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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馬占起了身,紮好腰帶捏捏我的屁股:「別老躺著,把穴清一清,留著那東西你可要拉肚子。」
我拉住他問:「你又要走?你在別處還養了多少妾?」馬占笑著朝我的屁股上拍打兩下,白濁的浪水從洞口淌出來。
他說:「瑤瑤,你除了脾氣大,原來還是個會吃味的小瘋子。」我抿了唇點點頭:「我就是個會吃味的瘋子,還有更瘋的地方,總會叫你見識到。」他又給我惹得哈哈大笑,恭下身子親親我的嘴便出了門。
我呆呆望著房門,身上還有他留下的溫存,穴道流出的精液淌在大腿上,黏乎乎的有種奇異感覺,剛還溫熱著,一會兒便徹骨冰涼。
我終於耐不住,下了床去清洗身子,小狗搖著尾巴膩在我腳邊,爪子踩在地上「叭噠噠」的響,我把它抱在懷裡,瞧它長一張圓圓臉,毛毛熊似的可人心,不禁笑出來。
這麼個小東西,哪個能硬下心腸真去惱它。
打開浴的窗戶,身子著了冷風不禁哆嗦兩下,只聽「嗵」的一聲,一不留神,狗從樓上摔了下去。
馬占走了數日,我閒時便畫些丹青水墨,但畢竟住在溜金房子裡,落雨殘荷映不得景。
他人雖不來,卻常送上些新巧玩藝兒,我拿起來看了看,也便擺到一邊去。
因為遭他作弄,肛門裡還時常刺癢,自己蒙了被子撓抓幾下,奇癢不得緩解,反而更燃起焚身慾火,從頭到腳yín盪入骨,只得強忍了等他回來。
這一忍就是十幾日,待他大模廝樣晃到我眼前,涎皮賴臉去解我衣服時,我恨得甩手往他臉上打一巴掌。馬占瞪著眼,好半天才揉著腮道:「專乘巴巴的跑來找你,體己話沒一句,又耍上什麼脾氣?」
我只埋怨自己真真成了人家的妾,才被涼了幾日便做這番婦人舉動,便冷笑道:「先生走得匆忙,來得也突然,我是望眼欲穿得歡喜緊了,摸摸你可是真人不是。」
他知我存心調侃,卻也沒動氣,摟我在懷裡柔聲安撫。
我掙開他問道:「你今日倒是難得的歡喜,可是逢著了什麼喜事?」他想了想,微微笑道:「也沒什麼,兒子擺滿月酒。還不知道要長成個什麼東西呢,便跟著瞎高興。」
我聽得一愣,便垂了頭冷笑不語。
第13章
這晚,我們分房而眠。
我懷了怨恨,後穴得不到滿足,在床上轉輾愁思。才剛觸及情事,這身子便不可抑止的饑渴,仿佛陷進旋渦里,無論如何也掙脫不出來。
我喜歡身體填入馬占滾燙的器官,喜歡他痴痴迷迷看著我,喜歡那個令人懷念的甜膩溫度,每當他堅硬的臂膀環上我,便仿佛覺得他對我愛得極深。
只是現如今的溫柔綣惓跟過去又有什麼區別?
如此別彆扭扭熬到第二天,相面無語。
馬占拿油心煎蛋蘸了土司,看也不看我一眼,我喝了牛奶正待離開,吳清拿上一張帖子對我道:「丁家先生給您送來了請柬 。」
我和馬占皆是一愣,他從吳清手裡接過帖子,看了半天,眉間擰出個疙瘩,半晌後對吳清道:「就說他身子虛弱,下不得床。」
我眉毛一挑,頓時來了氣:「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做主了!」一把奪過請帖,展開一看,卻見上面寫得利落:邀封瑤先生顧臨寒舍,望不吝賞光。
落款寫的是「丁容平」
我想起來,上次來的那人叫丁榮安,丁榮平便是他哥哥。丁家老爺子過世了,丁榮平正做著當家人,也不知是不是張媽提起的那個「丁家大爺」。
封丁兩家素有嫌隙,兩戶人過去除了爭名奪利便無交往,如今封家敗落至此,丁榮平邀了我是安什麼樣的心思?
我心裡犯著嘀咕,馬占也在一旁垂目算計,我倆各懷著丘壑噤聲不語。他瞧著我突然說:「你上樓去吧,別的事莫管。」
我冷笑道:「你這麼擔心,別是怕帶我出去給掃了面子。」他面色不變:「你能去哪裡?你是瘋的!」
我腦袋嗡一聲響,直勾勾瞅了他半日,也便走了。
馬占怕我氣惱,抻了一會兒就跑到樓上去看我,我堵了氣非要去丁家不可,正站在立鏡前換衣服。
馬占向來把我當女人看待,除了當初那套dior homme,還為我選了各式錦衣華服,無論Maschino,Alexander Mcqueen ,Roberto Cavalli,,還是Jean Paul Gualtier,kris van assche, dior homme甚至怪模怪樣的Vivienne Westwood,但凡米蘭T台上瞧得順眼,便五光十色的通通塞進衣櫥里。可惜我深居簡出慣了,甚無機會去穿,白白讓它們荒廢著。
馬占背了手在身後瞧著我,我不理他,低頭去系Versac的扣子,他忽然走過來說:「這個不好看」,手往衣櫥里翻幾下拽出另一件,比在我身上道:「還是穿這個好。」
我瞥他一眼,也懶得頂撞。
馬占挑了件黑色便服,裁剪修了腰身,更襯得腰肢不堪一握。
他摟著我笑一笑,眼睛眯成個溫暖的弧度,又挑了件同色的外套替我穿上,纏纏綿綿吻上我的脖子:「哪是不想帶你出門?只怕別人多看你一眼,把你給瞧化了。」
我隨手打他一下:「剛才見你如此,可是怕極你了你那丁家的兄弟?」
他一下一下摸著我的臉,幽幽笑道:「他算得了什麼,托得付好胎罷了。哪天敗在我手裡,便叫他知道我的手段。」
我見他嘴角翹起,眼裡寒光迸現,便也沒頭沒腦跟著笑起來。
隨馬占驅車去丁家,丁榮平把宅子修在荒郊野地里,占了良田百畝,宛若一片歐式莊園。
車開進院子時,馬占對我說:「我是兩年前娶妻的,知道要惹你不自在,怕你鬧小性才沒敢說,可有了妻室我也一樣疼你。」我冷笑道:「別人叫我不好受,我哪能情受著把氣咽下。」
早就該知道馬占有家室的,可聽他直說了,心裡仍如給人翻搗了一般,雖說不上痛徹入骨,卻也夠難受。
下了車,下人引我們往大屋去,丁家庭院裡種滿了紅薔薇花,鬱鬱蔥蔥環裹著房屋,風一吹便打得葉子沙沙作響。馬占拉了我的手道:「正宅建在加拿大,這裡算是丁榮平的行宮。」
大門推開來,房內一律內斂色調。我原還怕丁榮平財大氣粗會把房子置成巴洛克宮,好在他不比馬占,恨不得黃金貼在臉上,丁宅確也是大戶人家本本分分的樣子。
「有日子沒來了呀馬占,怕是掉進盤絲洞裡爬不出來了吧。」
忽聽一人高聲笑語,卻見丁榮安少爺衣冠楚楚的迎上來,他打量著我笑道:「原來封少爺也來了,幾日不見越發媚人了,可是吸了精血不成?」
又轉頭對馬占促狹道:「馬占印堂里發烏啊,果然是撞見了妖精。我認識個『天師』『道人』的,等哪天找來為你驅驅邪氣。」
馬占呵呵笑道:「那到不勞煩了。卻說這妖精,榮安你是無緣得見,玉骨冰肌銷魂入髓啊,嘗過一次就脫不得身了。別說給吸些精血,就是減上十年八年的壽,也是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