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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我的唇還腫著,傷口被他牙齒有意無意的磨過,疼得鼻子發酸,狠狠捶他一拳,我掙開他罵道:「王八蛋都欺負到我頭上,一嘴的臭煙油味,要熏死我不成!」

    馬占摟著我呵呵笑起來,捏著我的嘴道:「牙尖赤利啊,你就作吧,哪天惹煩了我,看不撕了你的舌頭。」我也不怕他,摸著還刺疼的臉頰問:「看丁榮平的樣子是丁頌裴的兒子吧,如此算來,他是你弟弟還是哥哥?」

    馬占順著我半開的衣襟往下扯,冷冷笑道:「我哪有那份身家,名不正來言不順,如今不過是為丁家賣力氣,做丁家的走狗。」

    他猛的將我大腿往兩邊壓去,我身子抽搐,才發覺自己已是赤裸裸敞開門戶。

    第6章

    玫姨總給我講,她在封家有過一個漂亮的男嬰,一落地便哭啼得異常高亢,生了烏黑的眼睛,臉蛋像紅蘋果,人人都搶著抱他。

    可那畢竟是丁頌裴的種,我父親無論如何也是不容,硬逼著她把孩子送走。兒子走後玫姨哭了幾個月,整天只想著如何再去看他一眼,結果耽誤了月子,身子落下病根,再也不能受孕。

    後來我娘生下我,她偷著去瞧,認定了我眉眼裡描了她的樣子,分明是她投錯胎的孩兒,便下定決心疼惜我。

    只是娘往我手上扎金釧子時她絕不敢攔,父親給我腰上栓了鏈子鎖進屋裡時她也不會去看,她只是一聲一聲喊我「瑤瑤」,給我打絡子,梳頭髮,喝我沏的茶。

    她給了我溫暖而糊塗的愛的樣子。及到後來我們混到一個被窩裡,便連這個模糊樣子也沒有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馬占脫下衣服,露出精壯的身體,心裡不禁想到阿玫的模樣,他們母子可是沒有半分相像。

    馬占腿間黝黑的一條,在我視線中惡狠狠的抬起頭來,然而他面容是柔和的,輕輕捏起我的腳,把腳趾抵在唇上,細細吻起來。

    「一直覺得你腳生得漂亮。」他笑著,手又覆上我的陰精:「還有這裡,原是雪雕的不成?」

    我男生女相,又一直瘋瘋顛顛,父親偶爾也玩弄孌童,他怕得到報應,把我鎖進屋裡還不准男人接近。只是這報應來了,任誰也擋不住。

    我扭著身子往後面退,馬占一把將我撈過去,臉埋進我懷裡,狗一般舔起來。

    我胸前忽的一痛,是他牙齒咬到辱頭上,他仿佛餓得不行了,連啃帶咬撕扯我一邊的辱頭,手指捻上另一粒,拉扯起來肆意揉捏。我只覺兩粒辱被火燒了一般,在他手裡搓扁拉長,不禁呻吟起來,指甲胡亂往他身上抓撓。

    他牙齒狠狠摸過辱尖,我疼得「啊」一聲叫,聲音帶上滑膩膩的尾音。

    馬占抬起我一隻腳踝,往他肩上扯去,勃發火燙的器官抵上我的後庭,腰一挺便生生往裡面捅,我穴口仿佛給鐵錘匝了一錐,聽得絲帛斷裂之聲,張開了嘴發不出聲,肛門裡湧出溫熱的黏液。

    馬占皺著眉退出來,喘著粗氣說:「太緊了,夾得吊疼。」

    我當他嫌我生澀不肯做了,正要長呼一口氣,馬占抓著我的膝窩折到胸前,讓我後庭完全展露出來,他在我穴上猛打幾巴掌,震得血珠四濺。我掌不住叫道:「疼啊,別打了!」他笑著將我的腿扯開,怒漲的陰精狠狠頂進穴里。

    我幾乎沒了氣息,那肉做的兵刃要把腸子捅得扭起來,每插一下屁眼都要漲爆,猛又抽出來又帶出一股腸肉,他兩手扒著我屁股,陰精越插越狠,睪丸往臀瓣上砸得啪啪作響,我沒了命的尖叫起來,馬占咬著鮮紅的辱珠笑道:「你小嘴松一松,我可要被你咬斷了。」

    我的指甲陷進他肩膀里,才看清他在肩上紋了龍身豺首的異獸,騰了血做的雲山霧海,張牙舞爪似要把我拆骨吃肉。

    穴里的肉棒抽插更劇,我積了一屁眼的血水腸液,疼到了極致,腸肉上反倒湧出蘇麻,被他陰精皺褶拉過,火辣辣的說不出何樣滋味,一會兒燙得像被火燒,一會兒又掉進冰窟窿里去,周身涼個透心。

    我緊緊摟住他,只覺自己是浪濤上的一葉孤舟,被狂風打得暈頭轉向,這人是唯一的依靠。

    馬占吻上我,舌頭緩緩攪過口腔,不比他下身的粗暴,這吻竟是出奇溫柔。他看著我,眯起眼睛來輕輕呢喃:「我很想念玫太太。」

    我顫著腰笑道:「你……原是個…孝子……」他身子一震,腰上下了狠勁,劇烈抽挺照死的干我,我急促吟喘,雙臂緊緊抱住他,肉穴里莫名的快感漸漸模糊了疼痛,他也痛快至極了,高聲喊起他母親的名字。

    肉穴里騷水橫流,發出咕咕的水聲,眼睛也被淚水充盈,我沒來由的痛哭起來。馬占一會兒叼我的辱,一會兒又親我的嘴,他身上那麼溫暖,讓人不由的沉溺進去。

    我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哭得睡著,還是生生給他干暈過去,稀里糊塗得便沒了意識。

    再醒過來全身好像給人撕碎了又重新fèng起,每分每毫都疼得入心入肺,後穴里火燒火燎如被萬針扎刺,讓我絲毫不敢動彈。

    好在睡衣已經穿在身上,沾了玫瑰精油和萬寶路的味道,衝到鼻里一陣噁心。

    吳清在旁邊候著,瞧我醒了,忙叫人端上粥來。門外響起「噔噔噔」的腳步聲,馬占邁著大步闖進來,笑盈盈走到我身旁。

    他摸摸我的額頭道:「總算是退燒了,還怕真把你操壞了。」手又探進被裡:「瞧瞧小腰讓我拗斷了沒。」

    可惜我全身虛脫,沒有半分力氣,不然真要給這下作胚子幾記耳光。

    他調笑夠了,從吳清手裡接過粥,舀一勺吹涼了送到我嘴邊:「昏了兩天了,快吃點東西。」我給他操的連胃口都疼,哪裡吃得下,只得氣若遊絲的搖搖頭,他看著我,眼睛又盛上溫暖,捧著我的臉深深吻下去。

    馬占摟緊了我道:「等你好了,我帶你去給玫太太掃墓。」

    我冷冷一笑,啞著嗓子正色說:「馬占,你也亂沒個規矩,阿玫是我封家的侍妾,封瑤再不濟也還是主子,哪有主子給奴才上墳的道理,乍看是抬舉她,實是連她下輩子的壽都折進去了!」

    馬占聽得這席話,呆呆的竟是一動不動,半晌,他瞪起我,抬起手把粥碗砸到地上,只聽「咵」一聲脆響,有如金擊玉碎般,我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天,封大少爺人盡可欺,人盡可辱,今個才算被我逮住機會,出得一口惡氣。

    馬占狠狠扯住我的衣領,怒氣像鋼針打到我身上,我牽動了身上的痛楚,臉上帶著笑卻又掌不住涑涑落下淚。

    他把我丟回床上,眯起眼說:「不過是個瘋子!」我抽抽嗒嗒瞧他轉身出了房,想起這人肩上紋的花式,是只睚眥。

    摸摸自己滿是淚水的臉,心裡淒悽怨怨再沒了安寧。玫姨欠我的已經還清,我欠玫姨的現在才剛剛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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