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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那你帶我去!」我想也沒想脫口而出,他笑道:「你站也站不起來,我能把你帶去哪?」我耍了無賴,使勁搖著頭,他抿著嘴唇瞧我半晌,實在無計可施,只得應了。

    馬占攬著我替我換上衣服,胸前兩粒熟透了的果子紅里透了紫,他輕輕撥了一下,我疼的全身一激凌。「上了藥的。」他在我鎖骨上吻一下,系了上衣的扣子。

    「咱們再也別提玫太太了。」馬占低了頭說:「無論你心裡想著什麼,她畢竟是駕鶴之人,你且給她留份安寧。」

    他再抬頭,碰上我流轉的眼波,懵懂無辜像剛得道的妖精。

    他笑道:「我以後只疼你一人。」我輕輕喘一口氣,心裡沒個滋味,便說:「你身後的睚眥倒是漂亮。」馬占說:「若是喜歡也替你刺一個。」

    他想了想,又說:「還是算了吧,怪疼的,你哪受得了。」

    馬占替丁家做事,在外頭打著做「菌貨生意」的幌子,把公司蓋在市中心,從黑市賺來的錢漂白了再投到黑市去。我從車上下來揚著臉看直入雲霄的大樓,心裡不禁可樂:菌貨者,軍火也。也不知誰想出的名頭。

    馬占扶了我往樓里走,光看外面還不覺怎的,等進了室內見著一片金碧輝煌,到處流光熠熠晃得眼睛亂閃,才想起馬大財主的做為。踩著腥紅的羊毛地毯走進包金門的電梯,我笑道:「不知道的還已為到了你家。」

    他哈哈笑起來:「就算是我家也不為過。」

    出了電梯,穿了制服的職員朝他問好,馬占怕我虛弱,索性抱了我起來,徑直進了雕花門的辦公室。

    他把我放在寬大的半公桌上,冰涼的硬木壓在身下,我說:「這動作真真流暢,不知找誰練了多久呢。」

    他把我壓在桌上:「剛還是付惹人憐的孱弱模樣,這會兒還了陽,尖牙又露出來了。」

    我不理他,扭頭看落地窗戶:「此地甚好,我以後就跟著你。」馬占笑道:「跟我的人都會做事情的,你除了發脾氣還會什麼?」我想一想,摟了他的脖子說:「我給你沏茶水,日日夜夜伺候你。」

    馬占咬在我嘴上,手指挑開扣子:「現在就要你伺候我。」

    第22章

    我給他扒得赤裸了仰躺在桌上,一瞥眼就能看見窗外瓦藍如洗的天空,映在眸子上像翻轉過來的海。

    「冷」我打了個寒戰輕輕說,馬占掏出他yáng句,在我大腿上蹭一蹭:「這就叫你暖和。」

    我癢得把腿抽開,蜷起來向兩邊展,露出紅腫的後庭沖他笑道:「馬占,裡面癢,你來替我撓一撓。」他身子一顫,腿間之物頓時精神抖擻的聳立起來。

    他瞧著我充血的肛門,沒敢冒然進來,先用手指在穴口上揉一揉,屁眼像給針扎了一樣,我痛得一縮腰,馬占抬起我兩條腿,一挺身就頂了進去。

    「啊啊,不行,出去,馬占!出去!」我全身緊繃的大喊起來,身上冒出冷汗不住哆嗦。他只得又退出來,打開抽屜翻出一瓶潤滑油,在自己雞巴上擠了一些,又往我肛門上抹了厚厚一層。

    冰涼的滑液讓我輕輕呻吟一聲,馬占重新提槍上馬,扶了我的腰把火燙的昂揚一插到底。「瑤瑤!」他喊一嗓子,我嗚的一聲叫,辯不出是歡欣還是痛楚。

    肉棒絞過褶皺,扯得微微破裂的腸肉火辣麻竦,馬占把我的腿架在肩上,折著我的腰一挺一挺往下壓。我微微的吃疼咬了下唇,嘴上湧起一抹火熱,他立時恭下腰咬住腫脹的紅唇,牙齒撕扯著唇肉,舌頭頂進喉嚨里,和著溫熱的口水在牙床打滾翻浪。

    我喘不上氣來,往他胳膊上撓一爪子,馬占才鬆了口,舌頭抽出來連起雪亮的銀絲,惡狠狠瞪著我。他又狠命一陣亂頂,龜頭搗上敏感之處,麻擻躥便全身。

    我的眼淚口水齊飆下來,張大了嘴不住驚喘:「啊啊……不行了,馬占,馬占……要死了……嗚嗯……」手卻套弄起自己豎起的陽物,頂端流出大滴水珠。

    「別管那裡!」馬占大喝一聲,因性事齜著牙扭曲了面孔:「捏你的騷奶頭,快!狠狠掐!」我皺了眉只作沒聽見,他心裡氣極,毫無章法的亂撞起來,雞巴滑出肛門又徑直戳進深處,兩顆滾漲的球磨擦在入口之處,頂得我一聳一聳擦著桌面,眼前一片昏花,聲嘶力竭的叫起來:「好哥哥,我不行了,饒了我吧……啊啊啊……要操壞了,求求你!求求你!」

    「叫你不聽話!」「叫你耍小性!」馬占狠狠罵著我,下身毫無鬆懈的抽插,我腦子一暈,眼看就要昏過去了,卻被胸前劇痛驚得清醒過來,穩下神定睛一看,馬占竟然在我兩粒辱上各夾一枚淺綠的書夾。

    腫若櫻桃的辱頭襯了清新淡綠卻也好看,只是這份刀絞般的痛楚叫我湧出淚來:「馬,馬占……好疼,求你拿下來,求求你……」他低了頭吻我顫抖的辱,兩手壓著我的胳膊:「好瑤瑤,你哭的時候真漂亮……啊……我能為你去死……」

    他的雞巴連射炮一般往裡攻,我抽抽咽咽哭著:「你,你騙…啊……」肛門緊緊裹住他碩大的吊,馬占和著水在裡面攪得酣暢淋漓,穴道里泛出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我在桌子上擰腰擺臀,如墨的髮絲零亂四散。

    他忽然握住我的陰精,我驚喘一聲射出精來,馬占大吼一聲,也撒出精液。雪白的騷水從肛門裡滿溢出來,我還溺在似生似滅的高潮里,嗯嗯啊啊嬌聲低吟。

    「每當做完一次,就總想著下一次。」馬占不情願的退出孔洞,他抽了紙巾在自己吊上抹一抹,又低下頭看我的穴。我要坐起身來,他摟住我:「別亂動,流了一點血。」

    我抽了一下麻木的腿笑道:「平常那麼個干法都沒見血,今真是倒退了。」他又小心翼翼把辱頭上的夾子摘下來,我「嗯」一聲蜷進他懷裡,兩粒辱上紅得透了紫,顫巍巍腫得透亮。

    馬占用舌間舔一舔,我「不要,不要……啊……啊……嗯……嗯……」的叫。他扒著我的腿,輕輕擦去穴口的濁液,肛門腫得像張小孩嘴,他不敢亂碰,小心替我穿上衣服。

    我瞧著桌上的潤滑油,忽然抬手把它甩得老遠,馬占愣一愣,卻也見怪不怪的不理論,我憋不住氣,又朝抄起水晶菸灰缸往地上砸:「什麼醃囋東西用過的就給我用!」

    菸灰缸砸在地毯上穩噹噹立住身,他呵呵笑出來,蹲在地上為我穿上鞋:「捻酸吃醋我也喜歡。」我怒道:「賤骨頭!」他也不惱,站起身來用五指輕輕攏抓我的頭髮。

    正當這時,說巧不巧的有人推門進來,我坐在大高桌子上,馬占站在我腿間,手指還纏著柔潤的髮絲。

    他抬眼一看,笑道:「你怎麼來了?外邊怪冷的。」我轉頭望去,來人遠山若黛,口如含朱,竟是馬占的原配夫人羅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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