彈菸灰,抖著肩膀笑道:「瑤瑤真是壞心腸。」他掐滅了煙,尋了傷藥過來瞧我,我的腿合不攏,卻吵著不肯讓他碰。
他安撫道:「瑤瑤乖,我輕一點給你弄乾淨,不然你身子可是要壞的。」我笑道:「讓它在裡面留一會兒,看能不能孵出個常痴常夢的,也好叫你疼。」他輕輕朝我屁股上打一巴掌。
馬占緊緊摟住我,喃喃念叨著:「瑤瑤,我的小瘋子呦。」眼裡的神色漸漸柔軟下來。
我把他的臉抱進懷裡,輕輕撫摸他粗糙的頭髮,馬占就憋著笑,悄悄撓我的腰腹。
他這會兒十足的小孩樣,滿足而安穩,哪有平日的狂暴狠絕,我只願能一直如此。
馬占忽的摟緊我,忽然說:「風水輪流轉啊,瑤瑤,也該著我得勢了。等過了這一陣,我們搬到丁宅去住,我就覺得那邊好,房子又大又高,不露風不透雨,再也不要回到從前了。」
他又往我懷裡拱一拱,好像是怕極了冷,我不由得更摟緊了他,仿佛他仍是過去那個受盡委屈,隻身呆在骯髒街道上的孩子,挨過一個又一個嚴寒的晚上,盼望著他的母親去撫慰。
可是再抬起頭來,馬占直勾勾望向我,他眼裡異常清明,小叢的火苗忽明忽暗,嘴唇向上勾著,似笑非笑像一把刃。
我身子一凜,剛才畢竟是瞧錯了。這個樣子的馬占,哪裡會受人可憐。
馬占把我圈進懷裡,我不經意問他:「你今日高興的緊,莫不是已經除去丁榮平?」他笑道:「過些天再跟你打保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