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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他沉著臉走過來說:「昨兒是丁榮平把我叫去的。」我聽他言語裡不善,知道丁榮平不定怎樣發難我,便放下手裡的梳子,垂了眼輕輕問:「他給你說了什麼?」

    馬占看著我,忽然一把將我拽起來甩到床上,他怒聲喝道:「說了什麼你會不知道!」

    我給他嚇的一驚,想到丁榮平給我說的「如今見天對著馬占可知個後怕」,不由的呼吸凝滯,卻鎮著心坐起來揉揉胳膊:「你在外邊受了氣別朝著我撒,逮著個瘋子盡興欺負真是好樣的!」

    馬占氣得又把我拉起來,我給他掐疼了,皺著眉狠命掙扎,卻著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辯也無話可辯。

    他又把我按在床上,手伸進口袋,摸了半天捏出一根捲曲的毛髮,我胡裡胡塗看了半日才猛然明白,這是丁榮平這王八蛋在我身上拔的!羞憤之餘卻放下懸著的心。

    我臉頓時漲得通紅,破口大罵道:「我操你的媽,馬占!你們兄弟都是下作貨色!」

    他扯下我的褲子,我身下一涼,止不住顫抖起來。

    「我叫你去招!」只聽一聲惡吼,臀上猛的乍起火辣疼痛,我「啊」一聲叫出來,竟是馬占拎了皮帶在抽我。

    我疼得扒在床上掙扎不已,他又狠狠抽一記,絲毫沒留情面,屁股仿佛給火燒著了,沒邊沒際的灼痛湧出來,我的眼淚委委屈屈滾出眼眶,哭著罵他:「王八蛋,嗚嗚,馬占,混蛋……」

    他毫不憐惜,還是叫著「叫你去招!」一皮帶一皮帶狠狠抽下來。我開始還罵他,往後便只剩下慘叫,待到叫的力氣也沒有了,馬占終是停下手。

    我精疲力竭癱在床上,涎水淚水流了滿臉,從腰到大腿都疼得沒了知覺,多年都沒再挨過打,這一次倒捱不住了。

    馬占蹲下身子輕輕摸我的臉,我抽抽嗒嗒哭著,連臉都扭不開,他見我樣子可憐,便放柔了聲音道:「丁榮平對我說,封瑤是人盡可夫的婊子,他存心噁心我,我卻咽不得這口氣,自然忍不要住朝你發。瑤瑤,今天這頓打你記在他身上,不要怨我。」

    我淒淒涼涼聽他說了,肺都要氣炸了,但見他和聲細氣,仿佛剛才發狠的另有其人,心中泛出股涼意。

    我死死咬了嘴唇,唇角流出一縷血來,馬占連忙捏住我的嘴,拍著我的背輕聲說:「乖,再也不打你了,再也不讓別人摸你……」

    身上疼著,心裡卻有了片刻安寧,只因現如今所有的疼痛,都是馬占給我的。

    第17章

    馬占說:「起來,還沒完。」

    我怨毒的瞪著他,他假裝沒看見,硬生生把我扯起來,粗手笨腳觸著了傷處,疼得我倒吸一口氣。

    馬占忙扶住我的腰,眼裡晃過一絲漣漪,卻還是不肯鬆手,我身後疼得厲害,怎樣的姿勢都不如意,只得扶了柜子恭下腰,把屁股高高撅起來。

    他撩起我的袍子,勾起一指把內褲擼到膝蓋,臉貼在尾椎之處細細舔吻,帶著硬繭的手指磨挲過小腹,仿佛電流掃過,我打了個激靈,狠狠閉了眼睛捱著。

    「疼就喊出來。」他聲音溫柔,陰精卻像火棍子般往裡桶,龜頭攪進肛門裡,腸子被撐起來又一下一下撞進深處,擠得五臟都要移位,我的腿止不住打顫,死死扒住柜子不肯吭聲。

    「瑤瑤,瑤瑤,好舒服,再忍一忍…啊…啊…太緊了…」他動作越發劇烈,自顧自的歡樂,絲毫不管我在受苦。

    濕亮的兩球打在紅痕累累的臀上,濃密陰毛扎得入口刺癢,陰精攪得腸子抽搐打顫,這身子從裡到外沒有一處不難受,可我仿佛丟了魂,一動也不動,任由著他來作賤。

    馬占在性事上不帶一分安撫,他只是捅進去,再抽出來,龜頭頂得尾椎都麻痹了,屁眼仿佛被尖刀穿刺,他每捅一下,我就叫一聲,捅得急促了,破碎的呻吟連成一串。

    他給吵得不耐煩,兩手拽上我退到膝彎的褻褲,一使勁把它扯下來,在手上團一團塞進我嘴裡。

    我把吟喘憋回肚裡,聚精會神在自己的肛門上,馬占扶著我的腰瘋狂抽插,腸子被他攪出來,又一挺身帶回去,我仿佛能看見粉嫩的腸肉隨著他的抽動拖出體外,肉壁上面沾滿晶亮的黏液。

    我疼得要死要活,兩條腿不住打顫,在他無盡的欲望里尋不到出口。馬占把精液噴進火燙的屁眼時,我的腿一軟,暈乎乎往地上滑,他連忙接住我,碰著皮帶抽過的地方,我終於忍不住嗚嗚哭出來。

    他連忙把我嘴裡的破布拽出來,摸著我的背輕輕來哄,我甩開他,強咽下哽咽冷笑道:「先是打人又來強姦,馬占真是長進了。」

    他不說話,抱著我面朝下放在床上,我不肯由他擺布,爬起來蹲到地板上,精液從後庭里淌出來,滴滴嗒嗒積地上匯成一小泊,他剛才抽插的劇烈,屁眼裡仿佛含著什麼吐不出來,一張一合收縮著有種要排瀉的感覺,肛門裡屁股上火燒火撩的疼痛連成一片。

    我披頭散髮狼狽的好像一個下賤婊子,索性把頭埋在肩膀里嚎啕大哭。

    馬占不知我會委屈成這樣,他皺著眉站在一邊抽菸,煙糙的味道和著心酸嗆得我咳嗽起來,他忙掐滅煙,蹲下來摸我雪白的腳趾:「好瑤瑤快起來,地上冷,凍壞了你怎麼辦?」

    我真恨上這個人,可他胳膊太又暖和,便止不住往他身上靠,馬占順勢把我抱起來。

    我恨得使勁把指甲陷進他皮肉里,馬占忍了疼不躲,他把我安置到床上,仍是面朝下趴著,一會兒下人上來伺候,拿熱毛巾抹去後穴的濁液。

    所幸他留了餘地,沒把肛門干出血來,大夫也來看了我,說:「傷的不重,不礙事。」我剛才分明疼得險些暈過去,這時卻聽著這老王八蛋如此輕描淡寫,不禁氣得大罵:「操你的媽!」

    馬占摟了我道:「要出氣也等好了再說。」他看著我,眼裡是層看不清的雲霧,不知籠住了什麼樣的悲歡,好半天才捏著我的腮道:「也管管你自己,正經人家的少爺偏學街上的潑皮無賴,說髒話沒有比你順溜的。」我抿著唇不理他。

    原來揍人也是有學問的,馬占打在我身上兩指寬的紅腫印子,疼雖疼,過一會兒也便消了,只留下火辣辣的青紫算是念想。

    下人替我清了身子,又換了乾淨衣裳,我仿佛是理所當然給人教訓,誰也不甚在意。畢竟剛起床就挨一頓莫名其妙的揍,多少也受了驚嚇,我胃裡一抽一抽疼起來,只得跪在床上拿手抵住胃口,勉強忍住疼痛。

    「胃又難受了?」馬占坐在我旁邊問,我說:「死不了。」他欲要再說什麼,忽然給陣敲門聲打斷了,吳清端了編織的竹籃進來,正是我早上所要之物。

    他捧到我面前,馬占笑著湊近道:「什麼好東西?」卻見是一籃熱騰騰的糖炒栗子。

    馬占一愣,臉上不知現上什麼情緒,又轉瞬掩住了。

    時值金秋,正是食板栗的節氣,新下的毛栗子去掉刺殼,漂淨了和著細砂,糖精,在鐵鍋里翻炒,直把栗子炒得紅通通油光可鑑,裂開口露出金黃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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