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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BT對話ing
朕:(yín笑)寶兒,第一次感覺咋樣?
瑤:……想上廁所=_=|||朕:……
那是老子憐惜你~(繼續yín笑)這次先做個樸素的,等下次再玩情趣~~~瑤:@#$%^%@(屏蔽粗口一百句)
第7章
馬占被我氣走後,我便又睡下。夢中故人來訪,惹得我又淒悽慘慘哽咽一陣,待給驚醒了,身子如被水洗了一般。
吳清見我難受,便叫個小丫頭替我擦汗,我瞧他瞅著我,一臉訕態,身內湧出鈍痛,這才想起來自己是該上藥了。
「叫馬占回來吧。」我啞著嗓子,向人要一面鏡子,吳清看看我,微微一笑道:「您先吃點東西,再照料了傷口,先生得了空自然會過來。」
我點點頭,瞧見鏡里自己煞白膚色,嘴唇乾枯如紙,剛從棺材裡跨出來一般。下人端上白瓷碗盛的清粥,便舀起一勺強咽下去,如吞了大片的綿花,再吃第二口,胸中湧上一股悶氣,我趴在床上乾嘔起來。
馬占得了信,一會兒工夫便趕回來。他瞧我有昏在床上,也顧不得鬥氣,急匆匆在床邊轉了一圈,便要出去。
我扯起嗓子喊:「你別走!」掙扎著要起來,他忙把我扶進懷裡,沒好氣道:「才剛差點把我肺氣炸了,這會兒又讓人別走,使得是哪門子性子!」我不理他刻薄,自顧自掉出淚來:「身上冷透了,瞧你懷裡暖和,忍不住就要偎過去。」
他瞧我哭得淒涼,放下架子柔聲安撫:「沒想走的,只是見你難受,想喊大夫上來。」我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心裡日久天長的惡疾,大夫哪治得了。
他大手拭去我的眼淚,指上的繭子扎得我一哆嗦,馬占看看自己的手,笑道:「小時候總干粗活,到現在也養不過來,活該受苦的命。」我貪戀他身上的熱氣,更靠緊了些,馬占將我揉進懷裡。
他那一份溫暖,從小到大,我都不曾擁有。
我穴里辱上都傷得厲害,卻不肯讓下人近身,往後全靠馬占照顧。剛開始也便罷了,時間一久,這人越發沒了克制。
我褪下衣衫,等他往辱頭上擦藥,馬占臉面如被硃砂染了,費半晌才抹上藥膏,我再脫下褲子趴到床上,他把手指按到穴上揉一揉,我嚷著喊「疼」,他湊近紅腫穴口,「叭嘰」一下親了一口,我身子微顫,老老實實趴著,哪裡敢亂動撩他,可他畢竟忍耐不住,知道下面洞穴用不得,便伸上手來玩我胸前兩點。
本就腫著的辱頭被他拉扯幾下幾乎又漲得爆血,疼痛中夾雜著麻癢,我扭著身子想從他手裡掙開,又巴望他能多揉幾下,哀求里混上嬌聲嚶吟,呢一句:「才剛上了藥,你別再玩了……」嘴唇便被他用舌頭堵上。
他細細舔我嘴裡每一處,我呻吟不出聲,指甲又在他臂上抓出血痕。
「怎麼像個貓?」他皺了眉,抓住我的手作勢要打,我連忙抽回來,看看自己柔若無骨的掌心,才想起來,最好的金創藥敷過呢,哪裡會留疤。
有人敲了門,馬占拿被子將我掩上,吳清領個老婆子來給馬占請安。她穿件碎花褂子,懷裡抱了一隻木箱,傻愣愣的也不知問安。
我瞧她粗夯夯的樣子,認出這人原是舊宅里伺候過我的張媽,不過粗使的婆子,便也不計較。
馬占摟著我的肩道:「知道你住不慣,我叫人從舊宅里收拾出些玩藝兒,雖是你玩剩下的,也先解著悶。這兩天沒空閒,等得了空再陪你買別的。」他下了床,由吳清服侍著穿上西裝,打點利落了,俯下身子在我額頭印上一吻,搏我微璨。
馬占下了樓,張媽還訕訕站在門外,我招呼她進來。
覺得身子好些了,便裹著床單下了床,張媽把箱子放到地上打開了,獻寶似的給我看。不過是些小玉墜子,瀟湘扇,幾本線裝書,並著零零碎碎的雜物不在話下。
我從裡面撿出個戒指,是玫姨的金綠貓眼,把它擦淨了,戴到指上。
張媽笑嘻嘻從懷裡掏出個碗來,拿絹子托著捧到我面前,正是我當日愛用的紫釉胚子,晶瑩剔透映出清亮的光。她呵呵笑道:「特意洗乾淨了帶還給您。這物件可是難得,哥兒且仔細收著。」
我心裡微微一動,伸手便接了。
快中午時,廚房裡來人問可想吃點什麼,我琢磨了半天說:「清清淡淡做個湯便罷了。」
吳清笑道:「正好有剛打的蓮藕,健脾補胃,先生剛還說您身子虛,怕給陣風颳跑了。」我問他:「馬占平日裡忙些什麼?他何時再回來?」吳清笑而不語,我便也不多言,捧起一本《逢古緣》,細細讀起來。
一會兒工夫,下人擺上湯,配了點魚肉釀的面點,倒也清淡。我吃了半塊點心,喝了大半碗湯,便叫人撤了下去,又倚上沙發上看剩下的書。
身上穿條玄色袍子,赤腳墊在兔毛靠腳上,到底有氣血不足的毛病,手腳免不得冰涼,正想喊人拿毯子來,卻見走過一個人,伸手把我的腳抱進懷裡。
第8章
我抬頭一看,見來人是馬占,便把腳舒舒服服抵在他胸前。
他在冰涼的腳背上吻了一下,笑道:「怎麼跟個小凍貓子似的?」手便伸進袍子裡往上摸,我忙鬧著躲開:「你不是沒空閒嗎?這不也巴巴往我這邊跑?」他笑著把我抱到腿上,摟著我的腰道:「怎好讓佳人獨守空房,我才剛走一天你便凍成了冰。」
我抿了抿嘴,挑起眉毛,忽然想起什麼,忙把指上的戒指擼下來,晃到他眼前:「這是玫姨留下的東西,便給了你吧。」馬占看著貓眼石愣了一下,他笑笑說:「在你手上好看些,你且替我收著。」我瞟他一眼,把戒指擱到桌上。
彼此便訕訕無言,過一會兒,馬占終究拾起貓眼來,放在手上翻來覆去的把玩,我忍不住笑道:「白給你不要,這會兒又給當成寶。」他聽我這話,便又把戒指放回桌上,我心中瞬時湧起一股無名之火,抓起戒指就往地上摔,只聽一聲脆響,貓眼石在地板上彈了幾彈便不知滾到哪去。
「你又犯什麼病!」馬占抓起我的頭髮揚起手來,我當他要打,閉緊了眼等著巴掌落下來。他卻鬆了手,下地去尋戒指。吳清聽得響聲過來看,一眼瞧著馬占躬著高大的身子蹲在地上,忙唬得叫下人來找。
馬占起身扳了我的下巴,我偏過頭去不理他,他怒道:「誰也沒惹你,怎麼就惱了?」
戒指找到了,吳清捧到他手上,馬占仔細看了,見沒傷沒慥便好生揣進懷裡。他瞧我堵著氣,只好抱了我來哄,我壓不住火,揚起手來便往他臉上甩下一記耳光。
這一掌打得甚是痛快,等再看他,我心裡顫巍巍的晃悠起來,馬占的瞳子已經結了刺骨的冰渣。
還沒等得說上什麼,身子便給他扛起來,他是動了怒,噔噔噔幾步上了樓,我給他摔在床上,震得滿眼冒金星,腦子還沒清醒,身上衣袍已給他撕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