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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孩子果然是好的,跟他在一起就忘了凡塵里的生生死死,棉被裡沒有榮辱恩仇,我只需抱著個小傢伙胡裡胡塗做夢,等著他父親回來享一世太平。

    馬占不知什麼時候從玄關走出來。他進房的時候我偷偷瞧了一眼,他也在遠處看著我,身子被漸暗的天色隱得模模糊糊,好半會兒才輕手輕腳走過來,伏下身子在我額上印下一吻。

    他的嘴唇有點涼,弄得我痒痒的掌不住笑,馬占笑了笑,翹起嘴角捏著我的下巴:「敢裝睡,真大的膽子。」

    我摟著孩子往他身上靠,他再來親我的嘴,柔軟的舌頭舔在唇瓣上,濕潤又溫暖。

    「這是什麼味?」馬占吻到我脖子時忽然問,我抬起胳膊仔細聞了聞,噗的一聲樂了:「你兒子撒尿了。」

    他愣了愣,憋住笑,忙叫奶娘來把孩子抱走,將我連頭被子一起抱起來:「真是我養的兒子,敢往封少爺身上撒尿。」走了兩步忽然又哄然大笑,咬著我的耳朵悄聲道:「要尿也是我尿才對。」我狠狠錘他兩拳,馬占樂呵呵把我抱進浴室里。

    我脫了衣服站進浴缸里,他調好了水溫用花撒往我身上沖洗。

    馬占的眼神胡亂飄零,心不在焉掃不到我身上,我淋著水撲進他懷裡,隱隱聞到女人香水的甜膩。他被我一激猛的緩過神來,一把環到我腰上,抹去皮膚上的水珠笑道:「溫香送懷啊,想我想得慌了?」

    我的腿擦過他下身,抿了嘴說:「你急什麼?我想不起你來,自然還有別人惦記你。」他臉上僵了一下,繼續用花撒給我洗身體,待到沖乾淨了,拿毛巾裹著把我抱出來。

    他把我放在臥室的床上,我坐起來,扯開身上的遮蓋,吊著眼睛幽幽望他,馬占輕笑道:「我還當你又要跟我賭氣。」我說:「你的氣,生不完。」

    他在抽屜里翻出潤滑油,扳看我的腿擠在後庭上,下身泛出一股聳然的冰涼,我呆呆望著天花板對他道:「我喜歡跟你做那事。」

    笑一笑,解了腰帶掏出分身來,一手拉著我的腿,一手往陰精上擼兩下,我抬起頭望向他,馬占臉上忽然透出一種不同往日的氣息。「你,今天怎麼了?」我剛開口問他,他就把火熱的欲望頂進來馬占在床上向來都不知憐惜,今時也是粗暴。他呼呼喘著粗氣,壯碩的陰精狠狠插進抽出,龜頭頂在腸道深處,撞得胃也疼起來。

    我身上冒出汗來,忍不住喊:「疼,你,輕一點,輕一點……」他扳著我的腰,將我面朝下翻過去,我忍著體內翻攪的劇痛,異常柔順趴在床上。

    馬占摸了摸火燙的肛門,抬起我的腰繼續抽插,每一下都毫不留情,較著勁來折騰我。我把臉壓在床上,抽抽咽咽喘起來,他一言不發,只有睪丸打得臀部yín靡作響。

    我忽然怕極了,仿佛身後的是一隻縱慾野獸,齜著牙裂著嘴就要把我的肚子捅穿了,心裡湧出一股化不開的恐懼,我輕輕的呻吟,兩隻手攔在後面緩衝他的力道。

    馬占撞得更瘋,手腕被打得酸痛。他加快撞擊又捏到我辱上,手指冷的刺骨,我小聲哀鳴一聲,直腸里沖入一道熱流,他摟緊了我,癱在我汗津津的背上,胸膛上起起伏伏滿足的喘息。

    「你太沉了,壓得我喘不過氣。」我夾著腿小聲嘟噥,他慢騰騰從我身上起來,帶走一股熱氣。

    我抬高腰,忍著不讓穴里的濁漿流出來,手捂在自己跨下,沿著陰精根部用力套弄。

    馬占愣了愣,他穿好衣服,伸出一指在屁眼上戳了戳,我驚呼一聲,馬眼射出精液來,腸子裡的殘液也順著大腿滑下來,夾了些鮮紅血絲。

    馬占笑了笑,勾起指頭在腫痛的穴里攪動,我夾不住他,只得容他肆意造次,緊咬著嘴唇不讓呻吟瀉出。

    大腿上黏膩著白濁,陰毛濡成一縷一縷,辱尖上燙得像被火燒。情慾捎帶的愛情,來得猛烈,去的也湍急。

    他耶諛道:「穴都鬆了。」我翻過身一拳揮到他臉上。馬占連忙躲開,站到一邊似笑非笑,我恨極了他這套做作神情,也顧不得臉面,披頭就問:「你今天怪誕的緊,記得是到阿玫祭日了,難不成你去給她掃過墓了?」

    馬占淡淡看了我一眼,嘴角翹著,漠不作聲。我身上一寒,臉卻還是燙的,惡聲惡氣道:「你還愣著做什麼?快帶我去洗乾淨。」

    他走過來把我擁進懷裡,大手扣再我腰上,語氣平緩自然:「我剛見到丁榮平了,他給我說了一些事。」

    第36章

    馬占又抱我起來走進浴室,他把我放進浴缸里,拿了花撒直接往我臉上沖。

    水流有些涼,我縮著身子躲到一邊去,他一把撈過我,將水衝到潮濕的下體。

    我抬起手往他臉上摑去,他抓住我的手腕狠狠摔到一邊,我抹去臉上的水,身上冷得抽痛,撫了撫麻痛的腕子,徉作輕鬆道:「你發脾氣也給我個緣由。」

    馬占笑一笑,擱下花撒淡淡問:「為什麼在我房裡殺人?」

    我抿唇不語,眼睛望向牆角裝傻賣呆。他等了半日也比見我答話,臉面漸漸沉下來正要發作,我說:「丁榮平給你說什麼?我殺一個老媽子?」

    他愣一愣,顏色緩和了不少:「這話是沒論道,不過我也是好奇想知道。」

    我笑道:「是我殺的又如何。以前就給你說了,她打了我的杯子,這就是死的罪過。我原就是這樣的人。封家出了妖孽,以殺人取樂,在當年也不是新鮮事。

    我自小就拿金釧子刺奶娘,家裡的僕役丫頭瞧得不順眼了,難免要想著怎麼弄死他們,要是犯了瘋病就更是荒唐。我父親嫌惡一個瘋子敗壞家裡的名聲,才把我關起來。你怎麼?為個老婆子也要關我?」

    涼水沾在身上沾冷得我哆嗦起來,馬占半天不言語,我原也沒想瞞他,話說出來反倒痛快。因對馬占冷冷道:「我洗好了,抱我出來吧。」

    他笑了笑卻不動,我小聲罵了一句,干站著等他。馬占存心要晾一晾我,慢悠悠靠到洗手台上,從身上套出煙來,緩緩點燃了。

    他從嘴裡吐出一束清煙來,看了看我,言語裡不帶感情:「我也沒打算計較,不過一直把你當個貓,沒承想竟養了個老虎。那麼細個胳膊我還當只能拿住枝筆。」

    他偏頭打量著我,眼光打再赤裸的身上,懷著戒備和懷疑,比水更冰涼。

    好一陣,馬占走過來:「再也不准了。在我房裡就要守我的規矩,一切都是我說了算。」他笑一笑,臉上冰霜消融,眼睛半眯著,不怒自威。

    熄滅了煙道:「我抱你到床上去。」我緊閉著嘴,臉上沒有一毫神情,他把手放在我腰上,我大叫一聲:「鄭西尋!」

    馬占一愣,我扯著嗓子喊:「鄭西尋!鄭西尋!鄭西尋……」喊到第四次,鄭西尋把浴室的門撞開,他一眼瞧見這場詭異對峙,連忙垂下眼來。

    我說:「抱我出去。」他瞟了眼馬占,走過來抱我,馬占一抬腿將他踹個軲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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