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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第11章
馬占幾乎把我操得脫骨,這也不當什麼,他走後我才知道,那個紅毛丹原是調教的把戲,細毛留在腸肉里脫不下去,不多時便癢得暈天昏地,滿床上打滾。
我只當他要存心整治我,強忍了難受,裹著床單砸了滿房的東西來瀉恨。他回來時正瞧見我哭得淚眼婆娑,房裡一片狼籍。
馬占哼一聲笑道:「這倒是封少爺的做為。」我張嘴要罵他,聲音瀉出來卻如絲纏綿,直把人繞個暈頭轉向。
馬占抱著我上了床,他頭埋進我懷裡,悄聲道:「瑤瑤,瑤瑤,莫氣了,我是真心喜歡你。」
我穴道里奇癢難忍,肛門禁不住的顫動,大腿一下一下磨到他身上,他也被我磨出了火,解了褲子便把分身掏出來。我偏偏堵氣道:「我還惱著,不准你來碰。」他笑一笑便真不去動。
奈何欲望碾轉過身體,讓我全身顫抖,腳趾蜷曲起來繳擰著床單,我濕潤著眼睛張大嘴「嗯嗯」低吟,馬占抬起我一條腿取笑道:「你穴里都淌水了。」
我到底也熬不住,磨蹭到他懷裡,彎起身子將自己供給人家受用。
馬占見我後穴還腫著,動作倒也輕柔,我迎合著他扭動腰肢,屁股浪一般擺動,穴口饑渴的吸吮他的陰精。他剛開始還顧及我,問一聲:「疼不疼?受得住嗎?」後來被我撩得越發狂亂,便抱緊了我欲死欲活的抽插。
碩大的陰精深深頂入腸道,帶著水流再連根拔出,卵球裝不進穴里,只得打得屁股「叭叭」作響,我的腸子給他攪得絞扭痙攣,卻又舒服得忘情尖叫:「啊,啊,馬占,再深一點,再用力,我還要……」
他像打了針興奮劑,腰擺動得頻率更大了,龜頭搗進穴道里幾乎要把肚子撐起來。
我才知道自己也能這樣柔順,心裡什麼也沒有,只是合著他的節奏沒入無盡的快感。
情事消退,我腿間滿是馬占滑膩的yín液,筋疲力盡蜷在他懷裡。他骨骼粗壯,肌肉像鐵一樣,身上縱橫的傷疤,一道連著另一道。
我悄聲呢喃道:「我喜歡這樣。」
他一愣,笑道:「那還不好辦,我已後每日都如此伺候封少爺。」馬占的手指纏上我的長髮,挨在唇邊輕輕的吻,我膩在他懷裡,聞著他帶著煙糙,汗水和精液氣味,同樣溫暖得,讓人嗆然淚下。
馬占又離了幾天,再回來時難得有了空閒,便好生陪了我。
我那些天裡獨自呆得煩悶,這會兒便也沒去慪他,他每日都盡興的操干我,直說要把我的穴磨開了,我便總也沒精神,整日賴在床上讓他抱著。
晌午里吳清問我們要吃什麼,馬占笑道:「自然隨著瑤瑤。」我說:「不必麻煩了,熬了米粥配小菜便好。」馬占笑道:「這個自然好,我前些天吃得油膩膩的,合該清清腸胃。」我抿了嘴輕笑。
過一會兒,白瓷碗盛了粥擺上來,吳清見實在無甚可吃,便又添上幾個簡單菜式。馬占見我拿瓷勺喝了一口粥,也坐在椅上吃起來。他低著頭扒飯,食量不小,吃相不佳,哪裡有丁家少爺的態度,著實一付糙莽模樣。
我拿絹子替他擦去嘴上油膩,他抬眼看我一看,笑了笑,面上竟然帶上紅暈。
馬占有時像極了玫姨,都熱情如火,都天真似孩童,也犯著一樣的糊塗,蠢也蠢得可愛,沒法讓人當真的記恨。
他忽然放下碗筷,眯起眼來輕輕對我道:「瑤瑤,我知你心裡怨我待你輕薄,可打從一見你,我就喜歡了你,無論如何也要把你放在屋裡。
我本是粗人,自小長在孤兒院裡,丁家老爺快死了才把我領回去。這些年在丁家,說好聽了是別人同父異母的兄弟,說得直白便是人家豢養的鷹犬。主人一聲令下,便是赴湯蹈火,身死不顧。整日裡揮刀弄槍,拿命換得今日如此。
我說要好生疼你,定會傾其所有,只是做不來柔細事情,日後若再惹了你,你氣歸氣,莫要真怨我。」
我偏頭笑著,但見他沉著漆黑的眼睛,好若無境深淵,只是面上冰霜被春風拂過,轉眼之間凌雪消融。
這時候,吳清走上來輕聲對馬占說了幾句,他點了點頭。我問:「怎麼了?」他說:「也不是大事。從舊宅過來的那個張媽不知怎的就尋了短。」
我想了想,淡淡道:「她年紀長了,不一定為了什麼想不開。許是前幾天打了我的杯子,讓我吵了幾句。」
馬占忙道:「早知道就不跟你說了。你原就愛猜疑,偏逢了個沒壽相的人,沒來由去七想八想。」我低頭喝了粥,也不多說什麼。
第12章
從宅子裡帶出的線裝書都翻便了,馬占怕我悶著了又去找不自在,便買了個南宋官窯雙耳瓶給我玩,剛過了手就叫我摔個粉碎。他笑道:「多少錢的個勞什子,砸出個響聲倒也輕脆。」
他又找人抱來只紅貴賓犬,我打小就沒養過活物,見這小東西長個毛絨絨的身子,小黑豆眼睛,軟趴趴的四處扭一扭,說不出的稀罕,高高興興拿了魚子醬來逗它,馬占見我喜歡便笑著出了門,晚上再回來時正趕上大夫給我打破傷風針。
他皺起眉來問:「這又是怎麼了?」
我抬頭朝他笑道:「沒什麼,沒留神叫狗咬一口,皮也沒破,就是印出一排牙印來。」
小狗正縮在床底下,闖了禍的孩子般眨著眼睛,馬占挨我坐下說:「就沒有一刻安生,你便乖乖守著我吧。」
我笑道:「晚上吃什麼?叫廚房給你做。」
他一抿嘴道:「這就要走了,來是想給你說一聲,我這一時半刻里都回不來,你乖乖在家呆著,可別再惹事。」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那你過來抱抱我。」他眯著眼把我摟進懷裡:「小騷貨學會撒嬌了。」
我把腿攀到他腰上,辱頭蹭在他身上漸漸變得硬而敏感,馬占捏著我的臀瓣,貼在我的耳朵上輕聲道:「怎麼,穴里癢,又想要了?」
溫熱的舌尖碰到耳垂上,我腰間抖出一股驚麻,腿更纏緊了他,他跨間也被我磨得腫起一塊,哼著氣道:「你個小磨人精,非要我給你捅一捅,才舒坦了。」
我顫著腰笑道:「你哪來這許多廢話,不想做就快滾蛋。」
他如同烈火燃著乾柴,雙手狠狠扒著我的屁股,直接壓到床上拉開我的腿,我熱情如火的纏著他,袍子撩到胸前,內褲褪到腳踝上,他卻只掏出陰精,擼了兩下插進蠕動的肉穴里。
他辦事時沒一分消停,嘴裡沒完沒了嚷著「插死你,乾死你」,陰精在腸子裡和著騷水打滾翻浪,操得水珠四濺。
我張大了雙腿拼命索取,肛門像飢餓的嘴不住吸吮,口中一聲甜過一聲的嬌吟,浪聲喊著"啊,好大,好舒服,馬占,親哥哥,好哥哥,使勁插,使勁干我!"他在我腸子裡一震,滾燙的精液「咕魯咕魯」灌進肛門裡。
沉浸在濕熱的激情里,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只是抬高了腰,夾緊屁眼,濕著眼睛瞧他在我身上心滿意足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