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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笑著往他身上湊,馬占攬了我的腰:「我弄的傷好了嗎?身上還疼不疼?」我嗔笑道:「你還說,每次都弄成那樣,好像多少年沒見過葷腥。」馬占笑道:「我就是上輩子的餓死鬼,做夢也要巴望你。」

    眼看話說得越來越下作,吳清端上來一碟小吃,馬占立即住了嘴,伸手往碟子裡抓東西吃。

    我見他二指捏著,每次只啃去一小片,卻是吃得嘖嘖有聲,正奇怪是什麼樣的龍肝鳳膽,仔細一瞧卻是去殼風乾的栗子,猛然想起自己上次發脾氣剝了滿地,馬占竟把它們撿回來當寶貝留著。

    他覺出我在看他,把臉貼在我冰涼的腳背上:「好瑤瑤,哪天再給我剝栗子吃。」我一恍惚,笑罵道:「做你的春秋大夢,什麼時候輪到我來伺候人!」

    他嘴角翹起來,抓著我的腰把我掀翻在沙發上,大手撫在我大腿上:「既是如此,還要我來伺候少爺。」

    馬占一把扯下我的褻褲,他的手掌擦過臀部,我身上一熱,便把腿張開來,露出使用過甚顏色殷紅的穴口。

    「真乖。」他笑道,臉埋在我跨下,伸出舌頭沿著肛門的褶皺津津有味舔起來,「癢」我顫著腰說,腿蜷曲著往他背上蹭。

    馬占的舌尖勾起來,像條靈活的魚,一會兒在穴上打著轉,一會兒又抖動著往裡擠,肛門被撩撥的鮮紅濕潤,一張一翕挽留著他。

    他把我的腿更分開些,舌頭繃起來勾挑著穴口,柔軟滑膩刺激著欲望,蘇麻從肛門竄上全身,我閉上眼睛輕聲嬌吟:「啊……嗯……不要,不要……」眼角漾出淚水來。

    馬占把頭抬起來,嘴裡啣著晶亮的銀絲連向肛門,我的眼裡汪著春水,張著嘴輕輕喘息。他眯起眼笑道:「瑤瑤身上真香,滿是栗子味。」

    「餵我吃一個。」他從碟里捏出一顆板栗,我伸手要接,他卻把栗子挨到我嘴上,是要我用嘴餵給他。若在平常我斷然矯情著不肯,只是這時欲望衝到腦上,貪圖一時肉慾什麼也不在乎。

    我張開嘴等著,馬占卻笑了,手腕一轉又往下走,「你做什……啊……」栗子蹭著腰腹一路走上臀部,竟是挨著了饑渴顫抖的肛門。

    第26章

    我打了個寒戰,腰上頓時軟了,風乾的栗子硬梆梆的頂在肛門上,禁不住收縮穴口想咬住它。

    「原來瑤瑤也要吃。」馬占笑著把栗子往裡推一推,我真想跳起來罵他「荒誕下流」可全身骨肉都化作一股春水,口裡一聲聲嬌吟「啊……啊……嗯……」扭成了蛇。

    馬占把栗子捅進去,那畢竟是個小東西,只是卡在肛門裡咯得人難受,不由得蠕動著肛門把他吞到深處,馬占笑道:「瑤瑤果然愛吃。」又拿起一個,放在舌頭上舔一舔,抵到穴上。

    這次不用他來推,屁眼像張小嘴吸著滑潤的栗子進入直腸,我吟喘一聲,音調打著顫喊「馬占…」

    他又塞進去第三顆,我扭著腰嚷:「不要……啊……快……拿出來……」穴道卻攪著三顆栗子打滾撒歡,馬占扶著我的腰道:「瑤瑤你下邊的嘴真是能吃,每次都恨不得把我的吊絞斷了,現在又跟我搶栗子。」

    我快要給他欺負哭了,濕淋淋的屁眼收縮著把栗子往外排,馬占瞪起眼來看我的肛門,腸子蠕動著把裡面的異物吐出來,一顆栗子從屁眼裡排出來,帶著黏滑的液體滾到地上,我使著勁再排第二顆,火紅的肉穴里裹著金黃的板栗,馬占的呼吸粗重起來,他幾乎趴在我腹上瞧著又一顆給吐出來。

    我張著腿排最後一顆,他突然伸出手來把一跟指頭插進穴里,我驚叫一聲緊緊縮住屁眼,小小的板栗隨著腸肉收縮被帶進深處。

    「啊……馬占……嗯嗯……不要……」馬占的手指在穴道里攪拌,指尖蹭過腸壁我的陰精硬挺起來,他加快了指頭的旋轉,另一隻手摸到我陰精上輕輕套弄。

    我咬著嘴唇挺起腰來,肛門裡發出「噗噗」的水聲,尿道口流出白色黏液,他勾著穴里的栗子,攪著他在腸子裡打轉。

    「啊啊啊……馬占,好舒服……我要不行了……啊……饒了我……啊……」我喘叫著,肛門被他玩的翻了天,陰精直直的挺立著,陰毛被yín液濡濕。

    馬占擱著單薄的袍子舔我的辱頭,口水把絲綢打得透明,他忽然往上面咬一口,我尖叫一聲,眼前一陣昏花,陰精里噴出精液。

    馬占把手指從yín盪的後穴里抽出來,對著火燙的屁眼啃下去,我身子一顫,他的舌頭沿著褶皺攪進洞穴里,嘴巴嘬起來吸吮柔軟的穴口。

    肛門挨著一團溫暖濕潤,他舔的「嘖嘖」作響,把我捧到高高的雲端,舒服的幾乎忘了呼吸。

    馬占吸得越發起勁,舌頭卷著板栗在後穴里遊戲,涎水從肛門流出來,我扯著他的頭髮,一聲聲忘情砷吟,後穴里忽然一涼,他含著栗子抬起頭來,手指纏著我的陰毛,把果子吃下去。

    我縮著屁眼漸漸平穩下呼吸,淚眼朦朧的瞧著他。

    他又在我辱上掐一下,我「啊」的叫出來,他愣了一下,忽然沉下臉,扒下我的衣服看:「怎麼傷得那麼重?上次不過是腫了一點。」

    我臉上還帶著高潮的紅暈,眼睛裡面波光粼粼,瞧了他一眼,坐起身來冷冷笑道:「還能是怎樣,我若說是你老婆找人做的,你就休了她不成?」

    馬占定定看著我,好像要一直看入我面孔之下,我們隔著茫茫霧氣,誰也瞧不分明彼此。

    他垂下頭,拉下褲鏈掏出偉碩分身,一聲不吭頂進後穴。我疼得洴出冷汗來,yáng句像一把火燙的刀子在體內兇狠抽插,穴道里濕潤起來,溫熱的液體順著股溝流出來,是給他干出了血。

    他粗暴的像條野獸,我應承不下,疼到極處,張開嘴叫不出聲,在油煎火烹里受業障之苦。

    隨著他的抖動,眼前泛出昏黑,耳朵里是咕咕的浪涌聲,身子仿佛沉下去,又給拋到半空中,可是意識那麼清明。

    我知道,自己如今仍是浸在深井裡,永遠都爬不上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樓上臥室里清醒過來,全身酸痛無力,下體更是撕裂過一般。好在身上洗過了,又換了乾淨睡衣。我哽著嗓子喊了聲「馬占」,爬下床跪在立鏡前瞧自己的模樣。

    蒼白的臉龐,乾枯嘴唇,滿身都是青紅痕跡,眼裡盛著任誰也辯不出的光色。我使勁咬了嘴唇,唇上流出一縷血來,終於有了氣色。

    吳清忽然推門進來,他瞧了我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忙說:「先生出門去了。」我冷著臉問:「他又去哪了?」他謙卑笑道:「您還是別問了。」難得規距裡帶出一分嘲諷。

    我冷冷一笑,知道馬占是回了家,自己儘是痴苦等著他,便是下人也看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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