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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顧不得燙,下了手抓出一顆,摳著裂口扒開栗殼,又細細撕去毛糙的胎衣。
馬占笑道:「這個還是小顆的好吃,大的發麵。」我一言不發,把栗子剝乾淨了,當了他的面,揚手扔到地上,滾圓的栗肉跳躍兩下便滾到角落裡。
我又仔仔細細剝淨第二顆,又揚手扔了。
馬占蹲了身子下地去撿,他把噴香的熱板栗往衣服上抹一抹,頗為誇張放進嘴裡,嚼了兩下抬頭看向我,帶出點討好的神情。
我不理他,還是一個勁的剝,堅硬的殼磨在指尖上,油漬把指甲染成醬紅,我也不知給誰較著勁,反正這身子沒哪個稀罕,自己便也不在乎。
馬占忽然抓了我的手道:「別剝了,仔細手疼。」
我眺起眼看著他,張開嘴欲要說話,卻怎麼也言語不出來,氣悶在心裡無處可瀉,急得淚水湧出來。往昔近日之情情景景洪水一般衝到到腦門裡,我頭嗡一陣亂響,揚了手正正反反往他臉上打下五六記耳光。
空氣在皮膚上爆裂出辟里啪啦的響聲,手掌給震得微微酸麻,他卻一動不動,生生挨著。
我顫一顫,摸摸馬占面頰浮上的紅痕,火燙的,跟糖炒栗子一樣。
第18章
馬占發狠打我,多少因為丁榮平暗地裡使了絆子,我心裡懷著梗刺,卻也不畏懼。
舊宅里出的事情總會浮上檯面,馬占不是瞎子,遲早能看個清楚。
只是自那一頓打,我身子像被掏空了般,幾日裡水米難進,下人強餵了幾口湯水,都被盡數吐出來,肺里仿佛黏了毛刺,咳嗽個不停,震得胸腔隱隱的疼。
馬占終歸要回家,他看我病成這付樣子反倒不好離開。
我說:「你要是走了就再別滾回來。」他揉著我的心口道:「哪個敢走,我留著給封少爺出氣用。」
我身子虛的爬也爬不起來,卻仍是強打精神每日跟他做那檔事,馬占正當壯年,有揮霍不完的體力,他趁著我虛乏,將我擺做各種樣子,沒完沒了的操弄。
我叉開雙腿坐在他腰間,馬占聳著腰腹讓他那話兒在我穴里翻滾打顫,縱是平常里多麼溫柔體貼,他這會兒也滿口的污言穢語,張口一個「騷貨」,閉口一個「賤人」,叫得我滿臉發燙。
馬占雙手扒開臀肉,碩大的龜頭搗進腸子,砸在要命的地方,惹得我渾身燥熱的發了浪,在他身上扭動起來。
「瑤瑤,瑤瑤,你個小騷貨,再扭扭,你扭的我要死了!」,我穴里又濕又熱,被他雞巴磨得顫抖不已,越發沒了矜持,淌著眼淚不住浪叫:「我,我也要死了,馬占,好哥哥,你使使勁,你要操死我了…」
他聽得如此,更狠狠頂撞,陰精捅得我全身蘇癢難耐,帶著麻辣辣的疼痛,想要張口求他憐惜些,卻又渴望更強烈的侵犯。
我癱軟在馬占懷裡,肉與靈全交由他處置,隨了他的抽插一上一下的顛簸,肛門如被冰火碾過去,既痛快又難受,全然失了神志。
馬占頂得越來越急,我便叫的越發yín盪:「啊,啊,好舒服,馬占你的肉棒子要捅死我了……啊,我不行了,馬占,馬占,你狠狠的操我,快點,狠狠的操我…」
他架起我大腿猛站起來,陰精頂進更深的地方,我尖叫一聲,辱白的精液噴在他腹上。
馬占把我壓到床上眯起眼來叫:「賤貨」,他喊著:「操死你,撕爛你的屁眼,讓你再犯賤」,猛一張開嘴,叼住鮮紅的辱珠,狠狠咬一口,我挺起腰來雙腿緊緊夾著他,屁眼裡發出「噗噗」的水聲,一波一波的快感從後庭湧出來,廉恥拋到爪挖國去。
馬占抖了幾下射出精液,白濁的液體隨著交合的運動溢出來,他的喘息越發急促,紫紅的yáng句又在紅腫的穴里猛插幾下,再射出一股yín水,軟掉的雞巴心滿意足的埋在穴里休憩甚久,才戀戀不捨拔出來。
我大張著腿躺在床上,他喘著氣又摸摸我額頭,我給他操得淚眼迷離,吃吃笑道:「你別怕,發了燒咱們也一樣玩。」
他拍拍我的臉道:「這又說得什麼混帳話。你是沒見過自己發燒昏過去的樣子,又哭又鬧喊著你娘,我嚇也要嚇死了,哪捨得再讓你燒。」
我垂了眼沉浸在性事的餘韻里,仿佛什麼也沒聽著。
馬占躺在我身邊揉揉我的胃:「呆會兒要吃藥。」我最恨白吃了苦藥又不醫病,便說:「一時也死不了,不用費那份心。」他不跟我理論,只是仍一下一下拍著我,好像哄孩子。
我說:「你做完就不管了?我還沒洗澡呢。」他忙坐起來道:「早叫人備了水,是怕你乏著,沒敢叫你。」
他小心翼翼抱我走進浴室,白瓷浴缸里果然放滿了溫熱的水,騰出濛濛霧氣籠在房裡,馬占打發走下人,一手攬了我,一手伸進水裡試了溫度,又拿出精油瓶子往水裡撒了些洋甘jú精油。
「大夫說是鎮痛用的。」他把我赤條條放進水裡,我想著他剛才在我腸子裡橫衝直撞的狠勁,也不知這一時的柔情有幾分虛實。
馬占脫了浴衣也泡進浴缸,他身上雖有傷疤,皮膚卻光滑,手觸之處能摸出肌肉的紋理,黑而卷的陰毛覆著粗長的大吊,上面猶沾著性事的殘液。
我蜷了身子膩在他懷裡,手臂纏著他脖子摸肩膀的位置,馬占笑著捉住我的手:「不許鬧了,惹出火來可要朝你撒。」我嗔笑道:「下作鬼」便老老實實倚在他胸前,再不敢造次。
他的手在水下滑過我的大腿,五指在腰腹上輕輕彈奏,又緩緩探向後庭,插入一指在肛門裡勾起,刮出腸道里的精液,我輕喘一聲,他溫柔的摸上卵子,自上而下揉搓陰精。「啊…嗯…不要…」我扭著腰在他身上嬌嚀,尾椎碰著他雙腿間的傢伙,唬得屏住氣息。
馬占箍著我的腰把我翻了個身,讓我對著臉扒在他身上,他含上我的辱頭,舌頭打著花在尖端挑撥,牙齒也磨上去,我疼得輕哼一聲,反倒讓他來了興致,咬住辱尖往外拉扯,再放在牙上細細的磨。
我身上湧出無盡的麻擻,狠狠捶他一拳:「要爛了!」他手指捻上另一顆,愛不釋手的把玩,他愛極了那兩點,反覆拉起又彈下,夾在指上時重時輕的揉捏,我「嗯嗯哼哼」的呻吟,索性任由他來玩弄。
馬占使勁吸裹嘴裡的辱珠,活像餓極眼的小奶娃子,一口一口吮個不亦樂乎,我胸前的突起快要溶化了,腿間壓著他火燙的腰腹,他的性器腫成個嚇人的形狀,光是挨著便讓我兩腿發軟。
我抓著馬占的頭髮道:「別,別吸了,又吸不出奶來……」他鬆開一枚辱,空出手來覆上我勃起的陰精,握在掌中捻熟的滾動,我腿間一陣燥熱,射出精來。馬占把手在水裡劃一划,攪開混入的白濁,戲噱笑道:「這不是出奶了嗎。」
我羞的滿臉通紅,他捧了我的腮往唇上吻,我撇著頭躲開他,說:「給我講點好聽的吧,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